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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 道:“可是,嫂嫂你不让太子皇兄亲, 就没有人亲你了啊,医经上写阴阳调和百病消,你就当自己身患绝症让太子皇兄亲亲治病了嘛,还有你这平胸, 妃子们都说得揉才能长大,你让太子皇兄揉揉, 介时怀孕生子涨了乳,再叫太子皇兄趁机吸嘬两下,保管你平胸变蹴鞠。” “……” 孟初霁着实被雷得不轻。 变蹴鞠。 啊呸, 谁要变蹴鞠。 以后他还怎么直视蹴鞠, 他还玩不玩蹴鞠了。 “总之, 成了亲你又不能嫁别人,太子皇兄天天漱口,牙齿白长得好看又斯文,你还能在王都里挑着更出众的吗?你不紧着点太子皇兄,还嫌他亲你,太子皇兄喜欢你才亲你,否则他怎么不去亲别人?” 阿娇一张嘴叭叭跟倒豆子似的,孟初霁完全招架不住。 “打住打住,好了我都知道了。” 阿娇半信半疑:“真知道了?” 孟初霁感叹道:“你是他亲meimei啊!” 阿娇心道那是必须的,她也就裴璟那么一个亲哥,当然得为他谋福利啦! 经阿娇那么一通胡乱开导,孟初霁想了想,觉得强吻这件事好像的确怪不得裴璟。 娶媳妇儿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娶回来亲热的么,虽说是和亲,裴璟只有他这么一个妃子是事实。 唉…… 兄弟终究是做不成了,就是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天露馅,想必他知道的那一天一定会很生气,那份喜欢也会随之散去。 …… 马车悠悠停下,孟初霁和阿娇随意逛了逛。 阿娇兴致高昂,明明这边偷溜出来逛过很多次了,和孟初霁在一起还像是初次来一样,这也新奇那也新奇。 孟初霁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四处乱窜,不扫她的兴致,将失落藏好,露出高高兴兴的笑容。 逛完了孟初霁先将阿娇送回宫中,宫门处分别,阿娇下了车,将胸口里那包糖拿了出来,递还给孟初霁,道:“太子皇兄喜欢吃甜的,你一定要给他。” 孟初霁望着那包糖没有接,笑了笑:“要不你留着吃吧?他一介太子殿下,想吃糖难道还没人给他做么?” “不,别人做的跟你送的意义不一样,快拿着。” 孟初霁仍是不要。 阿娇直接将糖包往他手里一塞,提着裙摆欢欢喜喜的跑开,跑了几步,灿然回眸:“一定要给噢!” 孟初霁捧着这一手帕糖,看阿娇消失在宫门口,叹了口气,返身登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孟初霁低头望着手中的东西,因为阿娇掏来掏去,手帕四个角系上的结已经松散了,一颗黄灿灿的橘糖从松散处露出半个角,孟初霁不得不疑心阿娇将这个藏在胸口时,是不是有几颗糖已经从帕子里掉出来了,回头她一脱衣服,糖就从会从衣服里掉出来。 想到那个场景,孟初霁就笑了笑,拈了一颗橘糖塞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顷刻从口腔中蔓延。 回到太子府,孟初霁依旧往自己的院子方向走,进了房将糖搁到桌子上,阿福给他脱了外衣,见了伸手就要拿: “少爷,你给我带糖了啊?” 孟初霁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皱眉道:“别碰。” 阿福一下懂了,将包糖的手帕理好端着就往外头走,孟初霁顿时叫住他:“你把我的糖拿哪去?” 阿福自作聪明地道:“我知道,少爷一定是想把这个给太子殿下吃,我这就给太子殿下送过去。” 孟初霁顿时无言以对。 这蠢丫头,平时傻得厉害,怎么这个时候这么精明呢? 阿福嘿嘿笑着,迈出门槛眨眼就没影儿了。 阿福走后,孟初霁独自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长痔疮似的坐不住,还是决定过去跟着阿福过去看看情况。 阿福跑得到快,没两下就到书房了,跟守在侍卫的人比划了两下,侍卫进去通禀,阿福便被传了进去。 孟初霁藏在树后,窥探这一幕,心里莫名有点忐忑。 裴璟知道是他送的会吃吗? 既然肯见阿福,那应该是会吃吧? 不,兴许是不知道阿福找他有什么事,所以才肯接见他,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阿福替他送糖来,说不定就不见了。 此时,书房内。 阿福躬身将糖包高高举过头顶呈上,总管主动将糖包接过来,拆开了放到裴璟的手边,裴璟批完了折子转眼一瞧怔住了。 四色的糖乃是喜糖。 “太子妃让你送来的?” 裴璟问。 阿福点了点头。 裴璟笑了笑,不甚高兴,倒是颇有几分涩然:“他怎么会愿意送糖给我,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了。” 阿福张大嘴巴,摇首欲要解释,可想起自己是哑巴不能说话,连忙双手比划着,希望裴璟能明白他的意思。 裴璟见之温和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是他的贴身侍女,自然为了她好,只是这种不紧要的事以后不要再做。” 阿福傻眼了,接着激动得手舞足蹈起来。 裴璟将喜糖放到总管手中,不再多看一眼,说:“好了,你退下吧!” 阿福绝望了,站在呆呆地不肯走,总管将糖还给他,道:“下去吧,别影响殿下处理政务。” 阿福只好退下,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出去了。 守在树后的孟初霁看到阿福出来,手上的糖包还在,就知道裴璟没有收下这包糖,心里哇凉哇凉地,像布袋漏了风。 忍不住地,孟初霁一拳击在树上,像龙卷风一般气呼呼地刮走了。 讨厌的裴璟! 该死的裴璟! 他还不乐意给他吃呢,不吃就不吃,再也不跟他玩儿了。 不曾看到阿福走出了书房,倏然又被总管追了上来,道:“等等,殿下爱吃甜的,还是留下吧,回去替殿下谢谢太子妃。” 阿福呆愣愣地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傻傻点头,回去找孟初霁复命。 第65章 65.回栗(一更) 总管返身进书房, 将糖包呈给裴璟,并低声道:“殿下,娘娘走了。” 裴璟将目光从远远的地方收回, 打开了手帕, 拈了一颗糖到嘴里, 说:“他肯定要误会了。” 裴璟本不信阿福是受孟初霁的命令送糖的, 才超过一架估摸着孟初霁恨不能与他老死不相往来,万没想到开了门,孟初霁就躲在树后面,露出了一块织金的裙角, 和半只粉紫的绣鞋。 他这才明白, 喜糖竟真的孟初霁送的。 裴璟不懂孟初霁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喜欢他却又这样小心翼翼的示好究竟算什么, 朋友是万万不可能做的,他不懂么? “娘娘刚才好像很生气。”总管多了一句嘴,“殿下,我看娘娘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