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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这人明显是奚落她当姑娘是爱搔首弄姿,才引得侯爷心折。 “夏姬哪比的jiejie,如出水芙蓉。定是深受侯爷宠爱。”要是这些女人有能力勾住那个浪荡子,怎让他出去害良家妇女。夏姬也不愿将所有人给得罪了,但整个侯府的女人,都求得一个男人的宠爱。哪里有所谓的朋友存在? 和众姐妹草草一聊之后,夏姬以身子劳累不支为由谢客了。在床上一睡就是一下午。夜幕降临,都还未曾看到过后侯爷的身影。 书房的隔间里,烛火亮堂堂的。一个修长的身影坐在书桌面前,男子轮廓明朗坚硬,眉入鬓角。目光如饥似渴从手中的书简中一一浏览。 “爷,时候不早了。今日纳了夏姨娘,还是去她那儿看一看吧。”外面响起侍童的声音。 “等会儿,等会儿。带我看完这一章,这人的政论实在精辟。”白城的目光还没从书简之中移开。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内室的门打开了。一位穿着华贵紫衣,身材颀长的男子从里头走了出来。不需修饰,身上的贵气逼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男子将手中的书简交给侍童。“小明子,将这个人历年写的政论,主张全都找出来。还有查明他在何处为官,官衔如何?受了哪位大臣提携。一一给我查明白了。” 一边张开双臂,让内侍给他换上沾染酒味和脂粉味的衣物。还将自己的衣领给弄得褶皱不齐,一看就是在风月之地混迹许久的。 白城真是对这些女人厌烦至极。好端端的非要往自己身上涂脂抹粉,画什么奇奇怪怪的妆,还整天爱往他身上凑。每次从后院出来总是一身脂粉味。 想到这个姓夏的女人,白城也是一阵不爽。要不是那夜她在墙外听到了自己和老三的对话,他才不会费尽周折地要娶她进门呢。 本来听说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为着那相好还寻了死。要是真的嫁了那相好,白城敬她是个有勇气的女子,这事儿就算了。谁知居然还是要嫁到侯府来做小。听侯府派去迎亲的人说,今日那相好还跑到了大街上纠缠。这姓夏的不知怎么居然不见,若真是郎情妾意,不应该抢亲吗?白城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真实太乏味了。竟想看这两人闹笑话。 此时月亮正高高挂在天空中,夏姬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竟然侯爷还不现身,夏姬也卸了妆洗洗睡了。 傲娇王爷(七) 白城进后院的时间晚,平日里也不喜姬妾去打听他的去处。要是在白日,那一个个的狂蜂浪蝶早就围了上来,把他当个花蜜采呢。现下众姬妾都去睡了,白城也是难得安静,心境也好上许多。白城今日来这儿一遭就是为了让那个姓夏的管好自己的嘴,在侯府断断不会亏待了她。要是她不识趣,那就别怨他心狠手辣,多了条刀下亡魂罢了。 蝶兰今晚守夜,夜色已深,她也昏昏欲睡。听到前方有了响声,马上抬头。来人穿的是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黑发仅用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如同富贵人家的浪荡公子。 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身后还有一个小厮。这大概就是小侯爷了吧。蝶兰正要毕恭毕敬的施礼却被白城给制止了。屋内的烛火已经黑了,里面的人也应该睡着了。 白城轻轻推开了门,进去了。里头黑灯瞎火的,好在白城自幼习武,视力比常人要好上几分。没有弄出任何声响就到了床边。白城发现,这女人的屋子里居然没有让人厌恶的低劣脂粉味,倒是有股若有若无的桃花清香。 白城这个好奇宝宝在屋里嗅来嗅去的,居然是这个女人身上发出来的。夏姬微微蹙眉,即便在熟睡中,察觉到周遭气场大概不对劲。不会进小偷了吧。夏姬猛地睁眼。 还没叫出来嘴巴就被堵住了。一个男人伏在她脖子上!夏姬手上拼命挣扎,直接被白城点了xue,全身只有眼珠子能够转来转去。 月光照拂之下,这女人的肌肤竟似上好的白玉一样微微透着光。柳叶眉竖着,一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好似这样就能将自己吓走。唇不点而红,妖妖艳艳的。 白城也不是有意捉弄她,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份。夏姬便要起床施礼,白城说不必。 一双丹凤眼一转,问她身上如何有异香。还非常享受一般凑到夏姬裸露的肌肤上闻上一闻。夏姬被他吐在自己脖颈上的微热气息激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侯爷说笑了,妾身上哪有什么味道。?”夏姬矢口否认。 白城也不与她争辩,径自在她身上嗅着。好像她被包裹的身体更香,不过要扒掉她的衣服,白城犹豫了。 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是在十四岁那年,皇上赠与他的两个异国美女。那时候白城刚刚从宫里的嬷嬷那儿知道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可是他不知为何,对那个女人不着寸缕躺在床上任君宰割,白城半点冲动也无。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龙阳之癖。 难道是身体上的问题?请了几个大夫,都说自己一切正常。 傲娇王爷(八) 大夫说关键症候还是在白城自己心里。白城也糊涂了,自己从未对此从未有什么阴影,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碍,至少每日早上自己的物什都能正常的翘的高高的。只是不能接受在尚未熟悉的情况之下两人就如此坦诚相对,行敦伦之好。 “姓夏的,乞巧节那日,你在东大街哪里做什么?”白城问出了口。脑袋却没从夏姬身上移下来。他只当这是个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姑娘。那情郎他未曾见过,今日在结亲路上的作为可知这人没甚骨气,软弱鼠辈罢了。“是不是被你相好给伤了心?” 夏姬搜索原主的记忆,只道那日和乔生吵了架,径自跑到冷清处垂泪。难不成他怀疑自己与乔生婚前有染?若真是如此,夏姬可是百口莫辩。 看这女人微簇着眉,面露忧色,白城竟有把这褶皱抚平的冲动。要是她承认了,白城也不想为难她。毕竟她自己一生可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生死不过是他一念之间。 “侯爷,夏姬年少无知。是曾与那乔家少爷有过一段情缘。虽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