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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念头一进入三日月宗近的脑海中,三日月便沉默了下来,连脸上一直都带着的笑意也开始变得不再柔和。 “您又要去见他吗?”三日月宗近垂下了眸子,尾巴轻轻的甩动了一下。 “嗯。”柯亦杨将裤脚的褶皱抹开,忽然感觉身后被轻轻的拥住,就像是又回到那时候三日月宗近还未恢复记忆的时候。 “那您什么时候回来?”三日月宗近的嘴凑到了柯亦杨的耳垂旁。 他说话的时候吐出的气体打在了柯亦杨的耳朵上,有些发痒。 “都恢复了记忆了,别闹,大后天。”柯亦杨皱起眉来,从三日月宗近的怀里硬生生的挣扎开,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因为那时候加州清光会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柯亦杨加了一嘴:“这个答案我当然是要亲耳听见。” 三日月宗近的手指摩擦了一下,刚才触碰到的柔软肌肤光滑到不可置信。 他眉眼弯弯,恢复了温和的本质:“那我便在此恭候了。”三日月宗近说话的声音低沉,在耳膜上迸溅开来的时候酥酥麻麻的。 柯亦杨嗯了一声,嘴角轻微的勾起,像是习以为常一般,轻轻的拍了拍三日月宗近的脑袋,倒是当孩子哄了。 船夫在本丸的边境静静的望着平稳的湖面,皱着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在看到柯亦杨的时候回过神来:“正想着你呢,你便来了。” “想我?”柯亦杨愣了一下,挑眉笑了:“想我的猫?” “不是不是。”船夫被柯亦杨弄的不好意思,慌忙的摆了摆手:“我只是在想……” 刚打算说出口,船夫看到了柯亦杨那双清亮的眼睛,又猛地闭上了嘴:“不,没什么。” 船夫明显不想说,他找了个话题躲开了柯亦杨探究的视线:“我去看看船锚怎么样了。” 柯亦杨站在原地,看到船夫几乎慌乱的神情,皱起眉来。 “喵~”一声猫叫猝不及防的响起,柯亦杨愣了一下,扭头去看,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正蹲坐在他的身后,两双漂亮的猫眼牢牢的盯着他看。 一模一样的品种和毛色,两只猫同时做一件事情的时候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我想在找到答案之前,跟您在一起。”加州清光小腿儿奔跑到了柯亦杨的脚边,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柯亦杨的裤脚。 柯亦杨轻轻的笑了笑,说好,便将加州清光抱在了怀里,在他的后背上习惯性的拍了拍。 等到再定睛去看脚边的大和守安定的时候,那孩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往船上看去,大和守安定已经趴在船夫每次给柯亦杨的小猫准备的软垫上了。 船只摇摆的感觉让第一次乘船的大和守安定感觉到了不适,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原先精气神十足的眼睛开始变得恍惚了起来。 加州清光却不怎么怕晕船,他对于大海上的所有事情都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新鲜,他的鼻子使劲的嗅着空气中独有的海盐的味道。 虽然如此,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离开大和守安定半步,只用小小的鼻子去感受大海的新鲜感,连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大和守安定,小爪子还学着柯亦杨,轻轻的拍着大和守安定的后背。 大和守安定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是却依旧偶尔睁开眼睛往四周探去,直到看到加州清光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每到这个时候,加州清光都会变鬼脸来逗大和守安定,直到那孩子虚弱的扯了扯嘴角,这才罢休。 柯亦杨静静的望着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说实在的,他有点羡慕。 手机上的那个人的头像依旧闪烁了两下。 柯亦杨的心脏猛地升起了一股子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感觉,酸酸涩涩的,却又感觉到了极其的幸福。 【什么时候到?】那边问了两句,似乎是在催促,但是一想到那个人坐在会面室里面焦急的等待他的模样,柯亦杨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勾起。 【快了,再有不到五分钟也就差不多了。】 【我等你。】 紧紧只有三个字,但是却让人的心猛地沉甸了下来。 手心中出了汗,柯亦杨想去见见那个第一次生平第一次心跳加快的人。 将大和守安定抱到了怀里,柯亦杨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加州清光便迅速的会意,动作寻梦的跳到了柯亦杨的肩膀上。 冲力太大,柯亦杨踉跄了一下,幸好手抓住了一旁的栏杆。 手指挪开之后,柯亦杨看到了新鲜的刷漆残留的痕迹。 他这个时候就忽然闻到了那股子刺鼻的味道,这一路上,他居然从未感觉到这股味道…… 他的身体似乎哪里开始不大对劲…… 依旧熟悉的岛屿,只不过这次过来迎接他的不是看守员,而是农园的老婆婆。 老婆婆在看到他的时候,将脑袋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冲着柯亦杨挥舞了一下。 “您……”柯亦杨的话音未落,老婆婆就熟捏的揽住了柯亦杨的手臂:“年轻人,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抱歉。” “你好久都没来找我聊天了。”老婆婆的眼睛亮亮的望着柯亦杨,希望从柯亦杨的嘴里得到什么有趣的信息:“岛外最近都有什么八卦?” “这……”柯亦杨开始从自己的脑海中搜寻这些天从光脑上收到的那堆推送:“只是几个明星之间的事情而已,星球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化。” 老婆婆失望的神色出现在了脸上,过了一会似乎又精神气儿来了,慈爱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送你的花最近怎么样了?” “已经开花了。”柯亦杨想起照片上的图片,眼角上扬:“很好看。” 老婆婆说:“是吗?”她慢慢的眯起了眼睛,说那就好。 “啊,前面已经到了。”老婆婆笑了笑,从背着的包里拿出了一袋子肥料硬生生塞到了柯亦杨的手里:“送你了。” 看着柯亦杨离去的背影,老婆婆眼中闪亮的星光开始变得暗淡了下来,甚至带有意思复杂,她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我儿子……” 柯亦杨一脚踏进到职工宿舍内,怀里的大和守安定便睁开了眼睛,他从柯亦杨的怀里跳了下来,几乎是同手同脚的爬到了一旁的床铺上,闭着眼睛就打起了小呼。 大抵过了三四分钟,门便被敲响,看守员整理了一下帽子和警装,冲着柯亦杨敬了个军礼:“会面室已经空下来了,您看……” “走吧。”柯亦杨给大和守安定盖上了小被子,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