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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子哩?要是你真想跟我好一辈子,你肯定得闯进来抢我。要是你不闯进来,看我往后怎么收拾你。哼” “那我肯定是想跟你好一辈子么!”牛耿急了:“我要是骗你,我就不得好……”话还没说完,就让薛照青拿嘴堵了,那个死字没说出来,薛照青一边亲着,一边絮叨着:“说啥死不死的,也不怕不吉利。” “真的,青儿,我想好了,我回头就跟我娘说,把我表叔给说的那门亲事给退了,我就想跟你一起,咱俩一块过一辈子。” “傻子,真哩?”薛照青点点牛耿的鼻头,眼眶底下却升起了一团水汽。 “真哩,我发誓!”牛耿举起三只指头。 “好,咱就起个誓。”薛照青说着,从牛耿身上跳了起来,朝着薛家大宅的方向跪了,牛耿见了,也跟着跪在一侧。 “我薛照青。” “我牛耿” “要跟牛耿哥哥。” “要跟青儿” “共度一世,不求同生,且求共死!” 语毕,二人在皎洁的月光下,冲着薛家大宅的方向贴地叩了三个大头。 牛耿看着月光下的薛照青,那一向满是精明的丹凤眼里这时却满是泪水,他含着眼泪笑着的样子是如此的迷人,牛耿止不住也跟着红了眼眶,紧紧的把眼前的人裹在了怀里。 “起了誓了,你可不许再骗我。”那人有些抽泣的声音惹的牛耿心里一抽一抽的。 “不骗你,这辈子都不骗你。”除了答应好好守护他之外,牛耿不知自己还能给他些什么,半年前的时候,若有人告诉他,他将会和一个男人共度一声,他绝对会把那人狠狠揍一顿。可现在,为了青儿,他早已愿意豁了一生的时间去陪他,只为看他那双眼,只为让他每天笑。 抱着薛照青的牛耿,忽然想起来他这名字的由来,想那算命先生许真的是有两把刷子的,今夜开始,他这辈子,便只会对一个主子忠心耿耿,那便是他的青儿,他的大少爷,他的心头rou。 牛耿也顾不上那眼泪鼻涕的,一把把薛照青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身子,深深的吻着,薛照青本就激动的有些难耐,趁着牛耿的撩拨急不可耐的把小手往牛耿身上探索着。 “嗯~”娇憨的□□在牛耿隔着衣服触摸他的身子时控制不住的宣泄出来,多日未碰的身子敏感不已,稍稍的一个撩拨都让双方战栗。 牛耿把自己棉袄脱了铺在地上,让褪去了喜服的薛照青躺在地上,他趴在身上,用自己壮实的身子紧紧的包住他,不让他受一点凉气。 “牛耿哥?” “嗯?” “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了。” “信我,决不反悔……。” 第21章 一切正如薛照青意料之中,他将许彩星娶进门没过多久,薛乾便开始张罗照文的婚事。薛照文的娃娃亲订的是临近村子里村长的长女刘翠儿。刘家虽比不上薛家家大业大,但好歹也是殷实的富农之家。 由于不久前刚刚cao办过薛照青的亲事,这一家子管事儿的正好熟门熟路的继续cao办薛照文的,本该一切都顺当无比的事情,却因为一件事惹的薛乾发了好大一通火。 民间普通人家结亲虽比不上官宦人家的排场,可各式红烛,红纸,喜被等用品也是丝毫少不得,那日薛富去库房查看这些零碎东西的时候,却发现一个小厮正鬼鬼祟祟躲在库房的一角偷偷数钱。 薛富当即觉着不对,家中小厮的月钱每月初三由账房发放,这距离发月钱的时候还有好几天,这小厮这个当口数的什么钱? 当下捉了那小厮出来,还没本着脸训斥几句,小厮便止不住招了个干净。这钱是他趁着采买成亲用的红烛和红纸,和喜铺的老板商议好了之后,按照两成的回扣中饱私囊的。 钱虽然不多,可薛富知道老爷一向最恨下人从中克扣,他不敢耽误,立刻回了薛乾。 薛乾知道后果真火冒三丈,立刻逐了那小厮出去,再不许踏入薛家一步。处置完那小厮之后,薛乾扶额在书房里叹气。薛富端了一杯参茶过来,放在桌上,说:“老爷,喝口茶消消气吧。” “哎!”薛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并未动这参茶。 “你说,可是平日里我苛责了他们?” “老爷对下人一向宽厚,咱们家里的小厮丫头的月钱比寻常至少要高出两成,何来克扣之说。” “府里的上上下下哪个不知道我是最恨这中饱私囊之徒,既然不是克扣,这些人为何还要如此?” “不过是些不知足的蠢货罢了,老爷不必为了这样的事情气恼。”薛富顿了顿:“只是……。”后面却没有言语,似乎有些犹豫。 “你想说些什么,尽管说!” “老奴在审问这个小厮的时候,听他话里有话,似乎在薛府之中,像他这样在采买的时候从中渔利不在少数,他还委屈的不行,说只是初犯,余钱也不多,为何就因此要被赶出门去。” “岂有此理!”薛乾重重的拍了面前胡桃木的八仙桌,桌上的参茶跟着颤了两颤。 “难道这些下人,都把我薛府当成可以随意鱼rou的地方么?!” “老爷息怒。”见薛乾胜怒,薛富的脸上依然平静如水。 “薛富,趁着这一次照文成亲,你暗暗留意这些负责采买的小厮们,如果被你发现有人中饱私囊,直接捉住,也不用回禀我,就地赶出薛家去!” “可是老爷,二少爷成亲,本就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老奴怕如果这个时候赶人出去,到时候亲事张罗的不体面……。” “怎么,难道离了那些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我薛家还办不了一个亲事么?!”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薛乾端起手边的参茶,深深的喝了一口,浓郁的参香让他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他沉思片刻,继续说道:“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有一些初犯的,渔利少的,暂时留住,等过完年找个由头打发他们去吧。” “是。” “薛富……。”薛乾右手无节奏的在桌上点着:“这两年以来,我日渐觉着体力不行了,这若大的薛家管起来,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老爷正值壮年,只是最近cao劳二位少爷的婚事有些疲累罢了。再加上老太太身上不好,您忧思过度而已。” 薛乾摇摇头,却也没去管薛富的这番话,只是自顾自的问着:“照青和照文,在你看来,哪一个更适合继承家业呢?” “两位少爷都是明事理,巧善辩的人,哪一个都深得老爷的真传。” “你啊,问你什么估计也是问不出来。”这曾经伺候过自己父亲的老管家是什么脾气,薛乾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份内的事情绝对不含糊,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