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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叫你皮!鸡跟你有仇吗,逮着人家追就不放了!像什么样子,你像什么样子!” 芋头喵了一声以作狡辩,死鸭子嘴硬得很。 余宝元把芋头推回猫窝,对着路洋说道:“阳台有个旧笼子,你先把鸡和鸭放进去吧。” 路洋手脚挺利索,一会儿就把鸡鸭关了进去,去厨房洗了个手,坐在了余宝元的身边。 “怎么突然又想起给我带鸡鸭了? ”余宝元哼笑道。 “我上回查了,鸭rou胆固醇含量不高,脂肪高而不腻,富含蛋白质、铁、钾等等,对你身体好。不过中医说鸭rou性寒,不能多吃,我就只给你拿了一只。” 余宝元看着路洋笑阿阿的样子,顿时心中泛起一点暖意。 看着挺sao包又哨瑟的人,其实心思也细。 “我知道了。”他点头笑道。 路洋这时候把手悄悄地放在了余宝元的肚子上:“你这肚子,rou眼可见变大了啊。去做过彩超了?情况怎么样?” “都好,”余宝元随意地剥了一个橘子,递给路洋,“情况都还算不错,只要维持住, 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那就好,”路洋点点头,可是那双眼睛却总是忍不住朝着余宝元的肚子看去,像是要透过几层衣服和一层肚皮,看到里面的东西似的,“我可以摸摸吗?” 余宝元瞪了他一眼:“瞧瞧你那变态的小眼神儿,我毛孔都竖起来了。” 路洋笑嘻嘻地把手伸到了余宝元的肚子上,隔着一层衣服摸了摸:“......等孩子生了,我得当他干爸!” “得瑟吧你就,”余宝元笑着打开了路洋的手,眼睛一转,忽而又想起路洋追陆阳的事 儿来,“你跟陆阳......我说陆氏的那个陆阳,怎么样了?这阵子忙,也没来得及问你。” 一到这个问题,路洋陡然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方才翘着二郎腿哼哼道:“就那样。”余宝元看着他,没说话。 “人家是个大总裁,我就是个做鸭的,哪儿那么好追啊? ”路洋侧过了身子,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况且最近可还有个男的在追他呢。” 余宝元挑了挑眉头,“哦?” “那男的我见过,暴发户,”路洋掰了瓣橘子放在嘴里,任由那酸甜的汁水刺激着味蕾,“但是跟陆阳显然不是一个层次。那暴发户吧,在我看来五官通通不及格,好不容易有个瓜子脸吧,还给长倒了。跟个史前巨兽似的,脾气还贼差,跟谁欠他两头驴似的。净喜欢用鼻孔看人,特别烦人。” 余宝元去厨房把炖好的汤倒了出来,给自己和路洋都倒了一碗,“那你臝面不是很大?” “那是,”转眼之间,路洋就抛却了心里的不痛快,又变得生龙活虎跃跃欲试起 来,“我早就跟你说了,陆阳我是看上了,追死也得追到手。我就是陆阳的专属榨汁机, 其他人,别想了。” 余宝元跟他碰了一下,“祝你成功?” 路洋笑呵阿地喝了口暖汤,“这快过年了,你一个人过?你们家顾大总裁不来陪你过年?” “他? ”余宝元好笑道,“他为什么要陪我?他有他的家,他的去处多着呢,干嘛要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你们俩五年,现在还有个没出生的娃,”路洋的语气凝重了一些,“我算是看透了, 就算你嘴上再说,你们俩算是剪不断了。” “反正也就那样吧,”余宝元眼眸带笑,那笑却没笑到眼底,浅浅覆盖着一层淡漠和烦躁,“熬了五年都没熬成对的,难道会因为分手后这么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回心转意了?顾锋在商界是个有信誉的大人物,可在感情这里,我对他的信任差不多都磨光了。” 路洋静静地看着余宝元,“那就再观望观望。我倒是觉得,你们家顾大总裁这段时间......嗯,有进步,不过还需继续努力。” “哟,你现在都会帮他说话了? ”余宝元陡然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漫天的大雪, 转身对路洋笑道:“不过你余哥现在豁达得很,店开起来了,孩子也平安。剩下的酸了吧唧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八十六章深陷阴云惨雾中 高铁的时间赶得比较紧,路洋在余宝元家中没待多久,也就起身去了车站准备回家了。 余宝元一个人在家中闲得无聊,便开始刷新闻。 由于他之前在顾氏经常负责财务这一块儿,因此在看新闻的时候格外喜欢关注财经类的新闻。今天打开这软件,系统自动推送的便是本市最近的商业风波。 光是这一看,余宝元就皱起了眉头。 标题大大的一行字一一陈氏集团股票连日跌停,地产项目投资不足恐搁置。 他点了进去,把详细的报道看了一遍。 陈氏集团最近的经营情况,他还算是比较清楚的。陈氏目前确实是风雨飘摇,但好在还有一个大的地产项目握在手里,若是经营得好,一仗就能翻身。 这个地产项目他也有关注过,虽然说举步维艰,但不会到搁置不前的地步。如今爆出这种新闻,那么陈氏的大项目恐怕真的是要崩盘了。 难道是因为投资人看经营状况有问题,突然撤资? 余宝元往下拉了拉,只看见媒体拍到的,陈氏目前的总裁,陈光道,也就是陈立宁的 父亲,一脸阴沉和焦虑,在保镖的保护下走向自己的车子的照片。 他静静地看着陈光道那难看的脸色,心中却是泛起一丝疑虑。 这事儿恐怕不简单。 陈家此时正笼罩在一片阴云惨雾之中。 陈光道不停地抽着烟,一个一个地打电话。手机的通讯录几乎已经翻遍了,他仍然心 头急跳,面上火烧,“喂,刘总吗?是我,陈光道......对,我们那个项目不是像您想的那 样,其实我们......” 没等陈光道说完话,电话就被切了。 陈光道气得怒吼一声,直接把手机砸在了桌上。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陈光道的妻子拍了拍他的背,“少抽点烟,船到桥头自然 直,会有办法的。” “能有什么办法! ”陈光道砰地一声拍桌而起,整个人气得发抖,“谁知道顾氏会在这个关头突然撤资。他们是最大的投资方,现在撤资了,我这项目几乎就等于废了!我前期 的投资也砸在里面了,陈氏的未来也都砸在里面了!” 陈立宁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瑟瑟发抖。 他没敢让自己的爸爸知道顾氏撤资的真相,一句都不敢说。 陈立然坐在陈立宁的对面,看着陈立宁那副瑟缩样子,心内嘲笑:“立宁,别那么颓废。咱们家可还没倒呢,你就摆出这幅送葬样子来,是还嫌不够晦气吗?” 陈立宁阴森地瞥了陈立然一眼,没说话。 他陈立宁是陈光道和他现任妻子所生,正儿八经的陈家血脉。这陈立然算什么? 不过是爸爸在外面偷腥玩儿出的野种罢了。 现在这个关头,居然也敢在他头上话中带刺夹枪带棒了? 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