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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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有两双相似的眼睛正看着他。 一双眼尾上挑,勾出温温柔柔的笑意,似晕开了一圈涟漪的清水潭;另一双则眼梢下压,盛着将要溢出的怨气,如焚燃着的两团磷火。 颜良从没经历过这么难堪的时刻。他被剥得赤条条的,在文丑身下姿势极浪荡地打开了腿,腿间那条rou缝跟着微启,如今含了胞弟的修长手指,正吞吃得直流涎液。 情动之时,颜良总是害羞得紧,任凭文丑教过他多少次,也不肯在扩xue的时候与之对视上——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笑眼总看得他脸热。因而大多数时候,颜良总是偏了头,拿手臂挡着脸,用齿关咬住唇,不肯露面也不敢出声音。 文丑只得将他摸得极舒服,才从他口中撬出了一丝低吟,颜良的一双泪眼也跟着惊得睁了睁,透过一层迷蒙水雾,看到了一个修长瘦削的少年身影。那双与文丑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对上了他,唯一与文丑不同的是,瞪着他的眼眸中情绪复杂——有怒,有怨,有恨,独独少了温情与爱欲之色。 “呜!文、文丑……” 那样的眼神似往颜良的身上扔了一只火把,只叫他又痛又烫,下头那一口花处本就紧张地含着东西,这时更是惊慌,连连喷了好几股水儿。颜良当下便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重新拿胳膊挡着脸,却掩不住软腻极了的惊吟与那一抖一抖的小腹。 “真是、真是浪荡!” 榻旁的那个漂亮少年也红了脸,他哪里见过这般模样的颜良,此时心中仿佛有一只猫爪子在搔闹,那酥酥痒痒的感觉叫他一时不知该将心中的怨愤放在哪里,眼神也胡乱飞着,不知该安放在何处,小文丑攥紧了袖中的一块布料,只能这么愤愤地斥了一句。 “这可不是浪荡,这是因他喜欢极了。” 文丑瞥了那小少年一眼,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二指分开,扯出几条透明水丝,中段慢慢垂下来,断开,轻飘飘地落到了颜良的小腹上,却让他险些从榻上弹了起来。直到文丑的手轻轻覆了上去,五指指腹贴在的腹部,施了一点点力气将它按下去——抖动变成了颤栗。 颜良在他的手底下瑟缩着,耳朵整个都烧红了,文丑捏了捏那厚实的耳垂rou——他天生体寒,指尖触上去像是朝烧得更旺的火堆里丢进几块冰。 颜良被摸得舒服,迷迷糊糊间用脸颊蹭了蹭文丑的手腕,活像一只乖顺的大猫,文丑细细地抚摸着大猫胸前的几条陈年旧伤,也不知是对着谁说道:“兄长可真是最诚实的人了,什么反应都藏不住呢。” “你竟叫他兄长。”文丑话中的亲密称呼让少年气恼,急步迈至文丑面前同他对峙,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眼中只有波澜不惊的淡淡笑意,让少年气得声音都颤了“你忘了母亲是怎么被他们……!” “与颜良又有何干呢?”文丑直视着那双不会掩藏情绪的稚嫩眼睛,并未感到任何威胁似的,反倒将颜良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修长手指懒懒地掠过他的胸口,滑至下腹轻轻打圈“他什么都不知道。” 敏感的大猫免不得被他又摸出了几声喘,那样因强行忍耐着而浮现出些许痛苦的情欲之色和若有似无的低喘全落入了少年文丑眼中、耳中,叫未识情色之事的少年又恼又臊,手腕一转,便有一柄银刃滑出,刺向那正缠绵苟合的二人。 