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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嘉】花烟

    刘鸢踏进了这家熟悉的歌楼,楼主一看见她就喜笑颜开,“殿下,郭嘉这个月共赊了五千八百六十六钱……”她让带来的一位随从在此结账,自己则熟客一般直冲内里雅间而去,刚绕到拐角处,便听见一阵歌女的欢声笑语,有个娇软的女声高声道:“你又输了,再来讲一个!”而后便是那道熟悉的,带着醉意,有些喑哑的声线说着些花柳之地哄小姑娘开心的话语,刘鸢眉头蹙起,轻叹了一声,径直朝声源地走去。

    “郭嘉。”

    刘鸢伸手拉开眼前的半透明纱帘,帘下场景一览无遗,两三个歌女围在一处,正中透出一抹酒红色的衣袖,一只苍白支离的手臂,手上还提着一只精巧的酒杯,手臂折了起来,想是往口中送酒去了,歌楼的熏香混着酒意袭来,刘鸢被这过溢的烟柳气味冲得有些心生烦躁,径直闯进雅间,那几位歌女被惊动,皆抬起眼睛看向来人,看见熟悉的身影与王侯装束,眉眼都舒展开了,她们都知晓这位大人的身份和来意,都欢笑着自行退了出去,一时雅间便只剩了面容不悦的刘鸢与中间那朱色衣衫的罪魁祸首。

    他似醉傻了一般,顶着刘鸢的视线还在把酒杯往口里送,刘鸢本就因为临走前傅融的明显倾注了怨念的啪啪敲算盘的声音,连续好几个的大白眼和阴暗吐槽“你知道他一个月的酒钱够我医药费的十几倍了么”而心里不爽,直接上前劈手夺了他的杯子,酒液晃动飞溅出来,落在郭嘉敞开的衣襟里,顺着他苍白的肌肤滑下去,滑进被衣物遮挡的阴影里。

    “郭嘉!郭奉孝!!!”

    被夺了酒杯,郭嘉愣了一瞬,方才从醉眼朦胧中分辨出来人,“唔……和女孩子们玩的太开心,把殿下给忘了……”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朝着刘鸢走来,步伐因着醉酒虚浮不定,紧紧地拥住眼前王侯之相的女性,因着动作,耳上玉石环佩相撞,摇晃不定,过长的配饰划过刘鸢的皮肤,有些凉意。他拥得那样紧,像是怕丢了什么重要的珍宝似的,亡郎香烟草的气味,胭脂水粉的香,花柳之地的熏香,以及浓烈的酒香混成一股冲进刘鸢大脑,那人还将头放在自己肩上,脸旁垂下的的长发轻搔着刘鸢皮肤。

    “一月未见到殿下,还以为殿下早把我给忘了呢……”

    刘鸢权当他抱着一棵摇钱树,伸手推开他,丝毫不领情谋士的主动投怀送抱。“郭奉孝,我上个月来这赎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究竟醉了没有?”

    郭嘉一脸无辜地举起双手:“我郭嘉对天起誓……”

    “少发你那毒誓了。”

    “刚给你付了这个月酒钱,”刘鸢找了个软座坐下,“但说好,我下个月也不会给你付了,绣衣楼现在已经快入不敷出了,徐州那里还一直不安定,哪有那么多空闲来这捞你。”

    郭嘉不知何时又摸出了他那杆碧玉烟斗,刚抽了一口,应道:“呀,这可怎么办,殿下接受嘉rou偿吗?”

