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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替他!”皇帝道。 涟衣抚媚一笑,食指沿着他冷毅俊美的侧脸下滑。“竟没想到在乎你的人如此之多。”贴近他的耳朵,“放心,你我毕竟相识一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请你随我去个地方。” 赫连祁染余光撇着她,神情竟是意外的平静。 涟衣有些意外他的反应,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对底下一众人道:“逍遥王爷小女子就先请走了,诸位好运~” 语落便带着赫连祁染消失在了众人视线里。 “该死的!”古代低咒一声,一剑将扑上来的尸人劈砍成了两瓣! 皇宫高楼之上,涟衣解开了赫连祁染的所有禁锢,并不担心他会跑掉。转过身从容的倒了杯茶,“方才见你的神情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你把本王带到这有什么目的?”赫连祁染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呼~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逍遥王爷啊……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走到围栏边,赫连祁染眺望着远方。这个半个月前还是一片安详的国家如今已是人间地狱了…… “不可否认,逍遥王妃的实力不可小觑,但一人毕竟难敌万马,你觉得他会赢吗?” 涟衣走了上来,俯视着底下渺小的事物。“我想你还不知道吧,莫沐歌并不是莫沐歌。直白点讲就是莫沐歌身体内的魂魄不是这个世界的,而是来自别的世界。” “你想说什么?” 握紧袖下的拳头,赫连祁染故作镇定平静的开口。 “你就不好奇这一切吗?比如说他为何会来这,跟古族又是什么关系。” “然后呢。” “真不知道你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涟衣不在意的笑道,对于她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可以在意的事,也不和他扯,直接道:“既然逍遥王妃不让你一同前往鬼域那小女子便做次好人带你去~真想看到他见到你时的表情,一定很美哈哈~” 第100章 死亡的宴席 人生就是这样,平淡如水是,狂风暴雨是,你不会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你措手不及,像这般。 只有身处过地狱,才会珍惜不易的平静。 放眼望去,曾繁华似锦的京城如今已是硝烟弥漫,处处响彻着百姓惊恐尖叫的响声和尸人猖狂肆意的兴奋嘶吼声。 地上随处可见的血洼、尸体和被撕咬的零零碎碎早已看不清四肢,场景及其惊悚入目不堪。 本还兴奋不已撕咬着人rou的尸人不知为何突然全部四处仓皇落逃,顿时只剩下了一群惊魂未定抱着伤口痛苦哀嚎的百姓,见尸人都跑了也不敢多待,强忍着撕rou的痛苦连忙找地方躲藏。 “……你带我来这作甚?” 涟衣看着赫连祁染眼底的冰冷摆手一笑:“王爷莫不是贵人多忘事?这是去鬼域的必经之路。” “……” 赫连祁染看着她,他当然知道这是去鬼域的必经之路,若是要去鬼域她完全不用徒步走回去,那时歌儿他们早已到了,特意让他看这些又是想做什么? “之前你说歌儿不是这个世界的,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赫连祁染也不问她为何要这样做,只是不动声色声色淡淡的问着之前的问题。 “难以置信的事王爷还见的少吗?”涟衣掩嘴笑道:“忍了这么久小女子都快以为你不会感兴趣呢。” “你们大婚前几日,他被几人扔到了鬼域,本来我不曾在意,人死人生早已是见过了无数次不足为奇了。他的魂魄离体后一直徘徊在尸身边近半个时辰人不肯离去,刚开始我也未曾多想,谁料那尸身竟活了过来。”涟衣一边慢慢信步走着一边淡淡开口,丝毫不着急赶回鬼域。“要知道,人的魂魄一旦离体便告示着那个人已经死了,一个身体里三魂七魄为一体,那便只能是有别的东西在他身死之际替代了原魂,这才有了现在的莫沐歌。” “……那真正的莫沐歌去了何处?”沉默片刻,赫连祁染停下了脚步望着前面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当然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侧过身,涟衣不寓一笑,“现在怕是快投胎了吧。” 赫连祁染语塞,若是在以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事情的,就算是听到了也只会当作百姓口中的闲谈又或是道士的装神弄鬼,可现在他却是真实的相信鬼神之说。 人死后步入轮回,再世为人、或为畜。 “你又是为何要这样做,有这样凡人所没有的本领为何却选择这样一条殊途?” 赫连祁染疑惑却也并不太感兴趣,对于他来说,一个人的选择对错并没有太大的定义,只要自己认为对的那便去做,有时候人做一件事有太多的不得已,而有时候再做一件事定是心根已深种,在遇到莫沐歌之前他是这样的。 可是在遇到他之后,一切他所认为的似乎都变了。涟衣确是他这些年来唯一亲近之人,即使现在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他还是下不去手,毕竟数十年来感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但莫沐歌也是他所爱之人,多次被涟衣的人重伤早就想动手了! “那王爷觉得何为殊途?”涟衣美眸瞥向他,眸间妩媚多情,“是滥杀无辜,还是披着正义的名号滥杀无辜?” “歌儿常说,道家之人最忌讳的便是手上沾血,你……” 赫连祁染话还未说完便被涟衣冷冷打断了,“有因就有果,他们自己做的孽就该由他们自己承受这个果!你不知道因果我不同你讲,我与莫沐歌本无任何关系,他当他的王妃我做我的鬼域之主,奈何他多管闲事,我已经给过他三次机会,这一次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我不想伤害你,只是需要你帮个小小的忙,事后保证你安然无恙的回去。” “你这是在拿整个国家做赌注!”赫连祁染冷冷道。 呵,涟衣好笑的回头看着他,“竟不知何时开始堂堂冷心冷情的逍遥王爷竟也会担心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的死活?” “赌注?他们也配!”美眸流转间皆是刺骨的寒意,涟衣朱唇轻启,吐出的话却是让人尤坠冰窖!“我说过,事事皆有因果,他们当初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料到这样的后果!“ 赫连祁染皱眉,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听涟衣道:“该结束了,这场无聊的闹剧该结束了。这怕是我们最后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相处了,逍遥王爷,我们走吧,这刻之后我们之间怕是只剩敌对关系了。“ ****** “赫连祁染那小子呢!?” 说来也奇怪,自涟衣走后那源源不断的尸人像是来路被切断了似的明显没有再增加,将那些尸人彻底控制住后皇帝得空扫了眼所有人却不见那抹熟悉的玄色人影,顿时心头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大步跨向战一四人问。 四人抱拳,皆是面露忧色。战一回道:“皇上……主子,主子被涟衣趁乱带走了。” “什么?!”皇帝怒喝一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