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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夜莺忽近忽远的叫声婉转空旷,猫头鹰的咕咕叫也相当协调。这里真神奇,明明是寒冷的严冬,却该有的都有。 走进树林深处,一座破旧的小木屋映入眼帘,简单的院子种满各种奇怪的草药。门口歪歪扭扭摆着几个空掉的酒坛。屋里也是破旧不堪,一张破床上面是许多补丁的被子,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和椅子。其他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墨夷钊都没见过。 男人没有管墨夷钊,把女孩放在床上就摸出一个布袋,打开,居然是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墨夷钊安静地看着男人把银针一根一根扎在女孩身上,特别慎人。不过这人懂医术,而且看上去很厉害。 太阳终于升起来,透过树林稀疏照射到小木屋。这种支离破碎的阳光也特别美好,一条一条穿透树木的缝隙斑斑点点映在地上。今天居然出太阳了,墨夷钊还以为这个地方只会下雪。 南宫翔捂着头醒过来,四处张望。墨夷钊瞥他一眼说道:“醒了?还以为吓死了呢。”绝对的嘲笑。 南宫翔没有理会他的嘲笑,奇怪的问:“这是哪?” “我怎么知道。” “那……”他还没说完,只见床边昨晚的男人冷眼瞪着他,他识相地乖乖住嘴。墨夷钊耸耸肩,因为男人一直忙就没时间问他是什么人。 不过没多久好像结束了,男人拔掉女孩身上的针,拔下最后一根的时候,女孩睁开眼睛醒来,简直神奇。这个时候墨夷钊终于问他:“请问前辈是何人?”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对女孩冷冷说了一句:“醒来就快走吧,离开这里,别让他们知道你活着。”说完给了她一袋银子。 女孩万分感激,但是她不舍的走:“我的父母和meimei还在这里。” “你往南边逃,逃到皇城,我会去告诉你的爹娘的。” “谢谢,谢谢你。”女孩匆匆忙忙地跑出门,看来应该是没什么事。南宫翔目睹一切,惊愕于他明明这么有钱为什么过得如此穷困。 墨夷钊没得到答案也不追问,男人默默走出门,南宫翔小声骂道:“什么呀,这人太奇怪了!” 没多久男人就回来了,提了三罐酒。这是要请他们喝酒呢,南宫翔想的没错,男人将其中两罐递给他们俩。南宫翔不客气地大喝,他可是千杯不醉。墨夷钊品尝一口,大概发现了什么,轻笑问道:“前辈是纳兰笑?” “不错嘛小子。”男人撩开头发,露出爽朗的面孔继续喝一口酒:“你怎么知道的?” “昨晚我的朋友正好告诉我这里有一位医术高超的前辈,名为纳兰笑,而他只就给我一句话:天子一笑醉乾坤,这天子一笑只的便是天子笑吧。而前辈医术高明,给我们喝的酒又是天子笑,不是很巧合吗?” “嗯,是个不错的小子。”纳兰笑刚这么说完,外面突然有什么动静。他猛站起来:“有人闯进来!” 三人便跑出门去看看究竟怎么一回事,只见小牙摇着尾巴特别高兴地跑到南宫翔脚下。纳兰笑眉头一皱,赶紧跑去看看陷阱,果然里面有几个人,便是即墨旬他们。 即墨旬看到墨夷钊就开始求救:“钊,救我啊,好可怕!” 看着穿着华丽的即墨旬,还有那几个侍卫,纳兰笑不禁狠瞪墨夷钊:“你们是官府的人?” “我确实是王爷,不过前辈,我是南湘的钊王爷,来此地不过是为了寻找救命稻草罢了。” “原来如此。”他把几个人放下了,即墨旬扑进墨夷钊怀里就没完没了地抱怨:“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害得我都没有睡着,一大早起来就让小牙带我们来找你们,还好小牙聪明……” 没等他抱怨完,墨夷钊咬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松开,用迷人的微笑对他说:“乖旬儿,我知道错了,下次办完事一定先去找你。” 即墨旬打着哈欠,确实一副没有睡着的样子。方华就精神多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今天一大早被即墨旬拉起来才发现南宫翔没有在身边。 纳兰笑又带他们去屋里,墨夷钊把即墨旬揽在怀里睡觉,这小家伙睡觉还是熟的。南宫翔一直疑惑那个女孩的事情,自言自语:“唉,你们说那个女孩为什么会成为祭品?” “因为那个女孩惹到了‘大师’。”纳兰笑似乎知道其中缘由。所有人都静静听着,他接着说:“那所谓的‘大师’其实是一个大骗子。三年前这里闹了灾难,一场大雪不停息地下,冷死了不少人。这时候那个大师出现,说什么他能够让大雪停下来,没想到,真的在三天后雪就停了。” “这么神奇!”方华一脸震惊。等听纳兰笑说完,原来是那时候已经到了夏天,这地方无论如何夏天都会停雪。那骗子欺骗所有人,让大家都相信了他,每过几天都要给他供奉。 “长公主是唯一的聪明人,告诫大家不要相信他,可镇里人如今完完全全相信了那个人是大师,没有一个人听从长公主。” 墨夷钊想了想:“那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她因为家里穷,人长得漂亮,那骗子说要娶她做妻子,可他已经那么老,而女孩才十六,怎么可能嫁给他,于是一家人反抗大师。那人便欺骗大家,今年鬼灵选中的就是她,其实是报复。”纳兰笑一字一句把真相告诉大家,南宫翔咬牙切齿相当愤恨,不过反应过激了吧,方华有些觉得奇怪。 纳兰笑又说:“如果你们把这件事解决掉,我给你们救命稻草。” 墨夷钊眉头一皱,这个人原来有救命稻草,难道院子里种的有救命稻草? 第零章:色诱 墨夷钊觉得这比交易很划算,至少他们搞定一个男人总不见得比上山送死困难吧,他很愉快地答应纳兰笑。那么接下来就是计划怎么除掉那个骗子,要除掉他并不是难事,关键是必须让镇里人认清他的真面目。 他冥思苦想,眼神游离之间忽然瞟到即墨旬,他恬静的睡资相当安心,长睫毛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