那漂亮的少年年纪虽小,出招却是无声无息的,动作也十分凌厉,只可惜文丑对年少的自己的招式了如指掌,轻轻松松便挡拆了下来。 “当心些,刀刃可不长眼。” 文丑随手接过了那短刃,利器被他拿在手中把玩,转动的虚影翻出了一朵刀花,自他的指腹划出了一道艳红,短刃“当啷”一声被抛在地上,文丑靠上了他兄长的肩膀,渗着血珠子的指腹点在颜良的唇上,委委屈屈道:“划出血了,兄长给我含一含吧。” 颜良本是想替他找些伤药敷上,但甫一开口,唇上的手指便不耐地点了点,他只得启唇将文丑的手指含了进去。 然而那方才还在撒着娇的人,一进入柔软的内里便开始玩弄他的舌头,伤手将那一条软物夹在指间,挤出的血珠子全喂给了颜良,叫他狼狈不堪地吞咽着锈腥味的涎液。 颜良一方面顾念着文丑的伤,一方面又不愿在漂亮少年的面前露出yin态,但他被文丑调教得太好了,身子仿佛是天生让人cao的,光是叫人玩了一会舌头,瞳眸就迷离了一层水汽,雌xue淅淅沥沥往外冒水,耳朵被一条温凉如蛇的东西钻进去舔了的时候,花处便翕张着往外喷了潮。 “呜嗯嗯、文丑……文丑……” 在颜良喷潮时,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掐进了他的腿根,十指几乎要嵌进了软rou里。 少年文丑只见他双腿大开,露出中间一条毛发稀疏的雌处,两片rou唇肥软湿润,是被玩熟了的深红色,唇rou中间有一颗rou果冒出了sao尖儿,被自个儿喷出的yin水打得直颤。 同它一起颤的还有颜良胸前的两对乳,圆润绵软,简直不像是男子该有的,乳晕比寻常男子扩大了一圈儿,rutou也叫人玩得如两颗多汁的果子,隐隐能看到正中的乳口,仿佛流出过奶汁似的。 少年文丑哪里见过素来温厚守矩的颜良展露出这般痴yin的模样? 他想自己心中应当是怨恨着颜家公子的,然而当那人在呻吟间用极爱怜的语调念着他的名字,少年却无法移开眼睛了。 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怔怔地捏着藏在袖中的那块手帕——那是颜良送给他的,手帕上绣着一朵同枝生的并蒂莲花。 常被背后议论面容凶恶粗鄙的颜家公子,实则私下里喜爱女红一类的细致活儿。只是大户人家的男子做女红实在不合规矩,颜良只得私底下偷偷摸摸地绣。 他的手法还不算熟练,针脚显得粗糙,文丑曾撞见他私下绣花,窥见帕巾上那一朵歪歪扭扭的尚未成型的并蒂莲,不知为何心心念念了起来,待颜良绣好了之后,就将那手帕讨要了过去。 拿到手帕的那天晚上,文丑一整夜没睡。 他从未忘记过颜家给母亲与他的苛待,可一遇上颜良,时时刻刻灼烧着他心脏的怨火却被浇灭了——这个人善良得有些天真,甚至是傻,文丑有时甚至会怀疑,颜良是否真的是那两个恶毒之人的亲骨rou。 从小依靠着恨意活下去的少年,却在“如何恨一个人”这件事上遇到了难题。 颜良是仇人的孩子,是本该被他怨恨的存在,却也是他那被蒙在鼓里的同父异母的兄长,是他的宽厚善良的公子,或许更是…… 在从前的生命里,文丑只靠着恨意过活,从未想过自己还能依靠别的感情活下去。 早熟的少年在感情上还是稚子,他翻来覆去地想,也想不通自己晦涩难懂的心情。最终他决定继续恨着颜良,却又鬼使神差地将并蒂莲花藏在了自己的衣袖中,日日贴身护着,仿佛那是多么金贵的宝物。 “你方才问我,可曾忘了母亲与我被那些人如何对待。”在少年心乱如麻之时,文丑忽然开口道“我从未忘记过。” “我们会把受过的苦都讨回来的。” 年长的自己看向他,脸上假面般的浅淡笑意,却在亲吻怀中那人的脸颊时变得无比柔和生动,那人与颜良耳鬓厮磨着,意有所指地朝他笑道:“你想要的,日后也都会得到的。” 