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喂你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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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早膳,可时间已近正午。 宫女们早已温好了菜品,待她梳洗完毕后摆满了寝宫外间的餐桌。中间一个尺二见方的花钿髹漆木盒里,盛满了刚起蒸锅的热气腾腾的扣rou,一片片通红透亮,切得风薄。周围的点心更是根本认不出名目来,只见每三个摆在一盘,粉白晶莹青瓷玉碗,精致得犹如花瓣,乍看之下都认不出是吃的。茶水倒是翠绿可人又清冽甘醇,无鸾正觉口干舌燥,连喝了两三杯才止住。 一旁立得最近的宫女又为她添了一杯,轻声道:“奴婢不知主子喜好,自作主张多准备了些甜食,若是不合胃口,掌膳司那边还备了别的菜。” 京中贵女多嗜甜,元婼也不例外。她随意挑了一串杨梅糖膏含进嘴中,还没怎么品出味来,就被一人掐着下巴,令她唇瓣打开,再搅了搅糖棍,露出糖球戏耍舌头的景象。 男人捏住细细的小棍,带着不大不小的糖块在她口中胡乱蹭动,顶住内里柔软的颊rou摩擦,有好几次压着舌面伸到喉口,压住旋转,逼得粉润小舌不停在糖球下挣扎,却完全撼动不了他的力气。 “唔……唔唔、做什么……” 她惊慌地看着这位太子殿下露出邪气的笑,明显带了几分春意。他已经换下朝服,一身绣金边锦袍,腰束玉带脚踏白靴,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煞是好看。因着刚刚净完手,手指还沾着一丝凉和湿。 周围宫女察言观色自是一流,没等人吩咐就散了干净。 似是终于玩够了,男人将那根糖膏从她嘴中抽出,换成炙热唇舌,一点一点舔过她被茶水浸润过的唇,强硬地撬开紧闭的齿关,软韧有力的舌狠狠顶进她濡湿的口腔,汲取那还未散去的甜味。 更加过分的是,他强行将少女抱了起来,坐入最宽大的主座,还动手解开她刚刚穿戴整齐的衣裙。 “殿下,臣女还未吃饱……”她甚至都还没动筷! “鸾儿莫急,一会儿寡人亲自喂你。” 夏子仁又覆了上来,令她再没机会反驳。他显然不满她嘴里狭小的空间,卷着她的舌头舔弄至喉口,待她缩着喉咙吞咽涎液时把抵在那处的舌尖重重吸了一下,让男人爽得舌根都发麻,恨不能舔得更深一些。 他红着眼不停地给她哺进涎水,又用舌头卡着逼她咽下去。感觉到她喘不上气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往后退,再顺势解开自己的衣袍。 “咳咳咳!” 在被放开唇舌的那一刻,她终于能呛咳出声。被亲到合不拢的小嘴挂着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液,在剧烈呛咳中流到她纤细的脖颈上,划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鸾儿的舌头莫不是糖做的,怎么吃着这般甜。” 他将少女拢在怀中给她顺气,掌心从她的脖颈一直抚到尾椎,娇嫩细腻的皮rou极易留下痕迹,昨夜青青紫紫的印记几乎满身都是。 因为激烈亲吻而流水的蜜xue有些贪吃地张合,刚好贴住那根可怕rou棍下的囊袋,像要把它吸进去般地缩着xue口,溢出一汨花汁打湿贴在一起的两个rou球。血rou间沸腾的热欲让他的性器撑得很高,贴着她绵软的肚皮不断磨蹭,硌人的青筋将脐眼周围磨得一片通红。 “咳……殿下,若白日宣yin传出去……咳咳……有损您的名节啊……” 当今太子二十有五,也不见娶妻纳妾,按理说并非重欲之人,怎么现在比那青楼常客还要yin乱? 夏子仁嗤笑一声,“寡人若是在乎名节之人,那些史官、言官岂不都要下大狱?民间杂记评书,哪里禁得完。” 他一手轻轻掐住她的后脖,让她抬眼看着他。手下温热的脖细腻修长,仿佛他手上力气再大些就能拧断。这样脆弱得像只雏鸟一样的鸾儿,老七怎么能护得好呢? 只有自己才能护住她。 大手包住她不断颤动的乳,捻着嫣红的奶尖,指尖搓得她身子发麻,又受不住地吐了一大股蜜水,将性器的根部也浇得湿淋淋的。 “我下月便拟诏,让老七休了你,”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脸色转白的少女,加重力道蹂躏绵软的乳rou,“到时再更名青鸾,做我的太子妃,如何?” 乳尖上的红梅已经高高肿起,抵着男人的指腹,被握笔的茧磨得艳红,胀得她感觉下一秒就能被揉出奶水。在尾椎处抚摸的掌往下滑动,包着满是水的嫩xue揉捏,再让指节慢慢没入xue中,用拇指摁住rou蒂,湿润娇嫩的触感仿佛从手掌钻进心里,令他有一种将她完全掌握的满足。 若说不好,定会触了霉头;但这违心的好,她亦说不出口。于是只好发出几声撒娇般的呻吟,让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性事上。 “殿下……唔哈……不要捏了……嗯……” 花xue内的手指在里面抚弄得一片麻痒,修长白皙的指尖在摸到xue内偏硬小rou时加大力道,把那一小块rou碾得微微肿起,抵着他粗粝的指节滑动。从下身升腾的酸麻把她折磨得快要晕厥,配合着男人压在花核上的手指,她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潮液,吐着舌尖喘气。 “喷了这么多水,将寡人的衣服都弄湿了。” 太子剥开被玩到抽搐的rouxue儿,对着自己粗大可怖的性器,在她双腿不停打颤时重重一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