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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 阮镜之淡淡哦了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司机老王打了个一千米待令电话,这才看向沈微星,“走吧” 沈微星愣了愣,“去哪里” 阮镜之,“不知道” 沈微星抽了抽嘴角,“不知道?” 阮镜之面色平和的嗯了一声,接着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少年说的认真,黑框眼镜下的桃花眼里透出一种各外惑人的色彩,小巧白皙的脸蛋上洒上了一层浅淡的金色光芒。 两片粉嫩的唇瓣微微的抿着,上面因为抹上些许夕阳余晖,看上去就像是上了一层蜜釉,闪闪发光到刺的沈微星眼睛有些疼。 沈微星感觉自己更加不自在了,脸上涌现了一股恼羞成怒的意味,“你特么能不能好好说话” 阮镜之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没好好说话了,按照他目前的局势,能够跟沈微星多待在一起是求之不得的,毕竟他不是沈微星的背后灵,要时时刻刻在一起太困难了。 他歪了歪头,面上的神色满是不解,“我好好说话了” 沈微星看着他,恼怒道,“你不觉着自己的话,有点....有点” 他没把话说完,倒把自己的耳朵给憋红了,接着又因为面前少年靠近他的动作而感到了心率不齐。 想伸出手去推拒,结果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手臂上的肌rou都爆了起来,他却是连一点抬起的力量都没有,视线全被那慢慢靠近的粉色唇瓣所牢牢吸引。 阮镜之凑近了人,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沈微星的额头上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还带着点冰凉的感觉,沈微星像是被这寒意给冻醒了,他想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就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气糊涂了,立时拍开人的手掌,“别碰我” 他说完又有些懊悔自己的语气太过于僵硬,但很快这种想法就飞逝而过不见踪影。 沈微星有些焦急的骑上了自己的自行车,在阮镜之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跟人说了再见,接着自行车跑的比豪车快,没一会就消失不见在了街口。 阮镜之的手还停在半空中,想着沈微星对自己的态度有些琢磨不定。 他这是被讨厌了? 第二天,淮水中学的早自习照例开始,虽然临近高考,但班里的氛围还是显得懒散,上课的时候频率性点头,下课的时候就倒了一大片,一眼看过去,还挺规整的。 阮镜之没什么睡意,倒是想出去接点水,他来到饮水机的旁边,见着一个人已经在了那边,因为背对着他,所以没看清楚是谁,等人转过了身子,这才发现原来始杨臣运。 阮镜之抿着水杯里剩下的水,半靠在墙面上,说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听说孙鹏羽把所知的东西放在了你的抽屉里,不知道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杨臣运接水的动作没停,像是没听到一样,转过身子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显的有些惊讶,倒也没说什么,面色如常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阮镜之摸了摸杯身,给自己的水杯接满了水,走过杨臣运的桌子时,特意看了他一眼,见人神色如常,这才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中午。 周所知在学校的食堂里寂寞了好几次餐饭后,他的同桌终于不用回去喝十全大补汤了,正在他打饭回来兴奋的不能自已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同桌正跟三个姑娘坐在了一起。 周所知,“.......” 三观剧裂,他的之之是这样的人吗。 阮镜之没在意周所知的想法,为了能跟这几个姑娘搭讪上,这过程显然是不太容易的,好在这张脸脱了眼镜框再收拾收拾还是可以用的,只是没了眼镜看人倒是不太方便了。 阮镜之也没刻意去问问题,只是随意的道,“这样啊,那你记得那天都有些谁在教室里” 那被问的姑娘强自镇定的小口吃饭,此时被问道也是小声的道,“嗯,我们三个,还有苏洁跟陈敏,然后就是陆明坤,孙鹏羽,杨臣运,益家嘉” 阮镜之点了点了,毫不吝啬的绽放出一抹笑容,能把十三个人减到九个人,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收获。 “那那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特别的?嗯.....有吧,微星那天就很早回来了” 那姑娘说了顿了一下,接着又有些犹豫的道, “其实还有还多,我们那天中午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看见陆明坤一直绕着微星的桌子,孙鹏羽在教室里拍篮球,嗯,苏洁跟陈敏那天还回来过一趟,杨臣运好像也出去了一趟,益家嘉好像在哭,他那天心情看起来不太好” 阮镜之笑笑没说话,总而言之就是每个人都有嫌疑是吧,但他还是很配合的问道,“益家嘉为什么要哭” 姑娘摇了摇头没说话,阮镜之没有再问这类问题,转而说了些时下青少年喜欢的热门话题。 一顿午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周所知在此期间连点要插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下等几个姑娘走远了。 这才问了阮镜之,“之之,你是不是想要谈恋爱了,虽然我们要高考了,但我还是支持你的” 阮镜之正喝着饮料,听到这句话猝不及防就被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周所知拍了拍阮镜之的背,让他能够缓缓,接着说道,“我听说公孔雀想要发情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背羽打开,之之你.....” 他说完顿了顿,接着指了指路过的布告栏。 阮镜之顺着周所知的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布告栏上的玻璃镜上模模糊糊的倒印出一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少年,他脚下步子一顿,这才想起自己这一路上走来,是哪里不太对了。 阮镜之掏了掏自己的裤兜,把自己放在里面的黑框眼镜拿了出来,重新带了起来,又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这才回到了平常的样子。 “我不会谈恋爱的,你想太多了”,阮镜之道。 周所知在一旁犹犹豫豫的思考了一会,最终打算什么也不说,他是之之最好的朋友,既然之之不说,他只要默默的支持就好了。 阮镜之看着身边胖少年的表情,对他的心思也猜透了几分,但他不会说出来,看破不说破才是最为有利他的,毕竟周所知看起来跟阮母一样,想象力不错。 说起阮母,阮镜之的意识渐渐的回笼,再过几天就是‘阮镜之’的生日,大概是因为十八岁是一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