    他虽然语气是疑问的语气,但动作却是已经开始积极自荐枕席了,他拽着酒红的外衫往下一拽,半披不披的衣衫顺着肩头滑落在地,露出透着病白的臂膀,摸着刘鸢的手往自己中衣里引,戴着黑手套的手抚过温热的胸口,他适时地发出情色的喘息,皮质手套擦过挺立的乳首,郭嘉发出一声轻喘,扭了扭腰,他引着女人的手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再然后,他拉着广陵王的手把自己的腰带一扯,外裤和亵裤就一并滑落到脚踝,露出两条苍白的腿和私处。

    他不在意裸露身体,上前抱住刘鸢,双腿分跨在她腰两侧,像一道痴缠的盘锁勾住她,怕她一个看不顺眼就要起身离开,亡郎香的气味混着酒气包裹住刘鸢,郭嘉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搂,她的头贴上那曾被她调笑过堪比女人的软胸,刘鸢被软热扑了满脸,有点恼于他的如此放浪不堪,伸手揪住那两颗饱满熟红的乳首,立刻听见郭嘉哼哼唧唧地yin叫起来。

    “嗯......殿下......玩得嘉好舒服......嗯嗯......啊!”

    他双腿自然地缠住女子的腰,顺着她的动作叫着,“嗯......胸被揉得好舒服......”刘鸢拢住那两团软rou,一会儿揉弄乳rou,一会儿去搓揉拉扯那两粒涨大的rutou,郭嘉喘息着,这具惯经情事的身体已然变得热烫起来,他跨坐在刘鸢身上,腰扭动着,那臀部就隔着亲王服在她腿上蹭,郭嘉虽生的身量高大,体型实在瘦弱,唯有胸前与臀腿多长了些rou,那两团软rou此刻正积极地磨蹭着,刘鸢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往那臀上拍了两巴掌,“再蹭我可也没长那玩意!”

    “嗯......”趁着郭嘉一时卸力,刘鸢从他怀里钻出来,刚刚从极近的亡郎香气中脱出来,她就看见郭嘉毫无芥蒂地大分开双腿,因着醉酒和个人体质,郭嘉的前端软软地垂着,后孔却是很兴奋地已经开始自行开合,隐隐露出里面艳红的肠rou,他那只苍白的手摩挲着会阴处,毫不掩饰放浪地喘息,声音又诱又有点沙哑,然后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开始自行探索起来,另一只手握住前端taonong,苍白如纸的皮肤漫上一层更深的潮红,“啊......身体已经......很想要了......唔嗯......殿下......唔......哈啊......”

    歌楼的甜香气味不太对劲,郭嘉许是知道这点,而刘鸢发现身体开始产生变化的时候,已经是深陷其中。

    “唔......亡郎香......不对,歌楼......唔!”

    刘鸢头脑昏沉的同时又觉得有点自嘲,这种程度的技俩在平时早已看穿了,如何今日迟钝至此呢?她扶着额头,有点无奈地挤出一句话,“郭奉孝,和你混久了,我竟也变得荒唐起来了吗?”

    郭嘉没回应,只是贴近了她,牵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身引,“好殿下......我知道你心肠最好......这次也救救我吧?”

    女亲王戴着手套的手指甫一碰触到郭嘉的后xue,那深红色的皱褶就动起来,赫然一副早已知髓知味的情状,像是吸引着刘鸢的手指快些进入那处销魂之地,郭嘉想把自己的手伸出来,却被刘鸢按住手,同时她的手指从后xue的缝隙里顺着挤了进来。

    “呜!殿下的手进来了,好满......要撑坏了......”

    刘鸢知道他是在演戏,这种程度根本不足以让他到极限,所以她充耳不闻,自顾自夹着郭嘉的手指在他的xue里动作起来,层层软热的肠rou包裹着手指,刘鸢熟练地大开大合动作起来,她精准地摸到前列腺的位置,反复对那一点进行攻击,破军,碾压,戳刺,郭嘉把头埋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大声喘息yin叫着,“啊......好舒服......殿下,cao到了......唔!啊啊唔!好舒服......好舒服......好殿下......呜呜呃!”他的长腿习惯性地缠上人的腰,下身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自渎和被他人侵犯的双重快感冲进他被酒精侵蚀得早已不甚清醒的头脑,他身体哆嗦着前列腺高潮了,舌尖微微吐出,眼神迷离,带着点蒙蒙的水意,粘在长长的睫毛上甚至透出点脆弱来,有几分像他自称的柔弱书生了。

    xue道里涌出一大股透明肠液,一股脑地浇在郭嘉和刘鸢的手上,还有一部分冲出束缚落在了歌楼软榻的单子上。刘鸢抽出手指,深黑的手套上黏着泛着水光的透明液体,还在顺着向下滑落。

