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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的好吗?” 梁琛看着面前的的游泳池,“没什么不好。”又补充了一句:“大明星,能有什么不好?” 接下来是梁琛视角的回忆,父亲高额的医药费,一场裸替戏不菲的报酬,张姓演员专职替身的签约费……终于让他,递出了那张退队申请,在国家队全国选拔赛前夕,放弃了“狗屁”梦想。 他在张姓演员身边待了两年,裸替、武替、背影替、落水替、威亚替……甚至替他和女主角搭戏,等着他来补个正脸。 最后还是没能留住父亲的生命。 终于有一天,有一个制片人问他,要不要来演他的下一部戏。 没过多久,张姓演员因为劈腿丑闻翻车了,梁琛顺利解约,签了制片人推荐的新公司。 重新包装过后,比张姓演员更帅气有型、更具荷尔蒙魅力、更有天赋、更年轻、更敬业的梁琛快速蹿红。 正式入行的第六年,二十六岁的梁琛早已是家喻户晓的男明星,拿到了影帝奖杯。 如今,梁琛问:“你是不是……要退役了?” 宋清笑了笑,“嗯,我老了,梁影帝年华正好。” “都是吃青春饭的。”梁琛嗤笑一声,盯着自己的左腿:“受了点伤,已经不敢拍打戏了。” 又转头看他:“你拿过那么多个冠军,不亏!” 宋清突然站了起来,看向梁琛:“还记得当时教练说的那句特别中二的话吗?” 梁琛想了想,突然笑起来,和宋清异口同声道: “男人身上的伤,都是勋章。” 似叹息,似自嘲,又似自我安慰。 “卡!”楚良川拧眉停了一瞬,道:“过!” 李萌立刻把大衣拎过去给李瑜裹上,又递上去一杯热水,一只暖手宝。 3月中的天气还没有完全暖起来,而李瑜和袁白穿的却是夏天的衣服,幸好这几天天气好,太阳大,北风也消停了。 袁白最近进步很大,“校园追忆”这几场戏,包括回忆内容,都不算太难,但慢工出细活的楚良川还是用了一周才把它拍完。 李瑜请假那一周,袁白饰演的梁琛“在演艺圈摸爬滚打”的戏份只拍了一半,剩下一半预计还得十天半个月。 差不多4月份,正好天气暖和了,就能开始拍当初两人在游泳队的几场水下戏,以及李瑜饰演的宋清“泳坛夺冠”的戏份。 整部戏预计五月份杀青,楚良川要求边拍边剪,有问题的镜头重拍,缺镜头及时补,赶着送审,想在8月份的暑期档上映。 这样一来,不仅楚良川片场和剪辑室两头跑,每天工作超过16个小时,就连袁白和李瑜也没什么休息时间。 拍摄袁白单独的戏份的时候,李瑜即便不跟组,也跟着游泳队加训。 李瑜的“泳坛夺冠”戏份,几乎全部在水下,不是训练就是比赛。 时寒声去探班的时候,当了一回群演。 那是拍摄李瑜第一次夺冠的戏份,是全剧最大场面的一场戏。 剧组租了体育中心举办国际赛事的游泳馆,请了五百来号来自各个国家、肤色各异的群演,之后再通过特效技术,把他们铺满整个观众席。 时寒声就是其中之一。 和李瑜同场竞技的其他选手都是外国人,其中有两个,还真的是运动员出身。 最先拍的是李瑜披着国旗领奖的镜头,五百个群演十分配合地呐喊欢呼,时寒声也挥舞着手里的小国旗,做一个合格的群演。 接着是观众欢呼声中,运动员入场就位的镜头。 参照体育赛事的进程,但并非完全复制过程,主要选取入水、追平、转身、反超、抵达终点触壁几个关键镜头。 先拍摄的是“追平”和“反超”这两个全景镜头,之后再拍摄触壁夺冠的镜头,这三个部分都需现场观众入镜,欢呼呐喊。 之后入水、转身、以及触壁的特写镜头,以及李瑜的个人镜头,都可以单独拍摄,不需要观众入镜。 检查过水下的机位的画面清晰度,楚良川举着连接场馆音响的话筒,喊了一声“A!” 发令枪响,李瑜如鱼入海,迅速扎进水里。 时寒声的位置靠前排,视野清晰,一眼就看见李瑜遥遥领先,把其他选手甩在了身后。 楚良川立刻喊了卡,蹲到泳池边和李瑜说了几句话,时寒声看到李瑜挠了挠头,向他这边看了一眼。 时寒声翘起唇角,不用想也知道,李瑜认真过头,用力过猛,一时忘了别人都追不上他。 时寒声看过剧本,知道这里李瑜要演的是“出发落后,中段反超”的戏份。 真可爱……时寒声在观众席上对李瑜笑了笑,明明很认真却干了一件傻事的样子,真可爱。 之后李瑜乖乖表现出“拙劣”的竞技水平,演出“奋力”追逐、“终于”反超的样子。 重拍了四条,楚良川才喊了过。 李瑜没休息,接着拍摄抵达终点、钻出水面接受欢呼的画面。 群众演员撤离的时候,一个下午已经过去了。李瑜和其他选手的特写镜头,要推到明天拍摄。 李瑜去更衣室洗了澡,回到休息室,时寒声站在他身后给他吹头发,吹着吹着,李瑜竟然脑袋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时寒声站近一步,李瑜就仰着头靠过去,睡着了。 时寒声没忍心叫醒他,把他抱到沙发上睡着。 李萌来敲门,说剧组收工了。时寒声出去和众人打了招呼,又回去守着李瑜。 李瑜一觉睡到了晚上9点,醒过来的时候,正在时寒声怀里。 他睡着老想翻身,好几次差点掉下沙发,时寒声无奈,只能自己躺上去,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当rou垫子。幸好这沙发虽然不宽,却是半开放的,另一侧没有扶手,可以把脚伸出去。 时寒声不想承认,自己只是想抱着他。 李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搞清楚自己的现状,又趴回时寒声身上,圈住他的脖子,往他脖颈处蹭了蹭,嘟囔道:“我说怎么硌得慌!你的肌rou太硬了。” 时寒声低头咬了一口他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小没良心!睡饱了?” 李瑜抓起时寒的抱着自己的胳膊,看了看他的表,顿时一惊:“不是吧!我睡了这么久?!” 李瑜其实睡得不沉,模模糊糊间还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来搂在了怀里,就是太困了,怎么也醒不过来,还以为自己没睡多久,没睡够。 再睡过去,就不更不知道睡了多久了。 时寒声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低沉:“快起来,我腿麻了。” 李瑜立刻挣扎着起来,“怎么不早说!”蹲到沙发边,给时寒声按腿,“大腿小腿?这里吗?” 时寒声坐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李瑜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