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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本事。” “你说是真的吗?” …… 东向燕听他们说的差不多了,随意一抖手,三尺长青锋亮出桃花面,血红一点逼得众人倒抽口冷气。 “剑神夺命,剑仙夺人,鬼面桃花,生负流水死照红!” 这正是江湖上对三大剑客的传言,自紫禁之巅过后,点剑炉东向燕的剑术也名列三大剑客排行榜,提起他们三个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另外两个就免不了被拿出来做比。 开口的人心凉如雪,颤颤巍巍道:“没错!这确实是天下第一才有的剑!可是传言怎么会传成那样……” “啊,这个啊……”东向燕眼也不眨的扯谎,“可能是因为我和点剑主有些时候的行程是重合的,而我又没有报名字的习惯,所以大家都把我和他错认成一个人了。” 我就是欺负关外消息不灵便怎么了? 叶孤城默默看着调整角度阴笑的东向燕。 做人不能这么无耻,但是话说回来,原来那天断我剑之人是你吗? 纯洁的城主其实一直被东向燕蒙在鼓里,直至紫禁之巅他用出和自己相差不远的剑法才有些许恍然。 毕竟江湖小道消息最为荒谬,真假如何无人能知,所以即使心有怀疑,若东向燕不亲口承认,叶孤城也不会冒然将他和旁人联系起来,这是起码的信赖。 不过现在看来……爱剑在鞘中颤抖,感应到剑主不平静的内心渴望出鞘一战天下!叶孤城思衬道:“自己是过于小心了。” 东向燕不知后院即将失火,还是在兴致勃勃的把自己和自己分成两个人。 有人说:“可我听说点剑炉东向燕是大越皇帝啊,有人亲眼看见他在紫禁城上阻止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决斗!” 东向燕脸皮厚度堪比长城,闻言不紧不慢道:“有这回事吗?皇帝还是铸剑师什么的太扯淡了,何况……叶孤城……”他回头冲叶孤城唤声,“没这回事的对吧?”挤眼睛。 叶孤城:“……”犹豫自己晾着他不管会不会更喜闻乐见。 东向燕疯狂挤眼睛,太久不回应会显得心虚啊!! “……” 叶孤城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和此人相处自己看来也变了不少。 “从无此事!”他正色道,说的真真的,谁也不觉得高洁凛然的白云城主会撒谎,即使他现在已经不是白云城主了! 东向燕若是得知有人用这样理所当然的想法揣测叶孤城,他怕是会嗤笑一声,用一如既往的歪理怼回去。 不撒谎没说不能扯淡啊,全是信得人不对好吗? 转生之后完全放下高贵冷艳的包袱,堂堂东离剑仙放飞自我的速度贼溜!~ “所以啊,我是我,点剑主是点剑主,大越皇帝是大越皇帝,”东向燕蹲在地上和他们掰扯清楚,“我是天下第一,你们是我小弟,懂了没?” 杜郞渚实在看不下去的出了个头。 “你既然有罗刹牌在手,”理所当然的忽视掉牌子是假的,然后理直气壮的道:“我们总要知道教主名讳吧?” “对啊!对啊!”左护法都这样说了,附喝的人自然不少。 东向燕一眼万年,脸上只差写上好几个大字。 我就知道你小子会坏事! 杜郞渚撇过头,无声坏笑,不好意思,单纯是觉得好玩也想搭把手! 东向燕用我记住你了的眼神瞪了他一下,接下来的表演可谓无耻之极。 “那么你们就记住本大爷的名字吧!本人姓天下,名第一,以后出去记得说自己是天下的小弟哦,第一小弟也不错,哈哈哈——” “……” 连同杜郞渚在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这些人放出去也是人人敬畏的大佬,但是在这等老大面前……不好意思,太耻了,咱能换个老大吗?QAQ! 杜郞渚没想到皮这一下会把自己都坑进去,有人不乐意透露身份就不乐意呗,你非嘴欠! 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杜郞渚努力无视这诡异的名字,装作淡定的道:“既然如此,教主有何御令下达?” “有!”东向燕恶劣道:“西方魔教的人本事不小,但在我看来光是西方这一块地方对你们而言却是小了点儿。” 此话一出,光明境安静的落针可闻,那些傻乎乎被他耍的高手们可算露出一方邪魔的派头。 感受到从无数双视线里传来的不小压力,东向燕上扬嘴角,神色戏谑道:“玉罗刹生前就有向关内渗透的意思,然而关外尚且不是你们的天下,慌忙之下就想进攻丰硕的中原腹地不免cao之过急。” 杜郞渚代替众人开口道:“教主何意不妨直言。” “大辽!”东向燕坦坦荡荡道:“若你们能将大辽覆灭,关外再无雄主,那大越中原岂不指日可待!” “嘶——!”杜郞渚的扇子摇摆的飞快,神色也从一开始的慎重转为兴奋中隐含警惕,“不曾想新任教主的野心叫我等措手不及!” 东向燕轻笑着意有所指道:“这不才是西方魔教教主的样子吗?” “您说的是。”杜郞渚顿了一下,失笑着拜了下去,以他为首西方魔教尽皆归顺! 若鲸吞大越山河需要以大辽国为祭品,那么这些邪魔恶鬼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听完这一整个“故事”,司空摘星慌忙喝口酒压惊,心有余悸的道:“这些人可都是习惯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的,你这样玩也不怕后头无法收尾。” 东向燕拨开花生米的皮,闻言笑道:“我不怕这个。” “你就是胆子大,本事也大,”后半句司空摘星是嘀咕出来的,然后他忽然好奇道:“三块牌子,一块是神秘人给你的,一块是黑珍珠临死前交给你的,那最后一块是从哪里来的?” 东向燕眨眨眼睛,莞尔笑道:“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名为——银钩赌坊!” 在东向燕的“故事”里面,不乏刀光剑影,也不差醉酒神迷,好似天底下所有的精彩都发生在他身旁,而他总有各种各样似是而非的办法将麻烦解决,化成一个个轶闻趣事。 好比说,银钩赌坊的匾额被他用一颗石子打下来,摆明就是要在赌坊背后的当家头上动土。 酒色财气,能和这四种任何一项沾边的,少说也是一方势力,银钩赌坊显然就是本地的地头蛇,大名鼎鼎,客似云来! 每天不知被丢出去多少破落汉,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福气到了赚个盆锅满,当然最后的赢家还是要指庄家,也就是赌坊。 东向燕这样□□裸的找茬,不用说,经验十足的赌坊很快派出人来处理这个没眼力的醉汉。 当时确实喝个“酩酊大醉”的东向燕仅用两根手指教他们做人,用的正是陆小凤的成名绝技——二指禅! “错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