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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何意。方欲起身,然丹田那处像是开了道口子,每欲发功用力,总会先一步被吞噬个干净。他无法运转周息,身体自是疲累乏力,只好懊恼当时太过轻敌,中了楚陆恩的毒计。 只是奇怪楚陆恩既能得手,那备些什么不好,何必要用这下三滥的春毒? 楚朝秦伸手从两肋下将他架起,里里外外摸了一遍,茫然道:“怎么回事?” “摸什么呢?” 秦晋药方落肚,大概余毒仍在,扬了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将下颚搭于楚朝秦肩颈上,笑着往他耳朵上吹了口气,道:“摸了一夜,还没摸够?” 楚朝秦脊背一抖,立时掐住他的脖子,恶声道:“秦晋,要点脸面。” 秦晋头发松散披在肩上,玩味地挑了一挑眉梢。 他虽不能动弹,但意识仍在,这下三滥的毒必定有下三滥的解法,只没想到楚朝秦一脸正经,还能做出如此不齿的作为,不过误打误撞却也得了章法,只是那过程极其惨痛,他享受不到,也不想再受。 他戏谑道:“你我之间,是谁更不要脸了?” 这次轮到楚朝秦颊边飞红,他无心与秦晋调情玩笑,但藏于秦晋身上的这件秘密却不能不说。楚朝秦松了手,将薄单草草遮了他半拉身子,移开目光。 他定了定神,道:“你身上怎么会纹有我教图谱?” “图谱?” 秦晋调戏够他,心满意足靠上床头,懒洋洋道:“那你身上纹了那种东西,不也没告诉过我?” 楚朝秦一惊,往自己身上看去,疑道:“什么?” 秦晋伸掌往他屁股上拍去,道:“椎上好圆一块胎记,怕是断尾时留下的?” 楚朝秦:“……” 楚朝秦神色凝重,其实关于教门图谱一事他早有耳闻,然而当年老爹突然暴毙,未及留下一字便撒手西去,自己身为独子,虽顺利继承下教主之位,但因资质愚钝学艺不精,每每总引得教内纷争不断。那楚陆恩虚担了辅佐之职,实则狼披羊皮,苦心孤诣陷害掉一众元老,最后为这一本莫须有的图谱,竟又里应外合勾结下武林众派攻山,才致使他落得这个丢兵卸甲落荒而逃的结果。 楚朝秦当这图谱只是传闻,直到那晚于客栈梁上听得清楚——父亲曾设下云胡之擂力撼天下,所炫之技居然是才学了一式的图谱功夫! 怪道这东西能够招致武林人士趋之若鹜,只是图谱下落成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借了断龙山庄的由头大闹一场,最后却也是竹篮打水。 直至他揭开了秦晋身上的衣裳。 秦晋总是长衫潇洒,平日不显,若不是这次误中春毒将他遍体染成潮红,楚朝秦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想到嫡传秘籍会以此种方式呈现眼前。 他像是被施过奇法,自锁骨以下密密麻麻全是画好的招式动作——并非纹刻,而是肤色自然凸显,红的红、白的白,彼此交相辉映,令人叹为观止。楚朝秦在看到的那一刹那便傻了,众人寻而不得的图谱,居然就是这一个人! 楚朝秦正要细看,却发现秦晋所中毒性炽烈,从头到脚皆扭动难止,河滩砂石粗粝,磨得身上鲜血淋漓,于是一咬牙解了外袍,决定还是先解过毒再说。 楚朝秦瞅秦晋笑得jian谗,仿佛自己才是被压之人,不过图谱失而复得终归好事,他想明白后仍是兴奋,对秦晋道:“你早知晓此事对罢?这回上山救我,是不是老爹早做好了安排?” 可秦晋撑着脑袋听他说完前因后果,惫懒道:“说甚屁话,我听不懂。” 他说话一贯真假难分,楚朝秦心内焦急,颇想揍他。秦晋身上所携之图他仅粗略看了两眼,认出全为本教精深心法,自己底子浅薄,如果盲目修炼不得要领,极易走火入魔。而且现下毒褪,连带那些红痕一并消失得无踪无影,楚朝秦相当担心,生怕图谱如昙花一现,不复再有。 他定定神,伸手往秦晋臂上捏了一把。秦晋吃痛,奇道:“你做什么?” 楚朝秦不答,瞧那块地方仅仅瘀红一片,却是半个字没有显现,他倍感焦虑,冷不防往那肚皮上又如法炮制,可结果仍是如此。 他欲再掐,秦晋却是怕了,拼命向后倚上墙皮,忙道:“等等!占便宜么!” 楚朝秦住了手,问道:“你说是不说?” 秦晋xiele气,道:“大脑袋嗳,好歹我也救过你命,现下身上带伤,总该由我缓缓……” 楚朝秦不明其意,兀自思来想去之后忽然起身,提了秦晋的两只脚踝将他倒拖过来。秦晋不及挣扎便看他扯走被单,继而开始解开自己裤头。 秦晋:“……” 秦晋哭笑不得道:“小魔头,你当真是上了瘾么?” 楚朝秦他脸上一红,也不说话,埋头分开秦晋的膝盖。 秦晋疼得要掉眼泪,恨不能将他暴打一番解气,骂道:“怪道你老子当年要将你托付于我,草包至此,即便是大罗神仙也要气死!” 楚朝秦亦是呲牙咧嘴,听到他这句话又来了精神,忍痛道:“你果然同我爹关系叵测!” 秦晋却不想与他分争这事,骂道:“狗屁叵测!老子当年乃你教座上宾客,是左拥右戴请上山去的,好好儿的话不听,那些衣冠禽兽的话你信得倒真!” 他教训得极是,楚朝秦与秦晋相处这数日夜,头一回见他发火,登时怂了,仍是不死心道:“你既技不如人,还请你去做什么?” 秦晋横他一眼要起身,楚朝秦忙摁住他,垂了脑袋嘟囔道:“我从没做过,你说如何是好?” 第6章 第六章 楚朝秦悄悄抬眼去看秦晋。秦晋刚好也在看他,浓密的睫毛下垂,盖下一片虚浮的影子。 楚朝秦赶紧低下头去,听他在顶上悠然道:“你爹当年设擂之意并非卖弄武艺、嘲弄天下,而是为光复教业找寻可用之才。你教图谱只传嫡子,你又实没能为承接这套功夫,你父亲先前便找了我,问我可愿以身当纸,先行承接这份图谱,以后为你所用,保你终生。” 楚朝秦一愣。 “我秦家也算名门世家,无奈家道中落、父母崩殂,他曾救过我命,算是有恩。按道理说我自然该答应,只是当时年轻气盛,不愿受人摆置,又一心想要试试功夫,才私自跑去挑擂,败果便是要答允此事。” 秦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楚朝秦第一次听到这种往事,倍感新鲜诧异。他抹了抹嘴,结巴道:“这、这样说来……你便是我教图谱?” 秦晋不语,挑着眉看他。 “从此以后,为我所用?” 秦晋略一点头,霎时又觉出哪里不对来。 楚朝秦登时瞪起眼睛,双手推上他的胸口,怒道:“那你还不乖乖躺下?我堂堂教主,要看本教图谱,焉敢不从?” 秦晋:“……” 片刻之后,帘外转暗,过不多时,又渐渐下起雨来。 桌上立了一支小小蜡烛,火苗光净澄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