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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上面的可要我们往死里弄,铁定是无甚火气了。等出去了,经过我们这么一折腾,估计也半残,再加上削去皇子身份贬为平民,还能兴何风作何浪?” “可……” “一切我担着,你们尽管给按好了。”陈安恶狠狠朝那两人瞪过去,随后笑眯眯又看向萧煜,见其从那声嘶喊后便不再有所神情变化,心中罪恶之花疯狂攀援,终于伸手将萧煜翻过身来,又让两个狱卒重新按好了。 “啧啧,看来不错。” 就要上手,小可一把扑过来,痛哭流涕,眼中却坚决无比,道:“陈哥,放过大皇子吧。” “放过?我放过他宫里人可不放过我,滚开。”他一踢,小可翻到在侧。 小可即刻爬起,背对着萧煜横挡在他身上,面朝陈安,又道:“陈哥若是非要,那我来替代。” “哈哈哈,你?你可不是皇家血脉,弄你做甚?” “陈哥,算我求你了。” 陈安未来得及开口,朝下卧着的萧煜冷冷开口道:“不必求此般禽兽。” “可是大皇子,我……”除了求,他还剩什么? “哟嚯,真有气性,如此不如两个一起吧。来,小可,你先来如何?让大皇子好好看看你如何助他。” 一把将他踢倒,旋风般席卷小可。 “来啊,将大皇子双眼撑开。” 不! 如此不堪,如何能入眼?而况遭受□□的还是为救自己的无辜二六孩儿? “啊,啊!”小可紧咬双唇,却依旧抵不过痛楚侵袭而呼喊出声。 一炷香后,小可终是昏迷在地,带着斑斑血迹。 “那么接下来,大皇子,轮到你了,哈哈哈。” 陈安右脚一跨,正要蹲伏下,牢门外却来了公公。 “你们……大胆,怎可如此对待大皇子?”尖细嗓音惊恐不已,脱口便出,令在场众人皆震颤了一番。 陈安立时站起收拾好衣物,又惊又恐赔着笑脸,行礼问道:“不知这位公公来此有何吩咐?” “好啊你们,来人,将这四人皆扣押进宫。”吩咐完,无视陈安瞬间青白的脸色,快步走到萧煜身旁,将他扶了起来,又紧手紧脚将衣物套在他身上,方跪地低头出声,语声中自然是满满的惊俱与歉意。“见过大皇子,奴家来迟了。陛下下召请大皇子回宫。” “回宫做甚?”萧煜看似心灰意冷,实际心中早已倔强重生。见小可被人架走,立时阻挡。“他一直助我,留下。” 张公公闻言,向那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将小可搀扶着,并不与那三人一同押解进宫。 “大皇子,孰能无过,既然大理寺查清楚了,便回宫吧。” “查清了?” “是。” “结果呢?” “这……大皇子醉后失态,董尚书亦不愿过分纠缠,便与陛下谈妥,只要大皇子日后娶他小女儿,便从轻发落。大皇子,回宫吧,不然不知还要遭什么罪呢。”说完,抹了把眼泪。 “呵,众叛亲离荒芜不已的生活。”他低头看了一眼小可,续道,“回宫。” 宫中不过是另一个存在状态相异的大牢罢了,荣华尽有,真情糜烂。 三日后,还在翎清宫养伤的萧煜未拜见萧商,便迎来了萧商的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大皇子萧煜,因醉生事,罪不可恕。念初犯,尚书不究,从轻发落。然品行不端由此可见,又有毁国纪事理,朝廷商议,特给予永生不得册为太子之惩戒。另诏,念汝几近及冠之年,特封安王爷,赐府邸一座,仆人上百,钦此。” 萧煜笑了笑,起身接旨。 纷纷扬扬,下雪了呢…… 搬入府邸那日,懿贵妃特来此道别,亲手栽植两株山樱于侧院。到今日,早已亭亭如盖,花开时节纷飞灿烂。 伴着朝阳醒来的小镜子,不经意间抬头,无意中发现萧煜独自坐在房顶。小镜子微微一笑,招呼道:“王爷早,怎的坐在房顶?” 萧煜忽地回神,面容悲伤却又舍弃不掉决毅冷竣,瞧着下方一脸纯粹笑意的小镜子,幽幽开口道:“小镜子,本王忆起了……小可。” 小镜子笑意顿失,脸色唰地一白,怔怔看着萧煜,随即悲凉一笑,道:“王爷何必……要忆起,如今可是小镜子陪着你呢。” 小镜子啊,并非换了名姓,一切便会过去。所有忘却与逃避,不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残碎的月与花毕竟是真实存在的。可改名换姓虽无法抹去前事,却能让人重新开始。萧煜看他神容,终是不忍,于是点了点头,道:“是本王错了。” 小镜子闻言,并不惶恐,而是满身落寞朝萧煜行了一礼走了。 此后,小镜子依旧是那个小镜子,活泼伶俐、爱憎分明,偶尔亦会毒舌一番,什么都未曾改变一般。 换粮 安朱与大曜一战后,两国都需休养生息以恢复精力重整军队。故而,面对江对岸的安朱军队,大曜日常除了加强监视督察外,便重新恢复到养兵阶段。于附近百姓来说,这倒亦是好的,只是与和平时节相比仍需时不时提一下胆子。 夏日,在大战后的安宁中悄悄溜走,立秋已在眼前了。 望着偷偷泛浅黄的梧桐叶,宫之善皱着眉头跨进府门。正穿过中庭,见着小镜子,问了萧煜在何处,便疑惑着绕过回廊往疱房而去。 宫之善从开着的门稍稍往里张望。只见裴绪之背对着门不知在动作着什么,萧煜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桌上裴绪之手下的东西。顷刻后,裴绪之将一小碟淡黄递给萧煜,萧煜笑着接过徒手拿起一块便尝了起来。 “绪之,原来你还会这等事?” “王爷见笑了,若是王爷喜欢吃,我日后常做些。” “那敢情好,手艺不错,比厨子做的清香细腻许多。绪之还会做其他么?” 裴绪之笑得甜腻,收拾着桌面白了他一眼,道:“我本便生长在江南,江南的糕点只要手艺要求不高我都能做,王爷下次要尝尝鲜?” 萧煜又从碟子里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嘴边,嘴巴微微张开示意裴绪之张嘴。见其不自在地将一口桂花糕嚼烂咽下,萧煜眸中铺满柔怜,目光一转,随即双眼重新覆了一层清冷,招呼着宫之善笑道:“之善,来尝尝绪之做的桂花糕。” 宫之善尴尬咳了一声,脸上顺势扬起了坚硬的笑容,道:“恭敬不如从命。”抬步进去从碟中拿起一块,咬下一大口,极其诡异地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又把手中剩余的吃了,方笑着:“裴公子手艺的确不错,宫某今日有口福了。” “哪里,宫将军若是喜欢,下次我做了让小镜子送些给你。” “那在下不客气了。” 萧煜又吃了一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