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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迈前,把新娘紧紧逼在池台和自己之间,在水下一捞,让那匀直曼妙的长腿搭自己肩上。 林容微实在无法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被冷文渊压在身下,万般不适下,只能转过身去。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从身后传来,林容微垂眸,心中默念起了清心诀、静心决。 “啊,唔,夫君……”微颤的尾音百转千回,似乎是正动着情。 水声与肌肤相拍的声音回荡在这一片小天地中,刚开始是缓慢的,后来缓缓加快了速度,随着新娘的呻吟声,水声激荡的更加厉害。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林容微心中默念,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钢铁笔直,没有动一丝欲望。 “啊,轻,轻点……” “嗯啊,啊,碰到了,啊……” 靡靡之音总是动人,乱人心神。 水声似乎被激起的更快了些,那声音如同在捣着蜜罐一般,只是狠了些又猛了些,像是想把这蜜罐捣破一般,用着全身力气。 “啊,啊啊!” 声音忽而急促起来,带着快近巅峰的节奏,随着一声鼻音,最后便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才这么点时间,看来还要补补啊。”一句嘀咕声准确无误的传入林容微耳中。 “药尊?”林容微听出来人,顿时恨不得和这为老不尊的决一死战。 “唉唉唉,老夫也是刚来,我那药出了点问题,被这小子似乎察觉了,老夫被关在一个地牢里,阴森森的吓死个仙人。就在臭小子刚刚神魂失守的时候,老夫才逃出来。”药尊一脸无辜的从水汽中显出身来,肩上还站个心虚的小毛团。 “你骗本尊前来,到底意欲何为!”林容微动了怒,任谁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被XXOO,心中总会有些别扭。 “老夫又没把药塞你嘴里,是你自己要吃的。”药尊一摊手,表情有几分欠揍。 “不过嘛,现在你也该看清你这弟子对你怀的什么样的心了,你要么就赶快断了他的念头,一别两宽,要么就回应他这一片深情。老夫我看着臭小子着实有天分,因情事而毁了前程,确实不该呐!”药尊一叹气,“老夫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成人之美,牵个姻缘什么的,也是给自己积些仙缘。” “你且看清,他所想之人,根本不是本尊!”林容微指向那池中缠绵的两人,心中恍惚略带几分不甘。 “分明长得一模一样啊?”药尊瞪大眼睛,细致观察了一会,回过神来再看看林容微,抚了抚胡子,表情为难。 “按老夫行走仙域几千年的经验看,那小子看你时,眼神着实带着爱意不假啊?”药尊有些郁闷。 “你兴许是看错了,冷文渊对本尊只有尊敬,别无二心。”林容微冷着面容,“如何出去?” “这……”药尊眨眨老眼,透出几分强装的无辜来,“必须要等臭小子醒了才行。” “……”林容微寒气四溢,眼神冰冷的厉害。 “仙尊请放心,黄粱一梦,黄粱熟,梦也是醒的极快。”药尊苦笑,“此时怪老夫,污了仙尊眼睛,出去后定拿上好的仙丹上门赔罪。” 林容微方才气势一缓,收起那一分杀气。 “啊,夫君,不要!” 一声惊呼引的林容微侧目,只见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墙边,那新娘紧贴着墙面,似乎是腿软的堪堪半跪。 冷文渊也是跪下,膝盖夹新娘两腿之间,使得新娘无论如何也并不起双腿来。 只见冷文渊身体自后而前一动,引的新娘一抽凉气。 林容微看向药尊,发现这人早已背过身去,使上龟息加屏蔽五官的法子,顺带把小毛球也捂了个严实。 林容微这才想起还有这屏蔽五官的法决,刚准备捏一个,只听新娘是几声求饶,含着泪腔,我闻尤怜。 “那花袭月,你可还相见吗?”冷文渊身体用着力。 林容微忽的汗毛一炸,只听那新娘呻吟中带着答案。 “不,不了。” “她说的话,你可信?” “不,我只信,信夫君。” “还有那灵瑶,她不是什么好女子,你可知道?” 新娘一顿,瞬间被冷文渊顶按在墙上,加重了力道。 “知,啊,知道……” “君逸然,他毁了你的情笺,你可还不甘?” “没有,我没有……” “他再与你东西,你不许再拿,你若是喜欢,告诉夫君,夫君无论如何也是给你拿来。” “嗯,嗯……” “我看那紫金轩的轩主,你那师侄,皆是些心术不正之人,你平日里,必需离他们远些,明白?” “夫君,我,我知晓了……”新娘带着浅浅的鼻音,长发铺散,眼角薄红,如美玉似的身体带着潮红和点点吻痕,性感异常。 冷文渊背后已然有了几道抓痕,也是显出几分激烈来。 林容微僵硬转头看了药尊一眼,只见他依旧封着五感,不由得心下微定。 “若是你再不记得,夫君就要好好惩罚你。”冷文渊低头轻咬新娘的耳尖,看的林容微心惧不已,这么说,这新娘便是冷文渊心中的自己? 馋嘴,积极主动,那心口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第27章 倾城容颜倾城香(九) 煎熬在春宫现场,林容微听着新娘低泣声渐微,本以为马上要结束,没想到主角那一夜N次郎的属性光环强大,新娘神情恍惚,浑身无力的模样深深印在林容微脑海。 “不要了……”新娘嗓子嘶哑,说出的话犹如声带受损的夜莺,企图换来一点怜惜。 “乖。”冷文渊俯下身去,轻吻新娘额头细汗,蜻蜓点水般一路下移,辗转微红的耳垂,舌尖微舔,牙齿轻咬。 水汽弥漫,新娘身上一层薄汗,玉肤透粉,嫩红指尖紧扣冷文渊脊背,留下几道痕迹来。 “受,受不了了……”新娘眼中有雾气升腾,眼睛微阖眼泪仿佛就要落下。 “以后,不许再对我如此冷淡,知道吗?”冷文渊轻抚新娘鬓间湿润乱发,眼神怜惜,“夫人可以对任何人冷漠,但绝不能对为夫也无话可说,为夫每每见你冷清清的模样,心便疼得厉害。” 新娘闭目,两行清泪滑下。 冷文渊轻轻舔去新娘泪珠,紧紧抱新娘于怀中,神情悲悯而复杂。 “真好,我竟与你结了连理。” 最后一句,轻缓愁苦,林容微忽尔发觉,看来冷文渊已是发觉自己在梦境之中,所以如此肆无忌惮。 类似于做梦梦到讨厌上司,在清楚是做梦的情况下,拳打脚踢,打到他叫爹。 水汽越发浓重,迷蒙到看不清温泉另一边的人形,眼前茫茫一片,林容微一睁双目,只见案几之上,慈云砚中墨还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