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将军邀约,我推辞不过,只好前来。”何泽也不让。 “不对呀。丰堂邀的是何家的那位公子吧。”俞起看向何泽,眼神犀利。 啧啧,看着俞起的眼神,我都不敢多说什么,何泽自求多福吧。 “笑话!他丰堂只会邀请我,其他人都是上赶着来的,便宜货。”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何泽怒道。 “我看,有人才是上赶着给别人看笑话。”俞起也不喝水了,凉飕飕得说着何泽。 “你、你、你……”何泽气的说不出话来,瞪着丰堂,这块木头也不说帮他说几句话。 丰堂默默的看着何泽,沉默不语。 “安沉,快把礼物给丰堂。”俞起突然发话。 “好。”我递给丰堂。 丰堂笑着接过,眼神示意俞起问可不可以拆。 “这是我和安沉一起给你挑的匕首,防身用。你看喜欢不?”俞起道。 “喜欢。”丰堂抬起手,似乎要揉俞起的头发,看了我一眼。又拐回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放下了。 不想要自己的手了吗?我眯着眼睛看丰堂,不动声色。 “不知道何泽带的什么啊?”俞起问何泽。 “什么?”何泽懵。 “礼物啊,你不会忘了吧?” “我、我能来,就是给丰堂的礼物。”何准嘴硬。 “脸可真大。”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完这句,便装作不经意的问丰堂,“何准还没来吗?” “我没邀请他。”丰堂低头。 “恩?”我有点吃惊。 “谁说没邀请就不能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喊得气势。何准从门外一步一步走过来,不紧不慢的踏过来。 这一刻我才觉得何准有了我初见他的那般气质。富家公子,傲慢又有理。 “喏,木头。礼物,又大了一岁。可你还是我的宝贝。”何准把玉佩系在丰堂腰侧,系完还拍了拍丰堂大腿中间,留下吃惊的四人,坐了下来。 “怎么,坐呀。还有我请你们吗?”何准不客气道。 少年好脸皮,扯过俞起,让他坐我旁边。可离那修罗场远一点吧。 “咳咳、”丰堂清了清嗓子,才向何准道了谢。“谢谢。” “不用谢,我可不像我这堂兄。这般没礼貌,我们何家,家教可不是这样的。”何准看向何泽,像再看一个陌生人。 何泽这会倒沉得住气了,一句话也不说,目无旁人的饮茶。 “安沉,我要小解,你陪我。”俞起说。 “啊,好。”我应着俞起,跟他一起走出来大厅。 “今晚就等着看好戏吧。”俞起压着小嗓子,一脸坏笑。 “不许闹过头。”我点他额头。 “遵命,将军。”说罢就要拉着我出去逛逛。 这边留下丰堂何准何泽三人,一时谁也没说话。 “木头,我第一次来你家,不带我看看吗?”何准问丰堂。 “不要随便给别人起绰号。”丰堂纠正他。 哼,木头可是我先叫的,何泽不服气的想。 “丰丰,堂堂~”何准捏着嗓子,意外的不难听,像是变声器少年雌雄莫辨的嗓音,听得丰堂突然觉得被这个人叫住了,“带我去吗?”何准恢复正常的声音问丰堂。 丰堂点点头,二人站起来的时候,丰堂突然想起来何泽还在。 回头刚看向何泽,就看到了他扭曲的脸。 丰堂一愣。以前的何泽不是这样的,就算生活偶尔不如意,他也还是笑着度过的。可是现在的何泽却动不动就会动怒,连恶语相向都令人觉得心寒。 丰堂一句话也没说,往前走的时候,就听见何准问:“那他呢?不管了?” 丰堂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走了。 只留下何泽一人,对着空杯子咬碎了牙。 “哎,我说。你真的放下了吗?”何准走到假山后停下脚步,问丰堂。 “大概吧。”丰堂也停住了,看着何准。 突然昏暗的环境,就算没有光线,丰堂也还是能看到何准的目光,这眼神里面装的有阳光,丰堂想,要不怎么能这么光彩夺目呢。 何准一听就开心了。这大概就是八九不离十了呀。自己的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这么想着何准就想扑上去轻薄丰堂,还没够到那个男人的下巴就被他用手掌抵住了额头。 “你干嘛啊?”何准噘嘴道。 “你干嘛?”丰堂反问。 “想呼吸下高处的空气不行吗?”何准不服气,踮起的脚尖越踮越高,可还是到不了丰堂的下巴。 “啊。”何准惊呼。丰堂这货居然把他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天呐,就这样坐在这个男人的肩膀上。双脚离地缺失的安全感让他想尖叫,“放我、放我下来、恐高,我恐高。”何准虚虚道,也不管初次跟丰堂的亲密接触了。 丰堂不解,“你不是想呼吸高处的空气吗?” 何准锤在丰堂的胸上,“谁要你用这个糟糕的姿势啦!” “哪里糟糕了……”丰堂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何准又捶了一拳。 “恩,轻点。”丰堂出声,什么销魂拳,何准这一拳恨不得把他胸都锤平,哥可是有胸肌的人,是手感太好了还是太差了,让你一拳又一拳的。 何准停手,突然头抵在丰堂的胸膛,小声说:“生日快乐啊,木头。感谢你在这一天愿意放下何泽。” 作者有话要说: 生日快乐啊丰堂,我第一个身高过一米九的儿子。 ☆、第十九章 丰堂想了想说:“不用谢?” 何准仰头看着他,不想说话。 “你为什么没有邀请我?”何准没话找话问道。 “我想着我们不太熟……”丰堂思索这话说出来有没有什么不妥。 何准都要气笑了,“是不太熟,不就是帮你解了围吗。反正你这人看起来也不知道知恩图报。” “我……”丰堂还没说完,何准就不想听了。 “我不想仰头跟你说话,不请我去你书房坐坐?反正现在还早。” “在前面。” 丰堂把何准引进书房的时候,俞起拉着安沉坐在树上喝酒。 “哇,夕阳耶。”俞起指了指西边。 残霞美的确实像幅画,云朵也稀稀拉拉的。我其实没看出什么来,但是我还要顺着俞起的话说。 “好美。” “你觉得夕阳美吗?”俞起碰了碰我肩膀问着。 “还好。”我觉得女儿红好,这么想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口。 “那你说是朝阳好还是夕阳好?”俞起像个小姑娘一样又问了一串。 这道题我会,扭头渡给俞起一口女儿红,道:“都没有你好,全世界你最好。” 俞起抿着嘴,唇角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