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书迷正在阅读:逃离死亡游戏、如梦令、奉旨拆婚、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我超笔直的、[杀生丸]锢你在指间、全帝国都以为我在秀恩爱、心极、小鬼记事、夜异行
,觉得不舒服,想提前卸下来,可以,但千万把人皮保存好,回来还给我。” “我记住了。”宋映白不敢不答应,万一弄丢了,张伯怕是要剥自己的脸皮做补偿。 张伯端来面铜镜递给宋映白,“你先认认自己的脸吧。” 镜中是一张和他原本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的脸,但跟他原本的脸比起来,眉毛短一些,眼睛小一些,嘴巴厚一些,难看倒是不难看,甚至还有点秀气,但绝不出众,不值得多瞧。 宋映白忽然想到,难道屋外那两个上司也戴了人皮面具? 非常有可能,不过这就耍赖了,他们知道他原本长什么样,但是他却不知道对方的真容。 “满意吗?”张伯拿开镜子,揉了揉眼睛,“真是老了,这才干了一会眼睛就酸了。” “您太厉害了,跟真的一样。” 张伯得意的呵呵呵笑了几声,“小场面,想当年我人称千面盗圣。唉,罢了罢了。你选好适合书童穿的衣裳鞋子,去帘子后面换了。记住,衣裳如果弄脏弄破,要赔。” “那我飞鱼服和靴子可放您这儿了,您得保管好,一年就发两套,这要是没了,可就没换的了。” 这小子手头不宽裕吧,张伯意味深长的瞥了眼他,“知道了知道了,丢不了你的,倒是你,人皮面具不许弄坏了。” 宋映白忙答应得好好的,取了衣裳到了墙角的帘子后面换好。 宋映白换完脸出去,江展和郑元只扫了一眼,只做平常。 宋映白躬身道:“大人,咱们什么时辰出门?书箱在哪儿,用不用我先整理一下?” “不必了,已经整理过了放在车上。”此时天边渐白,江展率先起身,“后门准备好了马车。” 其他人紧随其后,此时锦衣卫衙门还没正式上班,周遭寂静。 三人迅速的出了后门,早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 郑元主动充当车夫,其等余两人进了车厢,郑元马鞭一甩,朝着城门行去。 车厢内除了宋映白他们两个,还堆着几捆行李和一个书箱,都是道具。 江展道:“先走陆路再转水路,十日内可到。” “是。”做属下的,只需回答是即可。 江展道:“以防万一,有两句暗语,上句蚀骨失心,下句断空同心。” 暗语经常前言不搭后语,就是为了防止被意外猜中。 宋映白在心中将暗语重复了两遍,“是,少爷,记住了。” 江展郑重的道:“这次任务很重要,不要松懈。”瞅了眼角落的书箱,“它的暗格里藏有兵器,但要到万不得已时才能动。路上不要做任何惹人注意的事。你可有什么暗器?” 做他们这行的,尤其是外出执行任务,暗器是必备的。 “……袖箭。”这装备是从家带来的,否则按照他在京城的生活水平,置办不起。 江展满意的道:“很好,谨慎使用,你会赶马车吗?” 穷文富武,宋映白当年在家时,别说赶马车了,连骑射都特意学过,“会。” “那好,今天起得很早,先休息罢,一个时辰后,你去把郑元换下来。”江展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宋映白不敢多言,看离锦衣卫衙门越来越远,他暂时松了一口气,抱着肩膀想,不管怎么说,暂时不用担心被黎臻找麻烦了,欣慰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江展眼眸微睁,搭了宋映白一眼,唇角抿了抿,才将眼睛再度闭上。 第5章 宋映白这一次外出,如困鸟出笼,整个人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状态比在京城当值还要饱满,全无旅途的劳累。 而且负责置办吃喝,江展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做费用支出,他算过了,就是好吃好喝,也能有一笔剩余。 江展和郑元还挺好“伺候”的,没有忌口的也没有特别爱吃的,至于是为了隐瞒真正的喜好,还是真的清心寡欲,他就不知道了,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晚上休息各开一个房间,也没让他履行书童的职责,比如上夜给端茶倒水什么的。 所以他过得真挺好。 陆路走了七天后,转投水路,这日早晨,几个人将马车留在一家客栈代养,结伴来到了江边。 这是一处镇外的小码头,水雾蒙蒙的江面上,零星飘着几艘扁舟。 宋映白背着书箱,郑元挑着担子,两人都排在少爷江展的身后,等待摆渡过江。 这时一艘小船慢慢划向岸边,船夫是个黝黑魁梧的汉子,上下打量四人,“过江?” 江展道:“不知可否帮忙,劳烦船家了。” 船家一听是外地口音,伸出了两个手指,“一个人二百文。” 宰人啊这是,太贵了,如果是宋映白一个人过江绝不花这冤枉钱,但现在花的是公款,那就好说了:“少爷,咱们坐吗?” 江展道:“没别的选择。” “少爷,您小心点,小的扶您。” 他先踩着踏板上船,伸出手把江展给扶了上去。 就在郑元要登船的时候,船家却伸出船桨拦在他跟前,“这船太小了,只能坐下两个人,你坐后面那个稍大点的吧,船家是我兄弟。” 众人回头一看,不远处正划来一个稍大些的渔船,船上站了个撑船的男人。 郑元道:“少爷,那我坐后面这艘船,你们先过去。” 江展点点头,表示可以,“开船吧。” 宋映白看着水波一圈圈荡开,离岸边越来越远,而郑元上了后面那艘船,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 明明在岸上瞧着水不大,但真正到了江心,感觉却大不相同。 江水茫茫,船身摇晃,瞅久了,有眩晕感。 船家一边撑船一边嘴角上翘的瞧他们俩,仿佛路长在他俩脸上。 宋映白道:“船家有事情要说吗?” 这船家闻言,将船桨收起,弯身在船舷处一摸,便取出一把朴刀来,阴测测的笑道:“我正想问两位,是想吃板刀面还是想吃馄炖?说吧!” 宋映白低头扶额,居然遇到了水匪。 他正要说话,就听江展“很傻很天真”的问,“什么是板刀面,什么是馄炖?” 宋映白心说,你不是坐办公室坐傻了吧,还是你是个文职人员,不懂这些道上的黑话? 船家朴刀一晃,明晃晃的亮眼,“想吃板刀面,老子就一刀刀剁你们下水,若要吃馄饨,你们两个赶紧脱下衣裳,下水自死。” 衣裳也能卖钱,对劫匪来说,希望对方能选择馄饨套餐。 宋映白远眺,见后面那只船也停下了,船上的情况看不大清楚,想来也在抢劫了。 可能在岸上的时候,就选定了他们三个做待宰的羔羊,他跟江展看着弱,便上了这条船由他一个人抢劫,而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