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尤金的第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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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被舔脚到高潮(微H) (0版-2022-1003) 就这样过了几日,每天晚上都是艾殷暘来帮姚双凤洗脚。 下人们送上换洗的衣服给她,但她手上还有锁链啊!怎么穿衣服呢? 送来的那些素色衣服,在左手袖子的地方有着一整排扣子……从手腕内侧一直开到胸前;穿衣服前先套入右手袖子,然后把衣服披上身,再扣左手那排釦子,就可以把衣服穿起来了。 至于原本的衣服怎么脱……姚双凤还记得那天──艾殷暘跟着其他下人端着衣服一同进来,下人有叁位,两男一女,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总是看着地板,眼神都不敢乱飘。 其中两人端着衣服,一人端着的盘子上有一把银色的大剪刀。 艾殷暘对姚双凤说:「稍候会送些水进来给姚家主沐浴,在此之前艾某先来为姚家主宽 衣。」 接着下人帮着拉直姚双凤的左手臂,艾殷暘拿起大剪刀,插入左手袖子,「刷拉~」就一路剪到胸口处,露出了绑着细绳的里衣。 然后他把剪刀放回托盘上:「艾某告退。」带着叁名下人就出去了。 姚双凤看着自己掉落一半的衣服还在发楞;等她回神、拿起托盘上的换穿衣物,马上就知道新衣服怎么穿了…… 在这里的几天,其实还蛮舒适的,外面冷风萧萧,但屋子里还算温暖,地上可能通了炕,不会过于冰凉。 至于初四和盼妹,他们被关押在对面的房间。艾殷暘让他们也站在椅子上,跟姚双凤遥遥对望。但有人随时看守着,如果姚双凤对他们说话,就会有人打开房门去鞭打他们。 姚双凤为了不使他们受罪,什么话也不能说。 而第一天晚上,姚双凤在呼喊的时候,为什么无人回应呢?据艾殷暘说是因为初四和盼妹还没醒来,所以才没人回应她。 看到姚双凤在对面房间的头几天,初四整天站着,双手巴着窗栏,无论姚双凤什么时候站起来看外面,初四都待在那里。 后来姚双凤挥挥手,用嘴形加生气的表情,示意初四下去休息,他们叁人才慢慢养成了一个默契──在送饭的时候搬椅子站上去,从气窗看向对方。 叁人彼此友好地挥挥手之后,才各自去吃饭。 姚双凤虽然被囚禁,但她不太担心,因为初四很强,可以带她逃走;而房盼妹跟房顾妹有共感的能力,他们分隔两地时,通常约定在晚餐后或睡觉前变身,盼妹应该已经将被囚禁的消息传给房顾妹了。 只是从江南到云都需要一个月之久,天气又越来越冷,家里几个夫郎都还在外地忙活,好在下雪前回江南姚宅过年;这样一来就不知道房顾妹能不能将求救消息传达给分散各地的夫郎们了。 姚双凤耐心等了几天,越等越没耐心,向艾殷暘询问的语气也逐渐焦急起来。 彼时艾殷阳正在帮姚双凤擦脚,他听见姚双凤语气不善的抱怨,立即放低身段,捧着她的脚,低伏下头,用嘴亲吻她的脚尖。 然后他跪趴在地上,头摆得非常低,以致于他要侧着脸才能看向姚双凤:「姚家主莫急,平侯爵虽喜怒无常,但不会做伤害您性命的事情,您大可安心。」之后又是虔诚地吻她的脚,似乎希望能藉此安抚她。 嘴唇印在脚趾背上的感觉很奇特,尤其是柔软的唇rou陷在趾缝间的时候,让人感觉有点痒痒的,但又好像自己的屄缝上方被舔一样。 而艾殷阳也开始舔了,他用舌头取代手指,舔过他前几日依序摸过的地方。 因为艾殷阳总是从大拇趾与食趾间的趾缝开始搓揉,所以姚双凤也能预期他会一路这样舔下去。 