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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比谁都了解。”他带点严肃的说,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有几秒的惊惧。因为,他似乎话中有话。 “义父脑里长了一颗肿瘤,如果受太多刺激,恐怕……情况不乐观。”他的眼眸直直盯着她。 怎会?她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他是不是在诓她呀!? “不相信我?这种事,我敢拿来随便说说?”他的双手紧握着她的。 “这是义父的私人医师说的,明天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不过,现在,我要你回书房,接受他对你的安排。想想,他可是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见她一脸安静,他知道他说动她了,利用善意的谎言。令狐子风很满意地点点头。 ◎◎◎ 若蝶没有其它的理由不接受安排。 当她柔顺的跟着令狐子风回书房时,那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还挺令古煌讶异的。 刚刚才高分贝挑衅他的人,现在安静地不说话,没有激动、没有怒火,只是一脸心事重重…… 古煌叫管家带着若蝶回房间,接着若有所思地瞄了令狐子风一眼—— “你施了什么计谋哄住那小丫头?” “只要义父能骨rou团圆,子风用了什么方法,又何必去研究?”令狐子风恭谨地颔首后,露出一个别具深意的笑容。转身离开书房,身影迅速地消失在夜色里,就像一阵来去不定的风。 古煌淡淡地从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心里想着—— 多下点功夫,拿份特别的礼物给为父的瞧瞧吧!别辜负我从小对你的栽培。 盗王这头衔没有敏捷身手、远虑思谋及洞烛先机的能力,是很难受到肯定的。小子,你可别想得太简单了! ◎◎◎ 若蝶很努力的克制自己内心nongnong的恨意,矛盾的心结在脑海翻腾着。 教她怎能不恨古煌? 从小她就是被轻视的眼光看到懂事、看到麻木。以前的民风还不算开化,母亲受的屈辱更多,而这些都是不容抹煞的残酷事实。 为什么当她想好好反击时,却意外得知那冷血薄情的老家伙有……脑瘤? “小姐,这是你的房间。里面沈妈已经整理好了,准七点,我会请你下楼用餐。小姐可以留意一下,看还缺什么东西,我会立刻去办。” 缺什么?她还可能缺什么?当房门一打开,她就看傻眼了。 这简直是豪华套房! 站立玄关一眼望去,套房被分为三大区。 喷砂落地玻璃分隔出更衣室和睡眠区,卧房的另一角还规划成起居区,放了一套浅绿色的沙发椅和茶几。沙发椅和茶几的背后是个东方民族色彩浓厚的屏风,屏风遮盖的是盥洗的浴厕——有着充分的隐密性。 四周的墙壁黏上了碎花壁纸,和落地窗帘之色调成一雅致搭配。整体看来,这房间简直美呆了,没有一丝她可以挑剔的地方,更别说是缺什么了。 她就像飞上枝头的凤凰般,成了城堡内的公主。住进这间房,似乎意味着她将与以前三餐不继的日子说拜拜。 “小姐,你还需要什么?”在旁等候她指示的管家老刘,忍不住对着发傻的她问道。 她耙耙头发,叹口气,“没有。刘管家,你去忙吧。” 轻轻地把门关上后,抱着行李,她蹲在玄关处发呆。 真不可思议,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来这儿? 以前苦了这么久,她从没想过要找爸爸,那她现下为何会在这里? 对了,是为了子风,那个说要给她承诺的男人。他出色的神采,魅惑的吸引力,让她身不由己的走上和母亲一样的路,而且最后还被他说服的带来这里,和古煌……父女相认? 这一切的发生前后不到十天。 老天!她是被下了什么咒?还是中了什么荒谬的魔法?所有事情都发生得太快了,快得不合常理。 谁能告诉她,今后该怎么办呢?难道只有乖乖的接受安排? 第7章(1) 她的晚餐吃得有些沉闷。 不知是不是令狐子风故意,他竟推说临时有走秀,身为服装设计师的他要去打点一切。于是,一桌饭菜,她便独自和古煌面对。 其实,她必须承认,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吃得这么丰富了。 但面对这老家伙……她一点胃口都提不起来。 “我吃饱了。”她冷淡地说,起身欲离开饭厅,拒绝和他共处。 “吃太少了。坐下。”古煌权威十足的声音有效地制止她的脚步。 “我没胃口。” “身为我古煌的女儿,要有点样子。你看你瘦成什么样,以后我若要介绍你给外人认识,岂不惹人笑话?”古煌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似乎在提醒她——你还不够分量。 “我怎么没样子了?”若蝶气呼呼旋身。“我告诉你,我本来就不屑当你的女儿!你的财富、你的成就,在我看来,跟屁差不多!” 老天!她在做什么?她口出粗言,是打算刺激他吗?不管怎样,他还是她的父亲埃 倏地,她的愤怒立刻平息下来。 她沉默的回到椅子上,迅速张大口,拼命往自己嘴里送菜肴和饭,两边腮帮子涨得鼓鼓地,泪在被饭呛到后滚下。 “看看你这样子,像话吗?”古煌看了,不禁错愕地斥道。 她只是拼命地吃,泪布满了面颊,和饭菜混合在一起。 “够了——够了!你不要吃了!回房去!我叫你回房去!”古煌的大掌朝桌面一拍,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 他有多久没这样被激怒了?以他古煌今时今日的地位,到哪里都倍受礼遇。看他现在给自己造了什么孽? “叫你回去,你听不懂吗?”他大喝。 “我是要回去!你不用轰我!”她丢下筷子,胡乱擦了眼泪,挺直腰杆转身就走。 空气在她离开后静止了。一旁伺候的管家及下人,全部不敢动,个个噤若寒蝉,连气都不敢喘,生怕会成为下一个箭靶。 古煌已近六旬,谁曾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简直太可怕了—— ◎◎◎ 她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