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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金头发外教过来,从表情也看不出端倪,只是天虎这边的心情显然和开心没什么关系。 两个人四周围也没什么人,低声议论着什么,后来声音有点高,情绪也很激动,天虎最后挥了一下手,抱着手臂抿嘴不再说话。 闫冰冰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沉默着上了冰。 两套节目滑完之后,闫冰冰的总分数倒是比国内锦标赛的时候高一点,主要今天的失误比较少,所以被扣的分数要少一些。 但是总分依旧没有伍弋锦标赛时候高。 这个分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即将上场的伍弋身上。 伍弋的短节目,充满了无畏无惧的力量感,强悍的展现了男人的肌rou,还有那种面对问题迎难而上的海燕精神。 自由滑则轻盈灵动,举手投足间美轮美奂,刻意拉长的乐符很适合听众展开想象力的翅膀,同时双目被冰上的那个身影摄住,随着他蹁跹舞动,优雅滑行。恍惚间有种满足感在心里呈现,是一个看着就会觉得快乐的节目。 这两个节目选择的是相当地好了。 在选曲方面,最少会有0.50分的印象分。 这是苏宇和佘磊一起努力的结果,要知道以苏宇的前瞻性和佘磊的专业性,既然能够让苏宇成为世界冠军,那么再编排出一套超高质量水平的节目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而且伍弋今天最出色的地方,并不是他在比赛中没有摔倒,而是他的“夹心跳”的“待机”时间,从原本准备到滑行需要最少四秒的时间顺利缩短到了两秒,看起来紧凑了很多,也让伍弋在落地后,可以更快的进入节奏。 这是这段时间苏宇帮伍弋做的调整。 苏宇上冰亲自滑了伍弋的动作,寻找更加适合调整呼吸的点,然后手把手教了伍弋该在哪里呼吸,哪里起跳,虽然还是有待机,但是节目却紧凑了不少,同时在寻找到正确的节奏之后,伍弋也表示这样跳反而更容易发力。 当伍弋的分数最后出来的时候。 冬奥会的男单“三大名额”之战,也尘埃落定了。 几十个国家队员一起起身嚎叫,将伍弋团团包围,恭喜庆祝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将人举了起来,庆祝他的成功。 那些笑容很真诚,是真的在为伍弋开心,可见伍弋平时做人有多成功,有多少人喜欢他。 没人注意闫冰冰在哄闹声中,找到了苏宇,说:“有空吗?有事和你说。” 苏宇正看着伍弋笑着的脸上,转眼间便严肃了起来,他想了想,然后点了一下头,和闫冰冰一起离开了训练场。 此时已经是下午。 但是天气并不好。 今天是阴天,还有风,苏宇从门口走出去的时候被冷风迎面吹过,浑身的肌rou不由得一紧,下意识的将手插进了外衣的兜里。 外面的天气太过恶劣,显然并适合谈话,闫冰冰先让苏宇上车谈,苏宇摇头,身后还传来庆贺的声音,这声音想必对于闫冰冰而言非常地刺耳,但是落在苏宇耳里却如同天籁,他希望能够在这样时刻,一直陪在伍弋身边,更不想引起伍弋的误会,让他的快乐染上阴影。 或许苏宇想的多了,伍弋应该并不清楚他和闫冰冰有什么关系,但是苏宇确实对上一世的闫冰冰有过期待,那份复杂的感情即便重生,依旧被延续了下来。 但他现在已经有爱人了。 避嫌是应该的。 闫冰冰站在风雪中蹙眉,脸被风刮得几乎透明,他蹙着浓黑的眉,目光近乎于尖锐地看着苏宇。 然后冷声说道:“我如果归化,就不是这个结局。” 开门见山的话题,就像一把刺向苏宇的武器,二话不说就“开战”了。 “是的,对不起,很抱歉。” 苏宇的声音沙哑,神情黯然。 他留下了闫冰冰,却亲手帮助伍弋战胜了闫冰冰,这是他对不起闫冰冰的地方,他必须要道歉。 “所以。”闫冰冰的声音有如冰冻一样地说,“你喜欢伍弋吗?朋友的?恋人的?是哪种?” 苏宇的嘴唇微微张开,风雪吹得他睁不开眼睛,远处的天空有黑云压下来,带来窒息般的沉重感。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说:“很喜欢。” 闫冰冰蹙眉:“我问的不是你有多喜欢,是想问你什么关系!” “有必要吗?”苏宇说,“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闫冰冰的脸一白,冷硬绝情的话,几乎让他有瞬间的窒息,他讷讷:“苏宇,我以为……在这件事上,你应该更公平。” 苏宇的脸像是雕像,被冰雪埋上,冻硬了,再用刀刻斧凿般的冷硬无情:“你在说什么呢?我不应该帮伍弋吗?还是放下和我关系更好的伍弋,去帮你?我是该对得起你,还是该对得起我的良心?” 闫冰冰听到这种话,眼眶都红了。 他说不出话来,就是觉得委屈,他知道苏宇说的是正确的,自己和苏宇的关系从未亲近过,与伍弋那同进同出的亲密关系差了更远。 苏宇没有说错,可他就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就好像是……好像是……他其实应该和苏宇的关系更好一样。偶尔一次的梦境,已经很久很久了,但他至今都记得很清楚,在梦里,年纪更大的他和苏宇把酒言欢,他们亲密地交谈着什么,他甚至觉得他们之间有种强烈的吸引力,他被梦境里的那个成年的苏宇脸上的笑容所迷惑,在他苏宇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专注的,近乎有点钟情。 很可笑是不是,现实里,他却永远无法走进苏宇身边,苏宇的若即若离让他苦恼,困惑,在他迷茫的时候,苏宇却已经转身走远,直至如今这样冰冷而遥远。 最后一场比赛的失败,让闫冰冰的情绪摇摇欲坠,苏宇的冷漠对待,更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闫冰冰终于崩溃,一脚将脚边的雪踢飞,指着苏宇的鼻子大骂:“你个王八蛋!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有今天!四年一届的奥运会!没有了!没了!苏宇!没了!” 他扑上去,抓住了苏宇的衣领,摇晃着他,大声吼着:“你他妈把我留下来干什么?看我是怎么丢脸的吗?看我现在有多落魄吗?耍着我好玩吗?” “你!”闫冰冰咬牙切齿,通红的眼眶里凝聚出guntang的热泪,他瞪着苏宇,近乎于嘶哑地说,“我真特么恨你。” 苏宇的呼吸颤了颤,他张开嘴,白色的烟雾从嘴里吐出来:“去米国吧,或者去瑞士、英国留学,滑大学生比赛,但是不要归化,你家的产业在国内,你如果还想要过上富足的生活,你的选择很关键。” “艹!”闫冰冰骂了一句,将手松开了,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神经病。” 苏宇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