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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这人一退离战场,智商也跟着下线,平日的他实在是迷糊的厉害。 看枫岚严厉的神色,布科缩了一下脖子,对这个小伙伴一直以来他都怕怕的,对于他此时的决定,布科更不敢多说一句,只能点头称是,就这样两人准备出发前往三十二师,希望能在血辰到来前阻止。 哪怕不能阻止,也至少提醒三十二师的中将不要做什么蠢事,血辰的脾气可不好惹,而且向来奉行睚眦必报,倘若三十二军中将一个不凑巧将他惹毛,相信下场一定会让人寒毛倒悚。 对于男人刁钻的态度,枫岚不想过多挑剔,他只希望在事情变糟之前,阻挡接下来的一切,“来这里干什么?”那侍卫开口挑眉偏头在通行申请上勾勾画画。 布科见这人的态度握紧双拳,而身旁的枫岚却不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于是开口道“军队日常结算,我来提交支出日志。”枫岚道,三十二师一直来对支出这方面多加苛刻,而自己对这军用支出的索要早已放弃,现在说出此事只不过是要一个借口罢了。 守卫听到这话笑了笑神情傲慢,抬头道“十七军还没有死心?”他冷冷的笑了一声,布科见状有些不满本想开口争辩,然而枫岚却抢先一步开口道“有些事总得试一试,何况我并不认为这军费可以一直拖欠下去。” 听到这话男子只得一笑,转头将手中的通行证交给枫岚说“那就尽请十七军的各位试试,倘若真能要到什么那另当别论,若什么都得不到请尽早离去,毕竟这里不是十七军,发生了什么你们的队长可不会救你。” 说罢他将手中的通行证一弹,枫岚则用指尖夹住,低垂眼帘道了一声“谢了。”还未等话音落下便转头离去,他不愿在这里和这守卫多说一句,免得浪费口舌自讨没趣。 得到通行证的他们进入三十二军驻地,而随着大门的打开,两旁人的视线瞬间投射在他们身上,布科小心着前行,抬头悄声说道“这三十二师哪里是帝国的编队,这根本就是任家的私军。” 在这里他看竟看到许多任家子弟,虽然多数他们并不认识,然而他们统一佩戴着任家的族徽,军中条例对这现象本是明令禁止,然而在这里却成了默认的标识,由此可见这里几乎被任家占有,甚至达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旁边的任家子弟对这两人指指点点,恶毒的话语让人只觉耳朵受到污染,此时无论他是任家的多少代旁支,都站出来煞有介事的对这二人指指点点,任家对严家的仇恨和厌恶,已然上升到两支军队间的对立。 也许在三十二军还有些许他族成员,然而面对大势如此,理智些的缄默不语,功利些的则趁机证明自己的存在,他们在人群中咒骂着,希望借此能够拉近与任家的距离,或通过这种方法得到上将的垂青和另眼相待。 正逢此时,一人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对于这人布科是认识的,他是任家家主的私生子,现在对外称任家家主的子侄,当时因为他的事任家闹得沸沸扬扬,由此他的不学无术,荒诞行径也为人知晓。他对着枫岚吹声口哨,随后拍起手道“诶,那边的向导到我们这边玩呀,那个小子有什么意思,瘦的跟个弱鸡一样。” 布科听到这话眼神微冷,然而咬牙终究是忍了下来,至少在此时他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但不妨碍日后他给这小子算上一笔,只是倘若如此也就罢了,那人却不甘寂寞,口中的污言秽语指向枫岚,态度更显放肆无理。 布科双眼的怒火渐渐燃起,枫岚本想阻拦,示意他不要莽撞,然而布科却不打算继续忍耐,“你再说一遍。”布科道,然而那人似乎咬定自己的身份可以护他周全于是到“怎么我再说一遍怎么?”布科挑起眉道“不干什么,当你的临终遗言。”话音落下他一个箭步直袭那人。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过渡章卡文了,昨天实在挤不出来了,所以拖到了今天早上。 ☆、无需争辩 不久后血辰来到三十二师, 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有些苦恼,军队到底不是什么老友会面闲扯的地方,想要随意进入并不容易,于是他来到门前对守卫试探的开口到“请问有看到一个金发的哨兵吗?” 那守卫抬起头斜了血辰一眼,随后直起身漫不经心的说“你们十七军真是奇怪,今天怎么一个个的找上门, 前面刚进去两个是要军费的, 现在这又来一个, 说吧你是因为什么来这里?” 话音刺耳的厉害,血辰微微的眯起双眼, 但忍下了出手的想法, 毕竟前一阵缇娜被派遣, 那么和布科进去的只可能是枫岚,枫岚到底是一个向导,若真的打起来,布科尚能自卫,枫岚恐有危险。 正当血辰思索以什么由头进入时, 一人慌张的从正门跑出,在守卫耳边嘀咕了一阵,那守卫眉头紧锁,片刻后抬头上下打量了血辰几眼,开口道“喂,你叫什么,是管事的吗?” 听到这话血辰意识到机会来了, 顾不得这人糟糕的态度,回答道“我是血辰,严华淼的向导,若是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处理。”血辰抬头视线紧紧的锁定那人,他不知晓这个回答能否让这人放行。 此时他的心境有些乱,他对三十二师了解的并不多,但是单凭这守卫和出来这人的态度眼神,血辰便意识到这地方恐怕是龙潭虎xue,他们对十七军恐怕颇有成见,更糟的是现在不可和枫岚就在其中。 看着这十米开外的墙,感受到这两边的火力,他意识到此地恐怕不能硬闯,更难从内部冲出重围,除非他们放行,以三人之力硬抗必有折损,想到这里血辰决定谋而后动,避开正面冲突。 “严华淼的向导。”出来的那人看了血辰几眼,随后弓起身凑了上去说“确实听说过,严少将的口味还真是独特。”他凑得很近,目光在血辰脸上滑过,肆无忌惮且分外露·骨。 血辰握紧拳头,杀意从慢慢覆盖,眼中一道血光闪过,那人猛地向后退了十步不止,全身紧绷,然而宛若他的错觉,当他远离时,站在那里的似乎又只是一个平常的向导。 但这警告到底是有效,男人不再那样放肆,只是挥手对血辰道“跟上来,我可不会等你,要是你-跑丢了发生了什么,可别怪我提前没有提醒。”说到这里,男人一个闪身窜入营地,而血辰则紧紧跟在他身后。 男人七拐八拐意图甩掉血辰,然而很可惜无论他怎么走,血辰仍然紧紧地咬在他身后,他就那样神情悠闲从一边穿到另一边,看不出半分的勉强,见这幕男人咬牙索性狠下心,一个加速身影消失在原地,他相信依仗哨兵出色的速度,怎么也能甩开,果不其然血辰的身影远离视线。 见到这一幕男人分外开心,转头冷哼一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