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技真差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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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阁顶楼。 “元殊,你为何老盯着我看?”无鸾晃了晃酒杯,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小姐脸色发红,身体可有不适?” 元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少女。按理说药效该发作了,她却除了脸红不见任何异常。 发生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无鸾压制着身体里元婼的魂魄,也同时抑制了这具身体的五感。因为人界污浊太多,接触多了会败坏修行。 她放了些感知才意识到,元婼的身体燥热的可怕。并且她终于发现,酒里居然有别的味道。然而这一放,想要在强烈的yin欲中收住就是难上加难。 这药是谁下的,一目了然。 她悄悄捏了一个清心诀,元婼的rou体凡胎却施展不出来。于是她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只要走到外面,有别人在,他怎么都不敢乱来的。 男人敏锐地识破了她的意图,从后贴了上来,扶住她的腰,清冷的声音此刻说不出的邪佞:“小姐,你在发抖。” “大胆!谁准你碰我的!”无鸾气急败坏地冲他吼道,却明显中气不足。拼尽全力挣脱开他的手臂,还没走几步就软倒在地。 元殊无声地勾起了唇角,宛如野兽戏弄到嘴的猎物般,缓缓走至少女面前将她打横抱起。 “小姐脚步虚浮,不如去榻上歇息片刻吧。” “不……”无鸾有些意识到这人想做什么了,她真是太大意了。 元婼还有三个月便要嫁人,婚前失贞的女子放在寻常人家都没人肯要,在皇家更是大丑闻。就算嫁了去也难保不会被当做弃妇,撤了王妃的品阶。届时恐怕只有青灯古佛,了此余生。 男人将她平放在软塌上,长指灵活地挑开她的衣物,“小姐出了这么多汗,一定很热吧。” “元殊,求你不要……”无鸾惊惶得想要抓住他的手指,却因为浑身的燥热酸软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他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无视了她的哀求,飞快得解开两人的衣物。他的身体一如他的脸,完美又具有侵略性。肌rou因为常年习武坚硬紧实,精瘦的狼腰下那根赤红色的rou茎尺寸骇人。 元殊细细地凝视着身下玉体横陈的少女。 很奇怪,他觉得她不是元婼。 元婼是狠辣又绝情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目的能牺牲一切。总是一副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模样,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个与元婼一模一样的女孩有太多不同。就像此时这种澄澈的眼神,在元婼脸上就从不曾出现过,更何况还是在烈性春药的之下。 他俯下身子抵住她发烫的额头,与她唇齿相贴,“不管你是谁,都阻止不了我。” 元婼利用他获取兵权,在辅佐夏子启登基后又像甩垃圾似的将他赐死。 这仇,他一定要报。 冰凉的长指抚上她的脸颊,然后一路向下,拢起她浑圆的乳儿。修剪整齐的指甲若有似无的刮过红缨,引起她一阵颤栗,下体因为药性不可避免地涌出一股热流。 男人将那两条细腿掰开,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覆上自己的唇舌。少女的阴部毛发稀疏浅淡,未经人事的花唇粉艳逼人,随着他的舔弄,yinhe悄悄挺立起来,被男人叼住反复咂磨。 “啊……!!!” 阵阵强烈的快感让无鸾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在脑中炸开一片烟花。她活了近千年了,但她底子弱基础薄,只能走清心寡欲的路线,男女之事的滋味还是头一次尝到。 股股的蜜液很快将整个花户染得晶亮,他伸出一根手指钻入从未开辟过的幽径,模仿着交合的姿态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被春药浸染的身子格外敏感,很快就在他手指和舌头下小去了一波,急剧收缩的xue道只渴望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她看着眼前眉眼冷厉满是恨意的男人,理智终于压过快感,狠狠地咬在自己的舌头上,用疼痛对冲掉药物的攻势。 “滚开,不然等我回府,便让人将你剁成rou酱!” 她抬腿蹬在男人肩膀上,想要拉开些距离,却被他拽住脚踝,猛然往身下一带。 “我已死过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话音刚落,那根巨物便势如破竹般刺入了她的xiaoxue里,层层密密的花rou将它紧紧包裹吮吸,薄薄的一层处女膜毫无抵抗之力。 只是一刹那的不适后,无鸾便借着春药品到了那蚀骨的快感,身体迅速出了一层薄汗酿出诱人的粉色。可她嘴上仍不愿认输,一双晶亮的眸子喷火一般瞪着身上起伏的男人。 “只知欺负个弱女子,你就这点本事?” 元殊抿着嘴唇没吭声,他也没料到这水润的xiaoxue竟是如此销魂,眸中的清明不复存在,挺动着狼腰如打桩般捣弄着春水横流的花xue。 少女姝丽的面容绯红一片,殷红的丹唇一张一合地汲取着空气。见他不说话,无鸾压抑着喘息继续骂道: “你这床技差的离谱,不如去门外叫几个带着玉势的姑娘来,兴许她......” 元殊脸色一沉,倾身含住她的唇,长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缠着香舌吮吸,下身一刻不停地捣弄着,将她的声音都封在了吻中。 真是吵闹,早知应该加些蒙汗药在里面。 粗大的阳具快速的进出着蜜源,微凉的囊袋随着插入狠狠的拍击着她的会阴,浓密的毛发也刮得她酥酥痒痒。嫩rou被cao得外翻开来,流出的yin水浸湿了明黄的软塌,更多的水渍被捣弄成白灼yin靡的粘在了私处。 淡淡的丁香花气息混杂着情欲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门外的琴收回了推门的手,转身去楼下物色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