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5
前世界滑坛有了一个更加直观的认识。重生带来的错位感,在这次比赛之后成功归正,他如今已经很清楚,自己努力的方向。 苏子栋……阿历克斯·果戈里……未来都会是他的对手,唯有战胜他们,自己才能够走的更远! …… 世界大奖赛华国站结束后,短时间内,滑冰队倒是没什么事了。 大约两个月的时间,国内外都没什么比赛。 十二月份是老外的洋节日,国外没大比赛。 一月份是华国的农历新年,国内没小比赛。 一片风平浪静。 滑冰队里,无论是花滑队,还是速滑队,全部都进入了休息期,大部分都去补学校的出勤,然后睡个天昏地暗。 不过在十二月底,还有一件大事。 “华国体坛风云人物”的颁奖典礼就要在A市召开了。 花滑队一个提名都没有。 包括苏子栋。 “最佳新人奖”,没苏子栋什么事,他都当“一哥”那么多年了,有个“尊老奖”他还能去争一争。 “最佳运动员奖”,苏子栋从没有拿过世界大赛的奖牌,更没有对体育界起到什么好的作用,所以也没有给他递名额。 那么其他人就更别说了。 苏宇九月份才进国家队,十月份的投票名单就已经在网络上公布了,他相当于是完全错过了这一届。 而且真要给他机会,这个“最佳新人奖”也他什么事,资历太少,两个国内比赛的冠军,还是青年组的,毫无竞争力。 因此。 今年的“体坛风云人物”,花滑队集体吃瓜。 不过和花滑队不同,速滑那边倒是有个风云人物。 顾帅。 短道速滑的王者。 从世界大奖赛开始,到世界锦标赛,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拿下了500米、1000米、1500米一堆的世界冠军,如今风头正劲,网络上话题带得飞起,甚至比起一些当红明星的流量都要高。 队里还有个传闻,说顾帅买水军带节奏。 总之,今年滑冰队的老大们心眼儿都是偏的,注意力全落在速滑队那边,尤其是顾帅身上。 偶尔苏宇在训练中心遇见顾帅,要是身边还站着滑冰队的某位领导的话,也就是不好意思,否则那些领导怕是要摸着顾帅脑袋,露出“老爸爸”的欣慰笑容,乖孩子啊,爸的未来就靠你啦~~~ 然后吧。 今年的“体坛风云人物”的“最佳男运动员奖”,还真就落在了顾帅头上。 滑冰队的大佬们,激动的脸色涨红,就差抱着顾帅亲一口了。 花滑队的队员:“呱唧呱唧。” 吃瓜中。 还吐了一地的瓜子儿皮。 从上到下相当地没有追求,丧的一比! 再一转眼,就翻年了。 苏宇上一世是习惯了A市冬季温度的,习惯害死人,他还是大意了,如今年轻的身子细皮嫩rou的,一没留神,左手生了个冻疮,一热起来就又疼又痒的,很耽误训练。 苏宇训练属于很容易就投入进去的类型,不知道时间流逝,像是也感受不到疲惫。每次开始训练往冰上一站,再下来的时候,就是训练结束的时候,期间三个多小时,一直在练。 然而最近一练狠了手上就痒的厉害,总是让他分心,大约有小一周的时间,训练进度都很慢。 训练进度不如意,心情就不好,天天脸色阴沉着,就连尹正学都不愿意靠近他。 大约,能够顶着这张丧脸,还能够笑出来,同时锲而不舍百折不挠,坚持想要让苏宇“暖呼”一点的,就只有伍弋了吧。 晚上休息。 苏宇照例拉着“一字马”看今日头条。 长期坚持训练很有效果,他现在的“一字马”已经不费劲,脸上的狰狞爆筋也早就没了,这边拉着筋,那边看新闻,不知道的人,只是看他的脸,还以为他只是端坐在书桌后面看书,举手投足都很从容。 伍弋就在他边上一起拉“一字马”,也不怎么说话,只是视线一直落在苏宇肿的红彤彤都掉皮的手背上,浑身都涌出一股伸出手指去抠一抠的冲动。 但是苏宇肯定不会答应。 他摸了摸自己也生了冻疮的耳朵,又疼又痒,难受的厉害,干脆便收了腿,站起了身。 苏宇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去拿药。”伍弋解释。 苏宇点头。 最近的伍弋。 挺乖。 白天各干各的事,晚上会过来他这里练柔韧性,只要自己表达出一点不耐烦的意思,伍弋就不会再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 但是苏宇也不排斥他说一些正事,关于训练的,学习的,伍弋要是有什么问题问他,他也会认真想过后回答他。 时间长了。 伍弋找到了和他相处的正确方式,至少最近伍弋给他的感觉还不错,原本心里还不愿意两个人走太近的想法也改变了不少。 只要别烦他就好。 苏宇觉得自己应该不算太难相处的人,可能不太主动,但也不是完全抗拒和人交往,只要对方知道保持距离,多一个朋友,并不是一件糟糕事。 虽然伍弋挺小的,还是个孩子。 但也真是因为是孩子的原因,所以更显天真,没有多余复杂的心思,好与坏都写在脸上,面对这份纯真,苏宇竟也能从中汲取到一丝力量,能够让他放松一些,渐渐的也认可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至少那层隔膜薄了不少,隐约间已经触及了这个世界。 伍弋匆匆跑出去,再回来时候也没有拉“一字马”,而是蹲在了苏宇面前,喘着急促的气息,将手里的小瓶子递了过来。 像献宝一样,美滋滋地说:“我妈寄来的冻疮膏,抹上了清清凉凉的,可好用了。” “你用用。” 苏宇先没有接冻疮膏,而是将视线落在了伍弋的耳朵尖上,生了冻疮的耳朵又红又肿,血色从耳朵一路蔓延到脸颊,还有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双眼,很亮。 苏宇接过了冻疮膏。 白色的药膏抹在患处,很快就有清凉的感觉传来,疼和痒的感觉很快散去,确实是好药。 “好用吗?” “舒服吗?” “不难受了吧?” 伍弋发出三连问,蹲在苏宇面前,就像是等待夸奖的孩子。 苏宇浅笑:“谢谢你,挺好用的。” 伍弋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他就着打开的盒子,也给自己的耳朵抹上冻疮膏,然后站起来的时候说:“苏宇,你看我会跳贝尔曼了。” 这样说着,伍弋朝后躬身,举过头的手一把抓住了抬起的左脚,用力往上提——有点儿费劲,脸都红了。 伍弋维持着最后的动作,作为支点的腿左右晃着,又蹦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