温热的舌尖鑽入趾缝,不同于手指按摩般的舒爽,滑腻的软舌带来更煽情的抚慰;艾殷阳两手捧着她的脚,同时稍加揉捏施力,脚底脚侧xue道被按摩放松的同时,趾缝与趾背柔和的舔弄带来阵阵酥麻,姚双凤的性慾整个都被撩起来了。 「嗯……」她忍不住轻吟,缩了缩腿。 但艾殷阳的虎口牢牢扣住她的脚踝,无法撼动半分。 他舔着舔着,把脚掌翻立起来,从脚底的方向去舔趾缝。 明明是脚而已,姚双凤却感觉私密处被舔了、被从下往上舔了。 艾殷阳的舌头在趾缝间鑽动、顶弄的时候,姚双凤也渴求屄xue里能有东西能满足她。 「艾大司马……大司马……你不必做到这样……啊~」 艾殷阳含住了她的脚大拇趾。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覆,软滑的舌头缠绕,坚硬的趾甲被吻部包围,舌间在拇趾根部转圈、又或不时去左右刮舔趾甲前端的缝隙。 这令姚双凤有种错觉:好像她长了一根jiba,而艾殷阳正在帮她koujiao。 姚双凤撑不住了,她瘫倒在床上。 穿越来这个世界之后,几乎是夜夜笙歌,这次被关押那么多天,连初四都没跟她有接触,她的性慾原本被紧张的心情压抑下去,现在被艾殷阳一撩就整个老房子着火般,烧得不可收拾。 最后她竟然光被艾殷阳舔着舔着就高潮了。 姚双凤只是抓紧了床单,死死闭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任由艾殷阳持续吹舔含吸。 但艾殷阳是个武将,也是个厉害的猎人,他光凭呼吸声就能判断姚双凤的状态了。 在让姚双凤彻底放松(?)后,他对她说了几句道歉、安抚的话,然后就如同往常般退出房间了。 艾殷阳让人隔天拆了一道墙板,把她的房间与隔壁打通了。 隔壁房间没有床,而是放了一张大书桌和矮榻,笔墨纸砚俱齐;博古架上摆了一些珍稀有趣的小物件,还有一座半人高的小书架,放满了话本子。 姚双凤的锁链从床上挪至两房间中央的柱子上拴着,鍊条也加长了一些。 她是越来越搞不懂平侯爵在想什么了。她也曾想过是否自己是前凰太女的身份暴露了?但她已经铁了心打死不承认,这样到时候人家也拿她没辙吧? 是说就算是发现凰太女的身份好了,总是该来要胁些什么的吧?怎么过去这么多天,给她吃好穿好,还特地做了搭配鍊条的衣服,却不来跟她谈条件呢? 她又想着跟自己现在这个姚家主的身份有没有关係?筹办男子庇护所侵犯了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她之前被绑架是得罪了哪些势力吗?她做生意有挡谁的财路吗?但那些人有办法驱使权势滔天的艾大司马或平侯爵家吗? 还是她身为南滇国王女的身份使她遭遇了这些呢?但南滇国在尊弼国人的眼中,只是个落后的边陲小国,还不比尊弼国一个郡县大呢!是古意郡主派人寻仇?还是南滇国的王族势力? 想着想着,她越来越混乱,可能跟每天燃烧的灯油薰香有关係,艾殷暘说那香味会使人昏沉、懒散、消极、嗜睡,虽然艾殷暘有偷偷帮她减轻份量,香味淡了些,但可能还是多少有被影响到。 但她自己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事情,还是等人来救她吧! 她看起话本子之后就没什么时间去烦恼那些事情了。 又这样过去了好几天。 直到她看见一个跟青楼有关的话本子,想起梅夏献看她的眼神──炙热、崇敬、兴奋、喜悦、满足──而平侯爵府的下人,看艾殷暘的时候不是这种眼神,而且连看都不敢看。 门房大哥不是说,这些残疾下人是艾大司马从边关捡回来的,给他们劳动换取温饱的机会吗? 那么这些人应该很感激艾殷阳才对,为何他们不是用梅夏献那种眼神去看艾殷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