我想要的……少年默默地念着这句话,走向了他年长的兄长——那是一颗丰沛甘甜的熟果,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暖意和蛊惑人心的rou欲。 出于某种羞臊的心情,颜良在少年文丑靠近之时是想要推拒的。可少年收起了自己的利爪和周身的尖刺,在使颜良心软这件事上他无师自通,只是放软了眼眸中的神情,便叫颜良再也无法拒绝,只能任由一个青涩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少年的亲吻虽说生涩,气势却十分足够,灵活的舌头钻进来,细细地探索着每一处,搅动出一阵儿水声黏连。 颜良被他吮着舌头又舔舐着颚rou,只顾狼狈地吞咽着快要溢出唇角的,冷不丁有一根烫热的硬物贴到了自己身后,惊得整个人颤了一下,险些咬到少年的舌头。 他及时刹住了自己的牙齿,少年文丑却连连道着“疼”。那略显温润的凤眼虽还未长开,却已有日后那般惑人的姿态,如今泪光涟涟,眸中的鎏金与翠绿被一层水雾融到了一起,当真让人无法不怜惜。 所以就算他伸出了不见一点伤迹的舌头,说自己被咬得疼痛难忍,又坏心眼地照着方才文丑说过的话,让颜良帮他“好生含一含”之时,颜良仍旧如一只扑火的飞蛾自投罗网,被少年吮着舌头舔着齿rou,反倒是自己的嘴唇上留下了几处齿印。 可就算是这样,得寸进尺的小少年仍旧不满足,他尝过了颜良的嘴唇,又盯上了兄长胸前的两团乳rou。那两团软rou当真丰腴,少年一手都拢不住一个,稍稍收紧了五指,软韧的胸rou便自指缝间满溢。 颜良的这处被玩弄得最是敏感,随手一揉就叫他没了力气,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军这时没了骨头似的,瘫软在文丑怀里。 偏生文丑就爱在这种时候欺负他,抵在他后腰的硬物蹭了蹭,自臀缝间擦过,便埋入那湿漉漉的娇软雌花里去。那物是斜着cao进去的,进得深了的时候,颜良只恍惚觉得自己的腹部被顶起了一块,薄薄的皮rou似要被戳破了。 他当下便略有惶恐地捧着自己发烫的腹rou,转头向文丑讨饶,十分笨拙地去蹭去亲文丑的脸颊,然而只碰得到对方脸侧的几丝碎发。 文丑便撩着自己的发丝,靠过去让他的吻落在自己面颊上,底下却又毫无垂怜的将颜良往上顶了顶,雌花中的软rou惊惶地绞紧了热物,紧致地吸着吮着,叫文丑在颜良的耳边轻轻舒着气:“兄长吃得这么贪,可真是喜欢得极了?” 颜良哪答得来这话?只能呜呜咽咽地去亲他蹭他。颜良被他cao得太厉害了,平素能扛起百斤盾牌的手,如今止不住地抖得,连文丑鬓旁的一缕青丝都握不住。 那任人蹂躏的脆弱模样真叫文丑看了心喜,牵了他发颤的手去亲去舔。武将的手掌心布着硬茧,什么痛都耐得住,如今被亲着手心里的软rou,舔着指腹间的纹路,反倒丝毫都耐不住了,含着阳物的雌花xiele洪似的往外冒水,褥单都要被打湿了一大块儿。 “文、文丑,别……别弄我了、呜嗯……” 颜良勉强稳住了气息,才说出这么一句断断续续的话,那一双金目中下着绵绵的雨,嘴唇极隐忍地抿着,若是他长了条尾巴,只怕如今已是在摇尾乞怜了。 然而文丑只是慢条斯理地亲着他的指腹,十根指头都怜爱了一遍,才将脸颊贴上他温热的掌心,瀑布似的发丛从他肩膀滑下,叫颜良的十指穿了过去,数不清的青丝同颜良的手相纠缠,面容妍丽的人儿又往那娇软之处深埋了埋,施施然道:“兄长可还未答我方才的话呢。” “我、呜……呜、别……嗯哈……”xue里那根凶物将颜良顶得腰都悬了起来,他朝前去躲,反倒将胸乳送到身前那少年的手里,惊得又往后靠过去,雌rou便要多吞几分,真真儿是逃脱不得,只得向人服了软,只哑声哭吟着“喜欢、喜欢的……文丑、哈……文丑……” “好颜良,真是乖兄长。” 