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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都被这人听了去,老脸一红,拉着他爸说:“走吧,一会儿去晚了奶奶又该cao心。” “哦,好。” 张清刚被儿子表扬了,这会儿心情还挺美,跟着儿子一块上了车,等贺梵行的车子都发动了,张清才察觉不对劲。 “梵行也跟我们一块去吃吗?” “嗯,我跟奶奶说过了。” 张清低头沉思了一下,抬头说:“这样也好……”至少有贺梵行在,张于河他们顾着面子,估计也不敢说些什么。 红砖房离张家本来就不远,开着车就更快了,没两分钟就到了,郭靖靖见贺梵行变戏法似 的,从后车厢拿出几样包装精致的补品出来,拎在手里,挨到人跟前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 贺梵行淡笑不语,跟着张清后面跨进了张家的大门,张富贵穿着一件干活儿用的蓝大褂子,身上还占着些草灰,从后院迈步进来。 “小贺,靖靖,你们来啦,阿清,还是你妈耳尖,我还什么都没听见呢,她就说你们来了,催促我出来看看,唉,你这手是怎么了?” 张清那手包扎的实在太醒目,连向来粗心的张富贵也是一眼就看见了,指着就问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爸,就是被玻璃渣割破了,去医院看看,医生就给包成了这样。” 张富贵听张清这么说,也没多想,摇了摇头说:“现在的医院就是黑心,这么一包,肯定收了你不少钱吧?” “可不是嘛。”张清连忙应着。 张富贵咂咂嘴,想起贺梵行还站着呢,赶紧招呼道:“小贺啊,别站着了,快坐快坐,我给你们倒茶。” “爷爷,我来吧。”郭靖靖先一步去拿杯子拿水去了。 贺梵行姑且还算是个“外人”,礼貌地笑了笑,开口对张富贵说道:“爷爷,您身体怎么样了?这段时间我有些事抽不开身,也没能过来看看,刚好今天得了空,就跟着阿靖一起过来 瞧瞧您,这些都是益气补血用的,带来给您先吃吃看,要觉得不错,稍后我再给您送些过来。 ” 张富贵一看贺梵行递上来的东西,眼睛都花了,虽然认不出牌子,可人参还是认识的,况且这些东西,光看这包装就知道得不少钱呢,原先张富贵还因为听说贺梵行要来,心里觉得别扭,现在他可不好意思再这么想了。 “哎吆,你看看你,来就来,还买这些东西做什么?肯定得花不少钱吧?可不许这样,之前住院的事,你已经帮了大忙了,这些东西我可不能收,你快拿回去。” 贺梵行笑了笑,将张富贵推过来的手又往回按了按,说:“其实这些都是在我自家店里拿的东西,您要说花钱,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爷爷您就先拿着,要是吃了觉得好,您再帮我在村里推广推广。” 贺梵行这可算是给张富贵找了个好台阶,连着张富贵往回推的手劲儿也松了些,贺梵行跟 他拉扯着,趁机就把东西放进了张富贵的卧房门口,张富贵咂咂嘴:“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 张清适时添了一句:“爸,这也是梵行的一片心意,您收下就是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郭靖靖跟贺梵行的事终有被捅出来的一天,张旗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希望到时候能看在贺梵行做这些事的份儿上,爸妈不要太动怒才好。 “那……好吧,”张富贵点头同意了,转头跟贺梵行说。“你放心,我要吃的好了,回头肯定帮着你多宣传宣传。” “那我就先谢谢爷爷了。” “不用不用,瞧你这话说的,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小贺家原来是开药店的?” “差不多。” “哦,听说现在这行当挺赚钱啊……” 张富贵招呼着贺梵行坐下,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郭靖靖给他们倒了茶,张清要进厨房,郭靖靖拦着没让。 “爸你别进去了,我去帮奶奶。” 张清乖乖应着,也就没动了,郭靖靖脱了外套,向张富贵要了他身上罩着的大褂,这才出了门口,去了厨房。 □作者闲话: 群号爱聊天的可以来玩耍哦? 第122章再次伤心 厨房里,张氏顾着锅里又顾着添柴,忙得不可开交,听见身后有人进来,以为是张富贵,就说:“让你出去看一眼,你倒好,还不进来了,快给我拆包盐,盐没了。” 郭靖靖在橱柜上钉的挂钩上找着了未拆的盐包,撕开袋子把盐灌进了小泥坛子里,盐粒发出沙沙的声响。 张氏回头拿瓷勺舀盐,发现倒盐的手年轻又细长,抬头一看,眼里染上慈祥地笑意。 “来了?怎么也不在外头坐着,跑进来做什么,都是油烟。” 郭靖靖笑了笑,没说话。 张氏见他身上还穿着张富贵的大褂子,嘴里嘬道:“这老头,就知道躲懒,我喊你们来是让你们来吃饭的,可不是来帮他干活的。” “爷爷也在忙着招呼呢。” “你别替他说话,他能招呼什么啊?”张氏翻炒着锅里的羊rou,“阿靖,吃微辣的还是麻 辣?” 郭靖靖想了想,贺梵行好像说过他不能吃太辣的,就回了一句:“微辣吧。” “行。”张氏将切好的红尖椒,指尖捻起几个丢进锅里。 郭靖靖洗完了手里的蘑菇,帮着把灶上水吊子里翻滚的开水装上,水吊子这东西现在以后很少有了,估计也没个正经学名,各个地方叫法都不同,苏浙那边貌似叫汤罐,把它镶再铁锅边上,蓄上水,烧菜的时候还能顺便烧些开水,省时又省柴。 做完了这些又钻去锅底,锅洞里的柴火快烧完了,郭靖靖赶紧添了些新柴进去。 “火别太旺,现在得小火慢慢炖,炖烂了才好咬。”熟能生巧,张氏不用去锅底看就能知道现在的火候有点旺。 “知道了,奶奶。” 郭靖靖把塞进去的两根柴抽了一根出来,插进脚边的洞里,这个洞里都是上边燃着柴火的锅洞里漏下来的灰烬,即使柴上带着火,扎进死灰里,过不了多久也会自己灭了。 “阿靖,你爸这几天忙什么呢?也没见过来。”张于河没回来之前,张清见天往这边跑,张于河一回来,这两天张清就没影了,张氏心里惦记着,怕张清乱想,就想先从郭靖靖这探探□。 郭靖靖也不傻,知道老人心里想什么,自然不会把张清跟张于河争执的事情说出来,想了想,就说:“我爸不小心在家把手给弄伤了,不想您看见了担心,就没过来了^” “手怎么伤了?严重吗?”张氏显然没想到这个,问着郭靖靖语气里带着关心。 “嗯,不轻,不过也不严重,就是冬天,伤口好的慢。”张氏可不像张富贵那么粗心,郭靖靖也没想隐瞒,但也不想让老人担心,就这么回了。 张氏听了,还是不太放心,围兜上擦了擦手,就说:“不行,我得去看一眼,不然我不放心,靖靖,锅里就这样你不用理,看着柴火就行,我去看一眼你爸的手。” 说着,迈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