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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受不住寒冬。” “好,那就有劳了,小环你绣了一个早上不累么?”风暝月放过那棵万年青,凑到小环身边。 他身边就小环一个侍女,他也不喜欢很多人伺候。所以小环偶尔会做些女红,风暝月不时的跟着闹腾,清沐曾经调笑,说若是传出去了,这祈月祭祀喜欢女红,那可供天下人笑话了。放他那个时代,这手工刺绣不知道多值钱,还笑话呢。 “不累,平常人家的女儿家呀都在做这些。”说话间手上还是很灵活,这让风暝月不得不佩服。 “那倒是,而且小环手巧。” “祭祀大人,不好了,太子……太子殿下和清和公主快到大殿了!”小侍童慌张道。 “太子殿下?清和公主?哦?来干什么?”风暝月奇怪的问,他来这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很少有人来。 “清和是来焚香的”清沐不知从哪儿出来,面色有阴郁,这份阴郁让脸上那眼角的杜鹃显得几分诡异。 “清沐,清和公主是谁?太子来做什么?”风暝月不解。他似乎忘了什么事。 “太子,想必是来见老师的。”清沐淡然。 老师……糟糕,他忘了收太子这个学生了……自从,皇上的寿宴之后,他就说他似乎忘记了什么事。 “大人,请更衣” “嗯” “对了清沐,这个给你,估计以后祭祀殿会比较热闹。”拿出一个精致的玉制面具,面具只有一半,透着淡淡的绿意,即使不用去触摸,便知道这个面具的材质多么昂贵。 “这……” “哎嘿,之前继任大典上拿到的玉,托雾去折腾,送你,不过,这玩意儿你我独处的时候就免了。”把面具塞进清沐手里。 手里的面具带着温度,清沐手抚上那精致的面具,嘴角微微上扬,将那面具带上。果然是特地给他做的,与他的脸完全贴合。 风暝月再次看到太子越玄铭的时候,那与他父皇异常相似的脸,让他努力忍住伸手掐两把。微微上扬的小脑袋,风暝月嘴角抽动,他可没忘记那一壶烈酒。 “参见太子殿下,公主殿下”目光停留在清和公主身上,风暝月颔首。清和公主看着风暝月的时候没有作为皇室的傲气,却带着几分好奇。 “祭祀大人免礼”声音很轻。 “公主请”风暝月侧身让出进大殿的位置。 “有劳祭祀大人,今日铭儿闹腾着要和我来,未通知祭祀大人,实在失礼。”长公主略带歉意。 “无妨” “皇……皇兄”清和公主看到清沐楞住。 清沐脸上淡漠,并没有想回答公主的意思,风暝月稍微停下脚步。清沐方才没有告诉他别的事,那就是不要他过问的意思,他从来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皇兄,我是越凌啊”公主上前两步,却又不敢碰清沐,声音很小带着焦急。 “站住”越玄铭稚嫩的声音,让本不想掺和的风暝月转身。 “二位,清沐既然不想说话就别为难他了。”这小太子,小脑瓜灵光的很,跟着清和公主来,想必也是在意这公主。 “在本殿下面前,还带着面具?”兴许是方才没有听到越凌的话,越玄铭扬起小脸,那种‘老子是太子’的表情,活脱脱二世祖。 “铭儿不得无理!”越凌低声道。 “姑姑,他是谁” “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既然不知道,臣今儿就教你”风暝月俯身,笑咪咪的看着眉头皱的已经叠在一起的越玄铭。 “放肆,凑那么近做什么。”越玄铭瞪大双眼。他闻到风暝月身上淡淡的香,凑太近让他竟觉得压迫。 “我是你的老师,太子殿下,今天第一课就是尊师重道。”随手在那张白嫩的脸掐了一把,果然是想象中的手感。 “你!!”越玄铭气结。 “公主殿下请”风暝月直起身子,接过大殿侍童呈上来的香,交到长公主手里,碍于这里是祭祀殿,越玄铭也不敢太多大声喧哗。 “有劳祭祀大人” 站在清和公主身后,风暝月发现,不管身处何地,人对自己心里最敬仰的东西都异常虐成。方才还在闹腾的越玄铭乖乖的站在长公主身后,他虽然对祈月的历史做过恶补,却有很多遗漏的地方,这些地方只能他自己去看。 他不是一个有信仰的人,命运愚弄,让他成为祭祀。垂下双眼,风暝月安静的站在一边。清沐站的很远,面具下双眼没有一丝情绪。 “祭祀大人”公主起身,风暝月将签送到他面前。纤细的手抽出一支,然后收起来,没有去看,风暝月笑了笑。 “公主殿下吉人天相” “多谢祭祀大人” “臣告退” 在来之前,清沐有和他说过,焚香完毕后清和公主会在大殿呆上半个时辰。 看了看旁边乖巧的太子,风暝月朝伸出手。看到那小脸惊讶,却踌促了会儿,才把小手放进风暝月的手心,他才想起,他手里牵着的不是普通的孩子而是祈月当朝太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看到越玄铭看着自己他只能硬着的头皮将人带出去。 余光看向清沐,他没有动,风暝月朝他微微点头。他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渊源,这皇室的混乱程度也不能一二句便说的明白。 ☆、第 18 章 “咳咳,那个,抱歉,我……”将人带到外面,风暝月松开手,不知道如何解释他要把这孩子牵出来的事情。 如果按照习惯,他有可能是提着人出来。 “老师……”越玄铭看着风暝月蹲在地上捂着脸,这个人……没事吧?刚不是还... “太子殿下,我错了。”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习惯,毕竟那时候熊孩子太多了,他怎么看越玄铭都是个熊孩子。 “老师,我有说什么么?”俯身看着那人,自称也就用了我字越玄铭觉得好笑,伸出手的是他,现在他是后悔朝他伸手还是发现他自己无理? “没有……”摇头,确实没有。 “老师你从哪里来?”看的出风暝月是习惯性,越玄铭保持着俯视动作。 “很远的地方,这不,你还是介意为师掐你脸?”脸上红印还没消掉,看的他一度觉得自己手贱。 “介意” 介意?介意还问他!你一个小孩子...好吧,一个太子! “那你捏回来还你好了!”风暝月忍住再次捏他的冲动,把脸凑过去,这样总行了吧,这哄孩子的事儿,他哪儿干过啊。 “……”越玄铭瞪着双眼,看着风暝月的脸,皮肤细腻,忍不住伸出手。“轻点,别抓坏了!”闭上眼睛前,他看到越玄铭小脸上带着恶意。 “你捏我的时候也没有轻点儿唉”稚嫩的声音叹气,风暝月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