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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日子风平浪静的让人不习惯。 沈诗年却乐在其中,白纸上的东西对他而言不算太难,整天就是吃吃喝喝睡到中午起来,再加上暮羡的关照根本没人管他,久而久之差不多都忘了这还有个人。 一晃眼九年就过去了。 这天,沈诗年应邀来苏味道这儿喝桃花酿。 苏味道在院子里栽了棵桃树,暮家也是懒得管他。只是桃树奇怪的很,年年开花却不结果,苏味道一气之下就全把花拿来酿酒。 “你那宝贝徒弟还没出来?再不出来可就见不到你了。” 沈诗年斜眼望了苏味道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暮家嫡子哪个没个十几年能出来?何况暮羡还把他当暮家主培养。” 对于此,沈诗年在头两年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说好了要等他自己却要食言。后来时间一长也就释然了: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等以后多着人仰慕他、对他好,他恐怕也不记得儿时的师父了,更别提说过的话。 而自己只不过是在他人生中最无助的时候出现了并伸以援手,否则怎会被他如此重视呢? 每每想到这,沈诗年就会莫名其妙的觉得不爽,于是就又多喝了几杯。 “诶诶诶,你别喝了!”苏味道看沈诗年喝的停不下来连忙用手挡住,“你酒量差的要死,我可不想再背你回去!” 沈诗年酒量奇差,五杯必倒,而且酒品极其不好,平常有多高冷,喝醉了之后就有多调皮,简直成了祖宗。苏味道在饱受几次他醉酒后的折磨再不敢让他多喝。 “好。”沈诗年没有任何反抗的把酒杯给了苏味道,甚至可以说得上有几分乖巧,苏味道轻而易举夺了酒杯正纳闷,一时不备,让苏味道抢了整个坛子灌了几口。 等苏味道反应过来夺下酒坛已经迟了,沈诗年已经醉了。 眼前的青年失去了以往冷漠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眼角发红,颇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 “你是谁?怎么见到朕不跪下?” 苏味道一愣,随即立马狗腿的跪下配合的天衣无缝。上次的天师把自己当成妖怪差点把自己打死,这次的皇上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嗻,奴才参见皇上。”苏味道装模作样捏着嗓子应了声。 “爱妃,你的嗓子怎么了?快快扶朕回宫。”沈诗年抬抬手臂,关心的看了苏味道一眼。 爱...爱妃?什么鬼?苏味道一边吐槽一边赶紧过来扶住他。 谁知沈诗年还没站直就往苏味道身上倒:“爱妃背朕,你不是力大无穷吗?” 苏味道皮笑rou不笑的呵呵两声,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简单完事:“可是人家是个女的啊。” 沈诗年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了苏味道一眼:“你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你是女的?嗯?” “不是,我当然是男的!”苏味道连忙顺着他的话来,心里直逼逼:关键是你他妈我怎么知道你的“爱妃”是男的! 沈诗年一脸嫌弃立马摇摇手往苏味道背上一趴:“罢了罢了,男女不分就算,快背着朕飞。” 苏味道:到底什么鬼?!上次是rou体伤害这次是精神攻击是吗!!不是,飞什么玩意?我是人好吧? “快飞啊,你不是‘爱妃’吗?怎么不飞呢?” 苏味道:......我竟然无言以对。 苏味道认命的把沈诗年背起来,加快脚步往沈诗年住处跑,他下次要是还邀沈诗年来喝酒他就把酒坛子吃了! “爱妃,你跑什么?你是马精吗?快飞啊!再不飞我就砍了你的头!” 苏味道一个激灵跑得更快,谁来救救他? “放朕下来!” 眼看要到了,沈诗年好不容易消停了会又开始作妖,苏味道哪管这么多只顾埋头跑直到脖子被人掐住。 “皇上饶命啊!”苏味道往地上一趴让沈诗年下来。 “爱妃今天真不乖,晚上我再好好收拾你!”说完向苏味道邪魅一笑笑得苏味道一身鸡皮疙瘩。 “快扶朕,一天到晚背着朕真不像话!” 苏味道看了沈诗年一眼:到底是谁一开始要背要飞的! “看什么看!”沈诗年已经抬起手,见苏味道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瞪了他一眼,却不想由于喝醉了酒简直是眼含秋波,把苏味道都给看愣了。 苏味道赶快扶住,暗自在心里叹口气:怪不得我一次次突破下线,原来不仅脑残要命,颜控也要命。 好在仅剩下的一小段路程沈诗年没在作什么妖,一直安安稳稳走进院子。 “去,给朕开门!” “是。”苏味道吸了一口气,连忙去开门,快了,胜利就在眼前! “等等。” 苏味道脊背一凉。 “爱妃今天怎么用两只脚走路?往常爱妃不是五只脚吗?” 苏味道:.....合着你爱妃不仅分不清男女,连人都不是了么?关键是,TM的五只脚是要怎样?! 苏味道一时没动静。 沈诗年不干了,往凳子上一坐:“爱妃,你再不走去开门我就生气了!” 正当苏味道进退两难时,门突然开了。 苏味道: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不如感谢你。 “大胆!你个奴才谁叫你开门的!” 门里面走出一个一身黑的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门上,直勾勾的望向沈诗年。 “你谁啊你。”沈诗年看也没看少年一眼,转头看向苏味道张开双臂,“爱妃,我要抱抱。” 苏味道明显感觉到周身的温度下降了几个度,他审时度势立马歪向了才出现的少年:“你是他,他他他他徒弟是吧?他他他喝醉了,我和他没关系的,你别误会。” 眼前的少年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是初具风采,隐隐绰绰有几分小时候的模样,不过苏味道对他脸的映像虽是不深,但是对他冰的掉渣的视线却是刻骨铭心。 苏味道见少年脸色好了几分,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急忙“功成身退”:“那啥,我走了,我和他根本不熟,真的。” 如果说他对沈诗年是因为实力的敬仰,那对暮阑珊则是无由来的忌惮。 暮阑珊见他走了,便一步步走到沈诗年面前。 “师父真是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