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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一截东西忍不住就蹙了蹙眉,这东西他真一点不怕,但他觉着分外恶心。 这时那些个士兵也赶到了,见着这场景还能不明白,一个个手上抓这武器就要降伏阮镜之这妖孽。 但公主不许,她还说要把阮镜之洗干净了再给送她房间里,阮医生这才明白公主殿下没有一把打死他,而在这里玩躲猫猫的真正理由。 但那群士兵还来不及把人抓走,就见阮镜之脚下出现了一个不大的方格子,立时就让这位即将要给公主伺寝的医生掉了进去,速度快到让在场的几人都还没收回自己的表情。 公主的脸被气的有些变形,她把自己胸腔里的脑袋收了回去,厉声道,“把他给我抓回来,抓不回来死的就是你们” 几个士兵立时连连称是,再说阮镜之掉进这个方格里觉着眼前先是一黑,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掉在了一堆软软的布包上面。 他的身旁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女人,妆容妖治,眼眸稍抬,不说话都感觉有股流光荡漾在其中,媚骨天成,但她身上的气息却并不太温和。 阮镜之开口想说些什么,就听那女人自己开口道,“我是诺妮” 阮镜之立时反应了过来,“伯莎在哪里” 诺妮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眉目之间有些烦躁,眼神里还有点愁绪,阮镜之见她那样子也知道伯莎是出了什么事情,但他也不会多问些什么,只是跟在诺妮的身后。 拐过了几个船舱门,诺妮在一处类似于库房的地方停了下来,她走到里面,挪开了几袋布包,这才把掩盖在里面的人显露了出来。 阮镜之眉眼蹙了蹙,伯莎的面色看起来很是不好,他蹲下身来,给人把起了脉,旁边站着的诺妮此时眼神骤然就亮了一个度,阮镜之没感受到,他仔细号着脉。 半响才道,“她怀孕了,孩子有一个多月了,现在是动了胎气” 诺妮身上年股冷淡的气势这时骤消,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狂喜,红唇颤了颤才道,“你说莎莎怀孕了,我的..我的孩子” 阮镜之听这话也有些惊讶了,她还以为诺妮是知道伯莎怀孕的,但除了惊讶之外,阮镜之还感觉到了些不适应,他在现世里也知道百合这种东西,倒也不排斥。 只是阮医生现在万分好奇,一个女人是怎么让另一个女人受孕的。 诺妮在得到这个让人喜悦的消息之后,也开始慢慢地平复了下来,有些担心的问道,“那莎莎什么时候会醒” “她胎位不正要想醒现在是不可能的,这里没有药,没法顾全到她的身体,而且她这一胎太危险了,不能经历太大的奔波,现在的办法就只能尽快的送他出去” 诺妮的脸白了白,又道,“你是一个人来的” 阮镜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是被抓进来的”,意思就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两人之间的氛围一时凝固,阮镜之又开口道,“你愿不愿意同我做一个交易” 诺妮觉着阮镜之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你什么意思” “我助你们出去,但你要带伯莎远离帝国三年,你们可以让任何人发现,但唯独不能被西泽尔知道” 诺妮一时之间反应了过来,她没想到自己救了一个白眼狼回来,立时把手里的枪抵在阮镜之的额头上。 青年依旧不急不徐道,“你拉开伯莎的衣袖看看,看她的手腕有没有一条拇指长短的线” 阮镜之这也是没什么办法了,前两次都没成功,这次要来结果了伯莎,就被诺妮阻止了,他要再耗着任务,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搞定,只好逮着机会就上。 诺妮放下手里的枪,有些戒备的看着阮镜之这才拉开伯莎的衣袖,果不其然就在上面看见半截小拇指大小的红线,一时之间目兹欲裂。 阮镜之心下叹气,他这也是没什么办法,再说他这下的一线红其实就是当日在西泽尔给的实验室里筹备出来的,本来是做来玩的,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他语气缓和,继续道 “这是一线红,它会随着岁月的增长,在五年之后长到人的心脏,那时必定身亡,但这药并不会给人带来痛苦” 诺妮可不管这药会不会痛苦,她现在心里正恨着这白眼狼。 阮镜之见这人怒气未消,又继续磨嘴皮子,“在你们离开的这期间,如果帝国出现了什么重大的危机你可以回来, 你的父母死了你可以回来,西泽尔死了你也可以回来,一线红被解了你也可以回来,感觉我威胁到他们生命你也可以回来, 但是如果什么都没有,你们就不能回来,我不会反对你联系自己的父母,你们有两百年的寿命,我只要西泽尔被瞞三年,三年不过弹指一瞬, 更何况,伯莎这胎的危险我不是胡诌的,你回到了帝都,皇帝跟各大家族都会盯着你们,你们不仅不会安稳,还会遭受更多的波折, 毕竟你们要真的联姻,局面上并不会还看,再者这里是战场,你不离开,是要让你的妻儿受罪吗” 阮镜之说了这么一会都觉着口干舌燥了起来,但他只能抿了抿唇,眼神无波的看着诺妮。 诺妮听着阮镜之这么一大段话,到底是被打动了,他说的没错,家族跟战场都不该是莎莎养胎的地方,而且莎莎的命还捏在了这人的手里,更何况这人的目的意思就是要瞒着她未来的大哥,她还是可以跟父母说好,于是半响就见她点了点头。 阮镜之心里霎时就松了口气,暗自道诺妮这骨头还好容易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篡位不篡位”的二十瓶营养液,谢谢,丢心心,比唧唧,送巨心心y( ˙?. )耶~。 第58章 亲爱的上将 绚烂的星海之上,黑白相对,战争的炮火炸裂了这一片被央及的小行星。 那扩散开来的尘星碎石毫无差别的攻击在了它周围正在交战的战舰,没一会那些个船体碎片就会像是星海之中的星屑一般,一直坠落去了无尽深渊。 双方交战正酣,但西泽尔确是再也待不下去了,他面上的神情已于寒冰无异,身上那股子肃杀之意让人都忍不住退避在三尺之外。 没有人知道当他看到阮镜之房间里那块被击碎的玻璃窗时,那从心脏漫延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