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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是认清你自己,好好的爱我,跟我过一辈子,天涯海角,我们都可以流浪去。” “你对你的蒋经理死了那条心吧,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爱你。” 第28章 让我再看他一眼 我沐浴着阳光,远远望去,蒋覃冕身着一身华丽的英式礼服,缓缓朝我走来。 “蒋经理,你永远都这么无可挑剔。” “苏程程,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祝福你,希望你永远幸福。” 他微微一笑,绕过我,去了耀眼的地方。 “你就这么让他走?”魏枫在我身后问。 我“嗯”了一声。 “你一生的幸福就这么廉价?” “没错,远不及他的前程。你看那新娘子多美,和他多般配。” “是啊,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对他付出感情,跟我走。” “不是的不是的,魏枫你要带我去哪?不要拉我,我不要走,蒋经理,我要看到他,求你让我再看他一眼,就一眼。不要带我走,我的手好痛,手快要断掉了,啊我的手......” 猛地醒过来,手腕的鲜血染红了半边枕头,手铐已深深嵌进皮肤里。还没来得及舔舐伤口,公寓的门就被人从外面强行撬开。一群穿着制服的人闯了进来,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梦中天使,神圣的站在那,让我一时半会儿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以为我再也等不到他,瞬间泪如雨下,一阵阵抽噎。 汀昱被强行带走了。 等终于冷静下来,我紧紧握住蒋经理的手,传达我的意思:“放过汀昱好不好?他并没有对我怎样,我的手是我自己弄伤的,他并没有伤害我,放他走好不好?” 蒋经理似笑非笑,我已经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我被送进了医院,自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再也没有看到过顾汀昱,蒋经理也从不提这个人,我也不敢主动问。时间长了,不去想,就好像他不曾出现过一样。像记忆深处的一片浮云,被浓烟迷雾覆盖,不层层拨开,便不会想起他的存在。 无欲则刚,关心则乱。 想记住一个人,一辈子也不会忘。 想忘掉一个人,不提不想不闻不问终究会淡。 第29章 我变成了佣人 “蒋经理,这是什么?” “你的制服,以后吃我的住我的,就得帮我干活。” 这是从医院出来,搬进他家别墅的第二天。 “你不是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么?那就从你能做的做起,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我的才能就只有干家务活?”我无辜的看着他。 “来日方长,”他悠悠地说,“以后慢慢挖掘。” 我猜我此刻一定是嘟着嘴。 他见状后接着言道:“也不是白让你做苦力,打扫一个房间300元,清垃圾200,洗衣服200,内裤袜子必须手洗。”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等他说完。 “做饭一次300,必须三道菜以上,”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当然,还有私人服务。” “私人服务?” “对,”他坏笑道:“按摩一次400,全身,必须半小时以上。” 我实在忍俊不禁,想起了上次给他按摩的那个夜晚。 “笑什么?”他捏了一下我的下巴。 我笑着说:“我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一无是处。” 他像看小孩子一样看着我,“傻瓜,这些还不是全部。” “还有......?” 他点点头,“吻一次500,也必须半小时以上。” “不,不行,”我躲开他直勾勾的目光,“嘴巴......会被吻肿的。” “那就吻其他部位,”他理直气壮的说。 “蒋经理......你不正经。” 他带着温度的手捧着我的脸,“你是喜欢我正经,还是不正经?” 我的脸快要烧起来了,酝酿了许久才说:“只要是你,都喜欢。” 他的脸越贴越近,我剩下的话徘徊在齿缝间,一点一点溢出来:“半小时......别忘了......付钱......” 如果对方是你,这样的买卖我愿意做。 第30章 上千的服务 “多少钱来着?我忘了。” 我忍不住放声的笑,“我就知道。” “你笑起来真好看,”他温柔的说。 我已经很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了。 “500,一分不少,”我说。 “看来你的记性不错,不失为可取之处。” 他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还有一项服务,得跟你商量商量。” “什么?” 他故作咳嗽了一声,来到我耳边,用无比低沉悦耳的声音说:“床上运动,骑乘式,你认为哪个价位比较合适?” “蒋经理......”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还叫我蒋经理?叫一声我名字听听。” 我习惯性地咬咬唇,好似面对什么艰巨的任务一样,“覃冕。” 他满意的笑了。 “以后你只卖身于我,把我的钱全赚光,我就只能依赖你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个小孩一样。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上千的服务?” “何止上千,”我也跟着他厚着脸皮说,“估计要上万。” “上万也罢,倾家荡产也罢,我都认命,谁让我就只要你。” ...... 别墅很大,大得让我看不见外面的世界。要是不出门,就仅仅两人晒晒阳光,看看书,一个下午一下子就过去。不去想,还真的会产生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人的错觉。 这样的时光,永远都不要流失该有多好。 有时候会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一下子就去了冬天。过得太慢,总有点心慌慌,患得患失。真不喜欢这种感觉啊。 第31章 他又出现了? 夜风拂面,秋天不远了。 我陪覃冕出席贺势集团举办的拍卖会,休息了这么一段时间,感觉自己更抗拒社交活动。 新富旧富们带着各自珍藏的古董和艺术品纷纷前来,我坐在靠后的位置,观察他们每个人脸上深藏不露的表情,思考他们心中打着何等如意算盘。突然间胸口倍感沉闷,想出去透透气。 还没走到电梯口,忽然就被一双手拉进一个杂物间。 我扯开捂住我嘴巴的手,猛地回转过身,借着墙上小窗射进来的光,隐约看到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 “汀昱!”我喊出了声。 “嘘,”他把食指放至唇边,轻轻地提醒:“小声点。” 过去与他发生过的一切,就像电影胶卷般急剧地在我脑海中上演。我整理了一番情绪,转身就想逃。 他从后面擒住我,任我挣扎,我深知我们的力量悬殊。 “放过我吧,汀昱,我已经放下你了,你这样只会徒增痛苦,”我带着哭腔哀求道。 他坏心一笑:“谁说我是顾汀昱,到现在你还分不清?” 我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