文丑得了他的“喜欢”,便喜滋滋地解了这人歪在头上的发冠,也将颜良的头发拢在手里,两股长丝交作一处,当真是缠缠绵绵,难舍难分。那少年文丑见颜良叫着自己的名字,反与另一个人腻在一起,当下便吃起了味儿了,没轻没重地抓揉他手中的奶乳,将颜良又逼出了些许湿泪来。 “你这样弄他,反叫他痛了。” 文丑知少年的自己是个什么心性——颜良的目光一落到别人身上,便要暗暗恼怒,对他做出些没分寸的事儿了,只是少年下手没个轻重,将他这宝贝兄长弄伤了可不好。 于是另有一双手覆在了两对软韧的奶乳上,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肥硕的奶头,自颜良的肋骨之处打开了虎口,托着一对沉甸甸的奶子,慢慢压着乳rou往前,挤出一条轻轻的奶沟,又顺着肋骨缓缓地推开,手掌一送,那弹软的两团便像两只兔子似的颤来颤去。 这一番动作叫颜良酥麻了身子,平素叫外人极畏惧的鎏金竖瞳迷茫地扩散成星星点点的水光,因而文丑的手掌又托住他胸乳的下半端时,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嗯、嗯嗯呜……哈嗯……” 直到奶头被人捻住,拉扯成了尖笋状,绵软的舒爽中又夹杂了些许痛楚,颜良不自觉地弓起了腰,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挺着胸叫人玩弄的痴yin样子,然而这张脸却又长得端庄正直,如今浮现出欲色,更是叫人心痒难耐。 少年学着那番动作去玩他的乳,收了利爪的猫崽一样,在兄长的胸前踩奶,那健壮的身子在他手底下被玩成了一摊被抽了骨头的水,看得少年胸口热胀不已,恨不得一口将这人吞吃了。 他那尖齿兀自磨了磨,当真是觉得饿极了,见手中拢出的奶rou实在是肥软可口,便将那熟果吃进口中,尖牙将软乎乎的一颗缩在齿关中,拿舌尖钻磨正中的乳孔。 那奶尖似是被人玩开过,没弄几下就叫钻透了,少年一面吸着那熟软的奶头,一面拢着乳rou聂揉。颜良被身后的性物cao得恍恍惚惚的,一低头看见小文丑伏在他胸脯上吮吃,像只乖顺的小猫崽儿,便轻轻地揉了揉他的手发顶。 兄长的手掌宽大温暖,抚摸着他的头顶,又顺着下去轻柔柔地梳理少年的发丝。小文丑抬眼看他——凌厉的剑眉松弛着,泛红的眼尾下垂,是一个柔软的弧度,金眸中又自有一片暖色,明明面上含欲,却干净得像是庙中高台上那怜悯众生的神佛,叫人想要亵渎他,又忍不住依偎在那宽厚的怀中。 少年正在那最不坦然的年纪,被那神明似的清澈瞳眸看得心脏发紧,反愈发重地嚼齿间的乳果子。他那舌尖把乳孔通开了,又将尖齿扎了进去,见颜良因他施予的痛流了眼泪,暗暗喜悦着,又觉有什么东西从那小孔中溢出,漫至他的舌尖。 少年文丑尝到淡淡的腥甜味儿,便下意识地吸了一遭,身下的人立刻如一条被丢在了岸上的鱼,湿淋淋的身体挣扎着扭动。 少年只感到一股甜丝丝的热液灌进了他的口中,转眼见得未被自己多加玩弄的另一边乳尖,那正中奶孔也自行打开了,一股儿乳白汁液喷溅出来,落在了颜良颤出rou浪的胸脯上。 少年文丑看得愣住了,咂了咂舌头上的甜味,才觉出那是什么东西,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含着颜良泛着乳香的奶尖喃喃道:“兄长……” “嗯、呜……文丑、别吸了……呜……” 少年说话时还含着乳rou,热气笼罩着敏感的软奶,又有舌头牙齿似有若无地擦过,叫颜良挺着胸,奶尖抽搐着又喷出几滴来,反而惹得少年变本加厉地伏在他胸前吃奶。 颜良只觉得又耻又舒爽,声音都哭得哑了,身子抑制不住地在两人中间颤,然而无处可逃,又被身后的文丑掐住了腰。