    “真失礼,奉孝,把我的手taonong脏了,怎么弥补?”刘鸢向他展示刚刚进入他的身体的那只手,水渍犹在闪着反光。郭嘉自然地凑近来,把刘鸢的手指含进嘴里,特意伸出一段鲜红的舌尖展示给刘鸢看,琥珀色的双眸上仰着观察着她的反应,一点一点细致地舔着,充满了情色之意,竟是把舔手指舔出了舔阳物的既视感,舔干净了一根又换了另一根进入过自己手指,周鸢望着他的动作,想着若是裸指或能感受到他的温暖的口腔,她撬开他的口,两根手指夹住玩弄着他的红舌,看着那张平日伶牙俐齿的口此时被玩弄得只能发出呜呜声和流下涎液,她觉得很满意。

    这舌倒适合有些别的什么东西来装饰,周鸢想着,放开了他的舌头,实际上现在她的手也就是从被郭嘉的肠液弄湿到被郭嘉的涎液弄湿而已,不过她已经不想纠结手的事了。她起身摸向记忆里这座亡香楼每间雅室里可能会放小玩意的地方,一个暗格应声打开,刘鸢从里面摸出一个穿戴式假阳具,利索地绑在腰上固定住,紧接着掰开郭嘉的两条腿,对准那个水光淋淋还在渴望被侵入的xue口,一杆进洞。

    “啊啊!进来了!”一进去就被如饥似渴的媚rou紧紧吸附着仿佛一刻也舍不得放走,这根假物约刘鸢三指粗,并不算多雄伟的尺寸,然而或许是有求于刘鸢,或许是情香的作用,今天的郭嘉叫的格外媚人与热情,罢了,刘鸢现在不想理那些复杂的因素,只要尽享春宵就好了,她把精力集中到侵犯身下的这位谋士上,习武的腰肢有力地前后动作着,插入的时候深入xue心,抽出时只留一点头在里面,而后继续往里猛力征伐,直把病骨支离的“柔弱书生”杀了个片甲不留。

    “呃!呃啊!好厉害......好厉害......殿下cao得好舒服......嗯嗯嗯!啊......好舒服......”他的头发被撞得也一晃一晃,刘鸢按住他的头,舌头强硬地撬开他的口,交换了一个溢满了酒气和熏香气的吻。

    分开之后,刘鸢集中去磨那一块前列腺的软rou,快感潮水般从xue道里顺着骨髓一路冲上郭嘉的大脑,终于到达极限的那刻,他苍白的脖颈如天鹅般扬起,而后又立刻坠下去,后xue喷出一大股肠液,没法完全勃起的前端抖了抖,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些jingye,他像溺水的人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全身湿淋淋,身体瘫软下去,暂时没法再起来。

    郭嘉意识不太清醒了,高潮后抱着她,意识不清地唤着:“广陵王……殿下……鸢鸢……”他声音缥缈难辨,极轻极柔,像是一把羽毛搔在心上,又有点哑,落在刘鸢耳朵里就成了“圆圆”。

    亲王的脸色顷刻变了,扬手就是一个结实的耳光。

    “嗯……?”郭嘉这一下被打清醒了,抬眼去寻那少女,却见她微微偏过头,鬓角的长发遮了神情,“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这么叫我,他已经死了。”

    郭嘉似是自嘲,又似是冷笑,“是……殿下,嘉知晓了,是嘉冒犯殿下了。”他的眼眸垂下来,遮住了晦暗不明的眼神波动,两人之间很像是隔了什么无形的屏障,此刻同室却各怀其心。

    已经死……了吗……呵……

    郭嘉状似无力地晕了过去,等待着被送回绣衣楼,他闭着眼,听见刘鸢唤来阿蝉,耳塞看来并没有及时戴,不过阿蝉早已习惯,也没多说什么,径直唤来其他的惯做此工作的鸢使,把郭嘉抬上接应的马车,径直回王府去了,此事便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