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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配合他的喜好,或者说卫沉的喜好便也是如此,在一株粉色海棠花树下还放着一张贵妃榻,榻边有个小腿高的案几,上面放着一套茶具,还有几盘点心,点心旁边还有几本书。 阮镜之走过去,拿了起来扫了眼书名,无一不是最时鲜的话本子,他把书放了下来,就出了院楼。 这个世界阮医生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找人谈恋爱,然后吃软饭完成任务,他的上两个世界自立更生是做的很完美,但恋爱就有些一言难尽,在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以后,就抱着弥补的想法,来偿还人一场。 至于一开始的支线任务,他的原打算里有被搭救这一项,但唯独没有意外发烧这一栏。 他本是心中早已了计较,耐何烧了三天,时间一过,就把这项已经临门一脚的答案硬生生的给他掐灭了,毕竟是送分题,现在想来就为失去的支线奖励遗憾不已。 按照最佳嫌疑人的位置,姚姨娘自然是首位,魏苗当年背景深厚,阮鸿书就是靠着魏苗身后,定国将军的威势,官运是一路顺遂。 从一介青衣,到现在的官至兵部尚书,可当时的魏苗并不知道阮鸿书是早已娶妻的人,这便又是一出陈世美的故事,区别就在于,阮鸿书顺了水,还回娶了姚姨娘,当时的姚姨娘还带了一岁的阮慕柏进了门。 最后魏苗跟阮鸿书的感情自然破裂,夫妻两不再同房,魏苗当时也打算合离,但当时的懿心皇贵妃为了他的侄子也就是阮镜之,求了一个特赦世子位,还给护国公府抬了爵位。 为了儿子的前程,她没选择离开,最后被姚姨娘送了一件给阮镜之的小衣,在里面混了毒粉,一沾染上,没过多久,便毒发身亡死了。 阮镜之对这位母亲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大概是觉着若是他,便该会选着带阮琯溪离开护国公府。 但为人母者,也不能说这样不对,那些像是电影般的记忆,对他来说还是第一世界里的阮母更加显得真实些。 他一路想着就去了院门,见着候门的小厮便询问道,“卫.....” 阮镜之说了一个字,这才想起来卫沉现在对自己是隐瞒了身份的,遂又改口道,“你们楼主现在何处” 第73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阮镜之跟着候门的小厮,穿过一片花园,进了长廊之下,拐过一个角门,便到了卫沉的书房。 倒是离得近得很,想来他现在住的房间也该是卫沉自己的住处,他自己也只在那睡了几天 ,所以还是能闻出卫沉身上那股冷冽的味道。 阮镜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浅淡的有些让人看不见,但想来心情是极好的。 他来到房门前就见门前守了两个暗卫,见到他的表情俱是一愣,其中一个已经抬起了步子想来是要进去禀报的。 阮镜之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自己可以再等一会,因为里面的声音显然不只是两个人的,只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让人听不清。 暗二见此,便收住了脚,被黑布蒙住的脸上只露出了一双眼来,朝同样的暗三看了看,就见后者点了点头。 阮镜之没待上多久,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茶盏落地的清脆响声,过了没多久房门便打开了,里面出来的人正是宋梓洲跟洛倾清。 两人见着他的表情俱是一愣,洛倾清只瞧了他一会,便点头离开,只有宋梓洲从脸上的一脸怒容,到最后一脸犹豫的走向阮镜之。 这位年轻的帝王在他身边踌躇再三,最后还是道了一句,“要是可以你能帮我劝劝他吗” 阮镜之脸上浮现出一丝茫然,正欲再问,就见门里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不是卫沉又该是是谁。 宋梓洲的耳朵动了动,最后在那威慑的目光之下,不得不噤了声,不发一言的甩袖离去,瞧着威势不错。 阮镜之还没理明白宋梓洲究竟要他劝卫沉什么,就见卫沉已然从门里走了出来。 他的眼神由一瞬间看见阮镜之的欣喜,最后把视线从少年的脸上,转到少年手上那袋青色的布包时,不由眼眸沉了沉,却是急走了几步,耐住性子问道,“ 你怎么来了” 阮镜之含笑提了提手里的布包,说出了让卫沉一颗心一掉再掉的话,“我要走了,谢谢楼主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 卫沉藏在袖子里的手掌收紧了几分,指节骨已然是泛着青白的颜色,他的喉咙有些干涩,“为什么想走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都显着有几分艰难,阮镜之的眉眼含笑如初,唇角弯了弯,看起来有些被强制扯起的模样,语气里听着极为平静,细听之下,能让人在里面听出一丝苦涩的意味来, “我...我这几日多有叨唠,吃住皆是用着楼主的,我们素为平生,你能救我,我很感激,但我也不愿给人平添麻烦,就此别过,若有机会,只要是不违背道义之事,只要是楼主所求,琯溪自当是竭尽全力” 卫沉眼眸深邃,心情止不住的就是翻滚的滔天巨浪,他的家被他给毁了,他虽然已经用了一个死囚替代了阮镜之,但谁能保证这江都之内,不会有什么认出了阮琯溪。 届时要少年如何自处,可他明白,阮镜之话里的意思还生出了几分埋怨,之前阮镜之病了,他心里担心自然是要日夜陪着的。 可是他修炼的功法注定是让他活不过三十五岁,加之卫沉心有家国天下,自然就不敢对阮镜之表达出自己的爱意,他也曾打算过让阮镜之再待上几日,便叫人妥当安排好一切,送少年离开。 但这个想法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卫沉也只想着日子还能再长久一些,这才在阮镜之好了的这几日。 除了衣食之上不曾断了他,却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少年,可连卫沉自己都没发现的一点是。 除了前言之外,他还心存妒忌,嫉妒阮镜之明明确确的对自己,这个第一次见到的身份产生了倾慕。 而之前的面目,却是一点也不曾有,虽然心里明白这两个都是他,但是区别之下,还是在心中生出了丝不满,这个都蒙了脸,阮琯溪究竟是怎么喜欢他的。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