那人咬着他耳朵颇为委屈地控诉着“兄长又把我冷落了”,埋在颜良雌花中的孽物cao开了几层湿乎乎的蕊rou,直直撞上那一口窄而小的紧处。 “文丑、文丑……疼、啊啊……” 男子的畸xue生得小,那深处的宫口更深娇嫩弱小,轻轻碰一下便叫颜良酸痛不已,深处窄口微启,泄出了一股子的yin汁想将那凶物冲退,却反倒被那物找到了机会,见缝插针地顶上那小小雌唇。 “兄长乖些叫我进去,只管cao你舒服的地方,马上就不疼了。” 文丑嘴中又念着“乖颜良”,一面哄他一面顶开了宫rou,凶物光是进了个顶端,就让颜良满得噎了一下,韧直的两腿不自觉发了力,如夹紧马身般夹住了身前那少年的腰。 小文丑被他的双腿带了一下,整张脸都要埋进奶香中,便只管吸着吮着兄长的奶乳,要将那饱满的两团吃空了似的。 他那下半身也贴了上去,高翘的稚根与颜良腹前的东西贴着亲昵了一会儿,便也往他腿间去,灼人的东西插进yinchun缝中,轻轻撞着rou蒂撒娇道:“兄长把xue儿再开一些,也把我的含一含嘛。” 少年说着便自颜良被cao满了的雌xue便塞进了一指,那健硕的身子在他手底下缩成了一团,连连哭着道“太多了”,反叫少年yuhuo更旺,莽撞地要顶进去。然而那欲情四溢的身子却被年长的自己揽了过去,文丑浑身也是赤条条的,却不知又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利器,还未让人看清的功夫,便已抵在了少年的颈间,战场上的美面将军淡淡地笑着,凤眸却满是阴沉之色,活像取人性命的厉鬼。 “这是我的兄长。”文丑抱着怀里的人,将胯下性物整个埋进了他的宫xue里,冷冷道“我的,只有我才能cao。” 方才火热的欲情氛围,一下子就变得剑拔弩张,四目磷火相视,似是当场就要打上一架,文丑自是更占了上风,眼见得利刃压进少年皮rou中,压出了淡淡红痕,颜良便急急地挣了几下,握上了文丑的手:“别伤了你自己。” “我可不承认他是我。身手差,人也蠢得厉害。”文丑冷哼了一声,倒也乖乖地收了武器,这时又变回了顺从乖巧的模样,叼着颜良的颈后rou轻轻磨咬“我听兄长的话,兄长也要给我点甜头呀。宫xue再打开一些,叫我灌了精进去,好不好?” “好、嗯呜……都、都依你……” 颜良仰在胞弟的肩头,被那喜笑颜开的人亲亲蜜蜜地吻了吻。他依了文丑,少年却不依了,没轻没重地咬着那红红的奶尖直道颜良“偏心”。 颜良被身前的小猫崽儿吸得奶乳都空了,奶尖仿佛也肿得破了皮,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哪儿顶得住他满眼含泪地咬来啃去,便自己拢了自己的乳rou,挤出一道浅浅乳沟,牵着少年的手摸进去,好声好气地商量着:“你用、呜……用这儿,好不好?” “兄长真是……” 少年被他那无意勾人却实在勾人的模样撩得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之后却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将自己那物插进了乳缝中,被奶香包裹着莽头莽脑地cao,顶得颜良胸前rou浪翻涌。 被夹在中间的人昏昏沉沉地挨着cao,眼前看不清晰,只一阵儿一阵儿地看到模糊色块儿,直到乳沟与宫xue都叫热液灌满了,才恍惚地回了些神。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一丛墨绿色的发丝拂过,露出不论见了多少次,都让颜良心生爱怜的翠金长眸。 那眼眸形状狭长凌厉,再一看又似乎显得青涩温润,越靠近他时,颜良越是看不真切,只受着那人给自己的一个吻,自缠绵厮磨间轻声念着那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