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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他失望什么?大家没有火并,他很失望? 众人火并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快回来快回来!面不吃了?”宁采臣跟个老妈子似的招呼吴功,把人叫回来,“不许追人家的猴子,听到没有?” 吴功酸着脸,默默吃面。 大堂内除了吴功吮面条的声音,死一般的寂静。 突然间砰砰砰的砸门声,打破了沉默,声音来得太突然,竟然有人本能的抓起了刀。 “诶呀,来了来了,不要再敲了,门板都不结实了。” 吴宁赔着笑脸去看门,但心里却一点不高兴,居然没打起来,真是叫人失望。 老徐叫人杀了,他一定会报仇。 既然查不清是谁杀的,那么就把在店内的所有外人都除掉就好了。 他笑容灿烂的打开门,“欢迎欢迎——” 宋映白就看到大敞的门外,站着三个风尘仆仆的官差,还有两个戴着枷锁的孩童,一男一女,都只有十岁出头。 而那两个官差,他跟黎臻见过,再配合潘跃泰的情报,不用说了,这一男一女,就是于宇轩的遗孤。 懂了,难怪东厂的人在这里候着,原来是在等待这两个孩子。 皮绍棠看到门外的五个人,心情终于好了点,很好很好,如期而至了。 两个小兔崽子,不久就送你们去见你们的死爹。 萧少梓看到他们的同时,呼吸一窒,但很快恢复如常,只有三个公差,自己势在必得。 黎臻朝宋映白勾勾手,等他把耳朵靠过来,在他耳畔低声道:“小心吴宁,我觉得刚才的毒酒是他自导自演。” 宋映白扶额,这间客栈就是个堆满炸药的库房,本来就易燃易爆,吴宁还煽风点火,想搞爆破。 也不知有几个人能活着走出这间客栈。 黎臻看出他在担心,拍着他的手背道:“放心吧,有我呢。” 第61章 宋映白看向黎臻, 眼神坚定,“你也放心,我绝不会拖后腿的。” 黎臻笑了笑,将手拿开, 时间掌握的刚刚好, 既拍到了,又不会引起他的疑心。 这时候三个官差押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将帽子摘下来,拍打上面的灰尘, “这风沙越刮越大了,掌柜的, 端好酒好菜来。” 今天晚上住一宿, 明早开始赶路,脚程快的话, 晚上就能到军驻地,把这两孩子一移交,他们就算完成任务,能打道回府了。 这一路上磕磕绊绊也不少,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官差们不由得将心情放松了许多,点菜的点菜,吆喝热酒的热酒。 这时候坐在靠墙的位置, 一直没说话的斗笠男子突然起身, 来到官差跟前, 瓮声瓮气的质问:“这两个孩子犯了什么罪,小小年纪就戴着枷锁,押送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 他同行的,另一个戴斗笠的人,忙过来拽他,“哥哥,你喝多了。” 官差们见这人身材魁梧,是个练家子,心里不悦,但也不敢反驳的太狠,“枷锁上有刑部大印,犯了什么罪,你去问刑部吧。” 这时候吴宁见缝插针,笑着对皮绍棠道:“诶,您几位不就是刑部的吗?敢情是为了这孩子啊。” 一句话,把原本就暗流汹涌的局势再次带到了要引爆的边缘。 宋映白和黎臻确定,这吴掌柜的就是要搞事,恨不得大家立刻火并,杀得一个不剩。 官差们听闻了这话,狐疑的看向皮绍棠等人,他们是刑部的人? 皮绍棠瞅了眼吴宁,这老东西怎么回事?主动起身来到官差们跟前,坐下后低声笑道:“我们是来抓江洋大盗沙里飞的,你们见过吗?”说着,取出了什么东西给对方看了眼。 宋映白就知道东厂这帮人出来,肯定准备全套,顶着刑部的名头再正常不过。 “沙里飞没见着,旱地夜叉倒是见过几个。”其中一个官差道,突然间,他看到了宋映白跟黎臻他们,激动的一拍旁边同僚的胳膊:“这不是那两个帮过咱们的侠客吗?” 宋映白跟黎臻见被认出,泰然自若的招了下手。 皮绍棠愕然,原来黎臻跟宋映白他们是真的在暗中盯着于家两个孩子的行踪,并不是诓骗他,他们一路上跟踪于家两个孩子,甚至在路上帮助过押送的官差,之后才来这间客栈等着他们。 官差中的黄班头,倒了一杯酒来到黎臻跟宋映白跟前,“来,我黄某人敬你们一杯。” 皮绍棠眼睛一转,也拿着酒杯上前,笑道:“哈哈,黄公差,这两位也是我们刑部的人,不信,你问吴掌柜的。” 宋映白微笑着看皮绍棠,你反应倒是快,这么快就顺水推舟,贴上来证明自己了。 但这种情况,他不能说不是,毕竟这屋内有人知道他们是认识的,比如伙计,比如萧少梓,且看吴宁怎么回答。 吴宁笑容灿烂的道:“对的,对的,他们的确是认识的。” “哈哈哈哈,来,大家喝一杯。”黄班头举杯,一饮而尽,宋映白跟黎臻,还有皮绍棠也都将酒水喝了。 既然伸手援助过他们,还都是官府中人,感情这么好,那就搬到一个桌子吃饭吧,正好聊一聊。 黄班头叫伙计将桌子拼到一起,大家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饭,顺带聊天。 黄班头想得其实很简单,虽然快到充军地了,但是最后几公里才是最凶险的,他一进门就看到戴斗笠的男子面相不善,害怕是于宇轩对头派来的杀手。 所以看到同样是刑部的人,自觉十分可靠,赶紧上来拉关系,谋求保护。 这边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另外一张单桌上,于欣跟弟弟于广戴着枷锁默默吃着东西,枷锁很沉很粗糙,起先手腕跟脖子被磨得出了血,后来结了痂,之后又磨破了,反复之下,生出了茧子,便不怕磨了。 人也是这样,于欣遭遇变故,起先还哭鼻子,后来发现就算哭死也改变不了什么,便忍住不哭,后来渐渐的,也不知是坚强了,还是麻木了,再遇到痛苦,她都不会再掉泪。 “你们戴的是什么东西啊?”吴功突然走上前,好奇的看着于家姐弟的枷锁,“是因为脖子怕冷吗?” 于欣看到跟自己年纪相仿却无忧无虑的吴功,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瞟了他一眼,没搭腔。 弟弟于广却道:“好沉的,我也不想戴。” 吴功没戴过这玩意,还挺好奇的,“那你不想戴,能给我戴戴吗?” 于欣冷静的道:“那你就来取吧。” 吴功还以为对方真的想让他自己取,竟然真的出手朝枷锁伸去。 这时候一个吃酒的官差,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回头道:“谁家的孩子,赶紧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