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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的公主的名讳,十几年前公主降生之时,手中竟捏着一朵茉莉,因此得名。圣上十分钟爱,以其为上天的恩赐,便将国徽改为了茉莉,在萤国,这是家喻户晓的民间传说。 圣上接着道:“我之所以要神医劳心费神地赶来,不为别的——只是我这公主已经病入膏肓,实在是无法可解。” 他又对尧光道:“所以我不能将她许配与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今天迟了几分钟,下次一定准时。 第19章 第十九章:坠入洞xue 原来尧光在十五岁时便和这国的公主定下了婚约,并且因为圣上对公主十分疼爱,不忍远嫁,约定之时双方已说好,要对方入赘萤国。 清越皇子入赘萤国......咦,看来尧光在清越的确是不太得宠。 如今尧光已有二十五,公主也已十九,也当是行婚嫁之礼的时候,但公主却突然得了怪病,无法履行之前的约定。 圣上爱女心切,不愿讲此事透露给公众,怕有损公主名声,整个宫廷都未有传出丁点消息,私底下却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御医,均是无计可施。 “公主她自今年年初开始,便患上了怪病,虽是一息尚存,但已失去了知觉与神志,怎么也醒不过来,且四肢如尸体般僵硬冰冷。即使房中生有炉火,身上依旧是无一点回暖之迹。” “汤药一杯杯地灌下去,也不见好。法师、道士来了一批又一批,喊魂招魂之术也未能有用,我和她母亲已经束手无策了。” “这孩子自小就不大平安顺遂,很小的时候,便能常看见一些脏东西.......真是天不怜惜我儿.....” 饶是贵为一国之首,在面对这种种不治之症时,也同常人一般的无助。 圣上领着二人出了宣正殿,直往茉莉公主的寝殿。 带上萧冥是为了诊治病症,带上尧光是为了证明之前种种所言非虚,并非他萤国毁约耍赖。 萧冥和尧光并排着跟后面,萧冥不自觉地拿余光瞥他。 竟是为了迎娶公主而来.....这位殿下虽对待别人十分冷淡,但想必和那未过门的公主相处时也是十分温柔的,就像他跟他说话时那样...... 啊...... 他为什么要做这种比喻啊..... 萧冥头疼地移开自己的目光,暗自懊恼着。 一旁的尧光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前面的人,凑近了他一些,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对他低声道:“我和公主从未见过面,婚约是他们擅自定下的。” ...... 萧冥了然地点点头,想了想,又觉得这话来得莫名其妙。 所以说..... 尧光何须跟他解释啊.... 好像他在乎似的—— 才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前面的人已停下了脚步,向二人道:“便是这里了。” 眼前的寝殿门户紧闭着,廊前的花园亦是疏于照顾,虽是夏日,种种花卉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若不是两旁有佩剑的侍卫守卫着,这处倒像是无人居住。 圣上屏退了守在门外的两人,亲自推门进去—— 屋内传来一阵木质的香味,十分淡雅独特。 室内的帷帐都放了下来,遮住了透光的窗柩,殿内一片昏暗。几人走过冷落的正殿,绕过屏风,红色的床帏在昏暗中显出一种暗淡,像脱了色一般。 床边站着一个侍女,正在打瞌睡。 圣上咳了一声,惊醒了那侍女,对方如梦初醒地看向已走近的几人,惊慌地往地上一跪——“圣上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 他摆了摆手,淡然道:“无事,你起来吧。”随即转向二人,面上显出了无奈的神色,道:“一开始,都是好几个侍女昼夜不分地守着她,想着连她一丝一毫的变化、动作都要捕捉到,但这都过了半年了,还是毫无动静。” 那床榻上悬着一层轻薄的红纱,沉睡在床榻上的人只露出了一个浅浅的轮廓。 圣上抬手掀开了那层薄纱,露出了一张双眼紧闭,面色十分惨白的人脸。 “在这大半年中,她滴水未进”圣上的声音低了下去,似是害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很多时候......我和她母亲都快要以为她已经....已经...”他没继续说下去。 但那被褥之下,却还有着人呼吸时浅浅的起伏。 饶是再健康强健的人,怕是也经不起这大半年的消耗。 可虽是如此,枕上露出的那张脸,却依旧是十分动人——鬓发乌黑,眼睫静垂,眼角似堆着千般风情。 萧冥不知从哪里一根拿出了很细的金线,递给了圣上,道:“公主玉体,不便触碰,劳烦圣上把这金线缠于公主的手腕上。” 圣上依言而行。 萧冥拈起那金线,以中指指尖相抵,凝神细思了片刻,疑惑地皱起了眉。 在常年的诊治中,每每与异性诊脉,他都会隔着一丝金线探其脉象,多年来也未有失,只是这—— 圣上见他面有难色,道:“神医但说无妨。” 萧冥开口道,“虽有些唐突,但可否让我直接为公主搭脉?” 萧冥直接碰触到了公主冰凉的皮肤,他指尖紧抵着手腕处那本该脉搏跳动之处,却出乎意料地,什么也没感受到——仿佛这躺着的,根本就是一具尸体。 他收了手,道了句“失礼了”便伸手探了那睡着之人的鼻息—— 虽然气息十分微弱又冰凉,全然不似一个活人该有的吐息。 萧冥伸手碰了那公主的手臂,只感觉手下看来十分纤弱的手臂竟如铁一般冷硬。他再次道了句“失礼”,一手捏住了那露在被褥下的手腕,一只手捏住她的关节处,轻轻一折—— “咯吱——” 那手臂竟发出了如同木材之间摩擦挤压的声音。 他又检查了另一边的手臂,竟也是如此。 不止两只手臂,连同两条腿也是。 萧冥皱着眉,抬手扳了一下对方的脑袋。 “咔——” 那头便僵硬地歪在了脖子上,一动不动。 萧冥心下一惊,又赶紧给“咔——”地一声扳了回去。 一旁看着他动作的圣上和侍女:“.......” 萧冥深吸了口气,抬眼环视了一圈房内,问一旁的侍女,道:“这房内可有熏香?” 侍女答道:“已经许久未有熏香了。” 萧冥点点头,心下顿时明白了过来,向圣上道:“就方才的诊断,萧某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但说无妨——” 萧冥缓缓道:“诸位是否能嗅到这房中有一股木质的清香?” 几人都点了点头。 “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