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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上。他是真的很忙,如今有老公帮忙了,自然要同心协力。 姜鱼从善如流,大大方方地将邵渝无暇顾及,进度缓慢的海中的事务着手处理了。 “大家有什么想法?”不在被天道注目后,终于可以化虚为实的单姜一身新衣,穿上与校长同款情侣装,意气风发却又强忍微笑地请来了长辈们。 “不成体统。”单噩看着他那露颈有v的华丽道袍,一脸冷漠。 “先前我凸的时候你们可是让我可以再拉开一点的,变脸也太快了。”单姜不以为意。 “你坦白了么?”单噩随口问。 昨天晚上,孙子过来问怎么给我渝坦白他既是单姜又是大鱼才能死的不那么难看,他们众人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各自支招,又是拦人又是驱蚊,可以说是十分掉价了。 “额……有点麻烦,”姜鱼轻咳了一下,忍不住捂住脸,“昨晚忙起来,我,我就忘记了。” 这下,哪怕都修了忘情道,众人看他的目光也都开始冷漠。 “所以,我得再想一个办法,比如立个大功,舍身相救什么的……”姜鱼柔弱地恳求道。 众魂看他,皆不言语。 “爷爷,”姜鱼靠过去,“我收到海货什么的消息,绵教那边最近一直在探查我们的消息,我刚刚算了一卦,他们针对我们肯定会有大动作,我们太清岛孤悬海外,虽然可以及时撤离,但毕竟学生们都年轻,您看能不能去打探一点消息?” 单噩依然冷漠。 “我这边还能分一点法力,您只能在仙灵附近,没有见解,怎么能解决阿渝针对我们门派心法的理论呢……”姜鱼继续说服。 单噩终意动,淡然起身:“行,我这就前去绵教,三天之内,必回你消息。” 姜鱼满意地点头,拿出平板,依次给他看:“这是那边的消息,他们的教主神出鬼没,没有确切资料,上次袭击大道学院后,第一使年华就一直没有消息,我怀疑还藏在大道学院里,其它使者的资料都在这里,我专门找曼曼要的,对了,你去时不要把曼曼姑娘骗了,她是好人。” 单噩目光在众多头目上看了一眼:“啰嗦,卧底一事,我何需你来教导。” 姜鱼一想也是,连狗大户狗二户都能坑的爷爷,哪是自己需要担心的。 第98章 痛心疾首 想到爷爷当年的丰功伟绩, 姜鱼心里一寒, 忍不住悄声道:“您可克制一点, 别把那什么教主泡回来了,我可不想和你来个至亲反目。” 光是脑补一下可能出现的继婆婆和自己的老婆相杀, 姜鱼顿时有些道心不稳, 不由得暗骂自己瞎想。 “愚昧, 对方既然能凭借一己之力夺得大势,必有过人之处, 若真能拿下,何必放过。”单噩神色淡淡,“情之所钟,顺其自然, 不可生疑。我可不是厉弦那蠢物, 你也莫去学他。” 姜鱼皱眉:“爷爷你少说两句,自从您渣了谢传灯后,我太清派就霉运附体,是立个旗就倒一个, 万一真成了,那可没地方哭去。” 厉弦是老家那边的一个亡国小太子,当年眼看着就要得到世间第一白富美狗大户, 走上人生巅峰, 结果被爷爷和爷爷的朋友摆了一道,错把狗大户认成仇敌转世,结局凄惨无比。 谢传灯则是爷爷当年女装跟随当了一百年老婆的长辈, 后来被爷爷亲手逼杀,人家现在也是鼎鼎大名的人仙狗二户了,伸一只手就能捏死他们太清派。 其它的诸如泡安康鱼生孩子、泡鲲鹏结果被人老公追杀、帮狐狸精骗国王之类的事情更是数不盛数,姜鱼都能给爷爷写出一本来。 想到爷爷结下仇家势力之大之远,姜鱼觉得自己压力很大。 “传灯……”单噩本能地唤了一个名字,神色略为怔然,随即便闭上嘴,向孙子伸出手。 姜鱼略不舍地将凝聚了自己功德和真元的一道法力放出,这是阿渝对昨晚的服务十分满意,特意发的功德红包,他都没捂热呢。 单噩点点头,身形凝固,那容貌如芝兰玉树,清圣无比,不输姜鱼半分,他顺手摸走了孙子的手机,然后毫不停留地转身离去。 姜鱼有一点不安,总感觉自己放出了一只巨齿鲨出去…… 罢了,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吧。 姜鱼拖过来安康陌教导主任,开始询问水下学院的事情。 学校山崖之下是处珊瑚岛礁,最近各种鱼类来了许多,不少都极有灵性,在水下已经分出派系,若再不处理,搞不好他们就要自建山头了。 姜鱼觉得应该加深海族对人族的了解,闭水的时间毕竟太少了些,完全可以建立一些水下管道,哪怕是隔着玻璃,也可以大大加深交流时间,同时很多无法水下使用的仪器,也能放至在水下管道之中,甚至可以将防水摄像机让海族自己拍喜欢的东西。 跟在邵渝身边那么久,他也认可对方的观点,隔阂种族的不是体形和语言,而是相互之间的不了解,人类文明的包容性非常强大,想要收服海中的智慧生命,那必然要从理解开始。 安康鱼陌对些非常赞同,但它在人类里混了许久,有些迟疑道:“水下建筑,需要很多经费吧?” “海里比陆上富多了,这些不用担心。”姜鱼信心满满,“当然,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卖rou!” 安康主任一脸茫然。 …… 太清岛在东海之上,数百里外有一处岛城港口。 这里是东海著名的渔业港口,常年聚集着大半东海的水产渔货,每到晚上,就会摆出沿港数十里的海鲜排档,各地的游客都会来这里品尝物美价廉的渔货,珍惜的黄唇鱼,数斤的大龙虾,鲜美的扇贝…… 然而,如今的这里,一片冷清,晚上靠港的渔船寥寥数十艘,多为小船,打上的渔货瞬间便被等候多时的商人高价瓜分,没有能及时买到渔货的数十名商人尤不甘心,继续在港口徘徊,但夜色渐晚,有人等不住的便退去,就剩下一个矮瘦商人孤独徘徊。 终于,又有一艘老旧的渔船缓缓靠岸,让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渔船钢铁的右弦上,有一处明显的撕裂,像鲨鱼巨口的咬痕,被简陋的木板堵着。 “老李,这边!你总算回来了!”商人熟练地招呼了船头的中年船长,递上一根香烟,“这年头,打鱼又要拿命拼了,回来就好,有什么收获没有。” “当然有,没有渔船下海这几个月,东海的鱼那是随便都能打到。”中年船长接过烟,“自己看吧。今天价要比昨天涨两成。” “唉好,”商人走上甲板,不时发出惊叹,正想付钱,就听到对方一句话,顿时叫起苦来,“你这也太亏心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