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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还在接触”。 事实上,两个人认识还不到两个月时间,就已经天雷地火,刹不住车的直奔本垒去了。 唐景潇回忆起昨晚顾嘉诚在沙发上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是会觉得脸红心跳到停不下来。 而在洗澡入睡之前,顾嘉诚其实又压着她,让她在床上丢了一回。 他将她的牛仔裤完全脱下来,大掌分开她的双腿,将右手重新插进她的内裤中。 唐景潇捉着他的胳膊,腿根大敞着,又因他指尖灵活的挑弄动作而重重的夹住他的手腕,很快便哀求的在他的刺激之下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她气喘吁吁的感觉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 顾嘉诚喘着气,在她耳边夸奖她。 “刚才吸得我很紧……很热情……” 春梦之中的场景,被还原到了现实当中。唐景潇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顾嘉诚将她的身体重新放倒,手指再一次的摸了上去她的敏感地带。 “哈……啊……不要……” 唐景潇感觉自己的身体放浪的吞咽着他的浅浅一个指节,刚刚抵到处女膜所在深浅就收手的手指不断的贯穿着她的xiaoxue。 她很羞耻,也很快活。 心底好似有什么在慢慢的生根发芽,将原本被易北占据的神经脉络所生出来的阻隔都重新冲破了。 心脏归位,全身的血液都好似集中在了下身与心口。 “呜呜……啊……” 顾嘉诚轻拢慢捻,她便喘息连连。她的吟哦、浪呼,全部都被眼前男人所一手掌控。 待到最末,顾嘉诚温柔的松开疲惫到了极点的唐景潇,快活的吻着她的唇。 “乖……别怕……最后一步……我会留在婚后。” 结婚。 这两个字沉甸甸的压在唐景潇的心口。 关于拉格朗日的住院费,易北的转账很快就打到了唐景潇的手机上。 医院那边发来通知,朗格朗日的精神已经完全恢复,可以接它出院了。 唐景潇不愿再麻烦雷佑胤,只得等顾嘉诚下班,两个人从兽医院将拉格朗日接上,回到了她已经恢复了供电的家中。 她有些抱歉的把沙发上丢着的女式外套,还有茶几上随意放着的零食都一股脑收了起来。 顾嘉诚倒是轻松自在,一把将还在喋喋不休道歉的唐景潇抱在自己膝上,揽着她又深深的吻了起来。 “……嗯……” 唐景潇大脑缺氧,身体顺从的感觉顾嘉诚的手已再度攻城略池,探进她衣服里面。 还未及点火,拉格朗日已经亢奋的从鞋柜里翻出来一只易北来时常穿的拖鞋,四蹄狂奔着丢到她跟前,对着还在腻歪的两个人狂叫了起来。 在看到地上的那只男士拖鞋的一刹那,唐景潇像是瞬间被人从天上给拍回了地面。 顾嘉诚察觉到她的失态,诧异的看一眼出来搅局的拉格朗日,调侃问她,“这狗单身吗?” 唐景潇笑的比哭还难看。 她从顾嘉诚的双腿上起身,弯腰捡起了那只专属于易北的拖鞋。 “乖……这就来陪你玩……” 拉格朗日吭哧吭哧的吐着舌头,围在她脚边傻笑着不停打转。 唐景潇收好自己脸上的情绪,笑着再一次跟顾嘉诚致歉。 “抱歉……估计是太久没人陪它玩接飞盘了……” 顾嘉诚认真的苦恼开口。 “看起来以后新房不能养狗。” 他一边说着,一边期待的看她。 唐景潇避无可避,只得把头扭开,讪讪道,“是啊……” “贝贝……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恐婚了……” 将到预产期的金贝贝再度成了唐景潇感情问题的心理咨询顾问。 唐景潇拎着水果篮赶到金贝贝在江东的别墅做客,男主人不在家的大别墅里,金贝贝正贤惠的给未来的孩子手织小衣服。 “怎么说?” 金贝贝将手里的小围兜举起来,挑剔的看了看,这一排针脚织得还算不错,她果然很有手工天赋。 唐景潇看一眼金贝贝臭屁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冬天的衣服。” “也是……” 金贝贝忽然想到了一个之前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你说我的小祖宗要是到了能穿上这衣服的季节,得长成多大啊?” 唐景潇被问懵了,回她一个白眼。 “我还没生过,怎么知道?” “唉……” 金贝贝长叹一口气,放弃般的将手里头的毛衣针都抽掉,把织了一半的围兜重新拆了。 “顾医生跟你求婚了?” “唔,嗯……算是吧。” 虽然没有鲜花也没有钻戒,但是这段时间里,顾嘉诚已经三番五次的暗示她,他已经做好了未来要跟她一起生活的心理准备和经济准备了。 唐景潇没缘由的觉得心慌,潜意识总隐约觉得——太快了。 “快什么快。” 金贝贝心直口快的打断了唐景潇的十万个担忧。 “我跟我先生从见面到怀孕,也不过用了五个月,现在不也挺好的。” “是是是……贝贝你慧眼识珠,人好命更好。” 唐景潇把金贝贝够不着的毛线团拿起来,送到她手边,“我就是心里没底,眼皮子也跳个没停,总觉得还有什么我预料不到的事情在后头等我。” 金贝贝闻言噗呲一笑。 “我觉得吧,你唯一可能预料不到的就只有易北突然出现在你的婚礼现场,捧着鲜花和钻戒冲到你跟前单膝跪下,问你,‘潇潇,从前都是我不对,你现在愿不愿意跟我逃跑’。” “呸呸呸。” 这种剧情太偶像剧了,而且也太不尊重故事里每一个人的付出与选择了。 唐景潇惆怅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午后的阳光温暖的照在一脸幸福的金贝贝身上。 “你说……顾嘉诚那么好的人,怎么之前这么多年都一直单身呢。” 金贝贝织毛衣的手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 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优雅的翻着白眼,“怎么,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障碍?” “贝贝!” 唐景潇脸又红了。 顾嘉诚绝对没有这方面的障碍,也没有她先前所怀疑的不明性取向,她再清楚不过了。 他几乎随时都可能因为她有心无意的挑逗而冲动,完全不像第一次见面时所展露出来的那般温良恭俭不矜不伐。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顾嘉诚的欲望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在唐景潇的xiaoxue外头纵情抽插的时候,唐景潇只能揪着床单咬牙求饶。 气味浓烈的白灼喷射出来,顾嘉诚抱着她躺倒在床上。 “不喜欢我这样?” “……喜欢……” 唐景潇难得没有再口是心非。 他钟情于她,也纵情于她。比起一直游移不定而屡次将她拒之门外的人而言,要好的太多,不是吗? 她能真切的感觉到他的真心,也能真切的触摸到他的身体。 身边男人的欲望很快又复苏起来。 顾嘉诚将唐景潇抱住,结实的胯部分开她的双腿,欲望抵在她的溪缝之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