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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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车队行驶在宽敞的大道上,高头大马拉着朱轮金角车轻快地奔跑,马蹄点地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戚渊掀开帘子一角向外探看,车外是一片碧绿无际的稻田,数条田间小道整齐地嵌在地里,延伸消失在远方的崇山峻岭之中。和煦舒适的微风吹进车厢,带进鹃鸟啼鸣和阵阵青禾的香气。 这是戚渊产后第一次出游。他在栖云宫休养许久,还不得不和哇哇哭的丑婴儿共处一室,被蹭上一手眼泪鼻涕,此番终于能出来呼吸些新鲜空气,他的心情真不是一般快活,连吐息都似乎顺畅不少。 戚渊放下帘子望向对面的人,年轻的女帝正在小憩,马车的摇晃与他窸窸窣窣的动作都没能将她吵醒。戚渊伸出手去,却在即将碰触到对方时堪堪收回,转向自己酸胀的rufang,企图让自己得到一些安慰。 他静止着等待了一会儿,见凰羽熙并无转醒的迹象,他的胆子也愈发大起来,将两只手都盖在了还在泌乳期的胸部上,微微使了些力气打着圈按摩。乳尖传递着掌心微热的触感,奶汁随着他的按摩从乳孔渗出,浸湿了衣料,淡淡的奶腥味弥漫开来。涨大的双乳随着汁液的分泌减缓了压力,酸涩感逐渐消退,舒服得他闭起了眼,只管专心弄着自己的一对奶子。又揉了好一会儿,酸痛感终于完全消减下去,戚渊长呼一口气,睁开眼睛,却发现凰帝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笑意盈盈盯着自己。 戚渊这才惊觉自己在凰帝面前演了一出艳戏,不由得有些羞赧,赶紧端正坐姿,对凰羽熙道:“臣夫粗心大意,竟吵醒了陛下。” “无妨,我临行前还担心贵君生育完会状况不佳,现在看到贵君还如此有精力,我也就放心了。” “陛下又取笑臣夫。”戚渊有些害臊,但见妻主并没有怪责之意,便大着胆子道:“臣夫不敢惊扰陛下睡眠,只好自娱自乐,既然陛下已醒,不知可否愿意与臣夫一道消磨这闲暇时光?” 凰羽熙望着他胸口两点被奶汁泅湿的水痕,自然不会做扫兴之人,点头应允了贵君的请求。戚渊喜上眉梢,他脱下轻薄的春衫,却不见寻常的束胸,而只有两片拴在极细的肩带的、仅仅能遮住乳晕的三角形布料,肩带与三角布下摆通过一根细带连接固定。他的下半身也是同样打扮,薄薄的布料只能勉强遮住他的yinjing与双囊,看上去如同一个“丁”字。 “这是臣夫新琢磨出来的款式,陛下可还喜欢?” “不错。”凰羽熙说。说来也是奇怪,戚渊这副打扮明明与赤身裸体无甚区别,却又莫名多了几分诱惑力。暗色的布料贴在戚渊养胎养得白皙的身体上,如同白纸滴墨,让这具酮体更显情色。 “贵君现在便如此穿着,莫不是早打算在马车中展示一番了?” “陛下圣明。”戚渊笑了,坐月子憋闷好久,这次出宫踏青,他可不准备错过任何一次和凰羽熙独处的机会。他双手向后撑着座垫,挺腰向凰羽熙展示自己的xiaoxue。xue口只剩一节拉环垂在外面,塞在身体里的珠粒碰撞发出声响,在他肚皮上顶出浅浅的轮廓。 “撑好了,不许放松。”凰羽熙说道,伸出一只玉足去勾住拉环,一点点将拉珠抽出。 珠子每颗都约有核桃大小,随着凰羽熙的抽动被一颗颗拉出戚渊体外,在完全与他的后xue分离时发出闷响。戚渊感受着被填满的肚子逐渐瘪下去,珠子在他体内滚动,它们紧贴着他温热的内壁,挤压,磨蹭着他的肠rou,再纷纷离开甬道。 凰羽熙缓慢地拽着拉珠,一边欣赏戚渊在情欲之中颤抖,却还要因为她的命令硬撑住身体不跌落下去的样子。珠串被拉出约三分之一的时候,戚渊突然尖叫一声,脖颈扬起,双腿抖如筛糠,全靠两手死死抓住软垫才不至于跌落。 “撑着。”凰羽熙停住了动作,突然将拉珠向戚渊的xue中塞回几颗,再抽出一小节,如此反复。珠子在戚渊谷道里进退,磨蹭着他的敏感之处,每一下碰撞都让他脚趾蜷缩,几乎要化成一滩水软在地上。行进中的马车上下颠簸,戚渊更是享受了在床上没有的待遇,珠子在他体内震动跳跃,波浪一般上上下下顶撞着他的内芯,戚渊全身的感觉都涌到身下被研磨的那处,一呼一吸都被珠串的进出cao控。 “陛下……陛下……”戚渊面若桃花,又是欢欣又是不适的叫唤着,身上早已热汗涟涟。 “贵君别忘了自己在哪儿,”凰羽熙稳声说道,终于停止了抽插,继续向外拉动珠串,“还是说,贵君存心想让他人听见?” “我……臣夫没有……”戚渊摇头,却从心底因为凰帝的话生出一丝兴奋,分神想象起他人听见自己呻吟时的表情。 “贵君何必心口不一?”凰羽熙说,停住脚下的动作,看着戚渊不满又渴求地望着自己,“你在想什么,尽管说出来。” “我要大家都听见……哈啊……”戚渊夹紧了臀部,凰羽熙又开始不紧不慢地用珠子cao他,羞耻和愉悦交织,戚渊一边享受着情欲,一边奋力用最后一点儿清醒的神智组织语言,“在马车里被、被陛下cao……cao我……”戚渊四肢乱颤,胡言乱语,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四肢已然贴到了软垫上。 “很好。”凰羽熙笑着,用力将剩余的珠子全部抽出,戚渊尖叫一声,像是被推翻的积木,沉重地瘫倒下去,yinjing往外吐着青白的稀液。珠串落在他腿边,垒成一座小小的山包。 戚渊维持了一会儿仰卧的姿势,却见凰羽熙并没有进一步命令,忍不住开口问道:“陛下为何许久不言?” “朕在想如何罚你为好。” 戚渊眨眨眼,不解道:“陛下何故要责罚臣夫?” “适才我令你不许放松,贵君却以四肢触地。违背凰帝之命,不当罚吗?” 戚渊瞠目结舌,暗骂自己沉沦情欲将妻主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可眼下别无他法,他只好问道:“陛下打算如何惩罚臣夫?” “禁欲三日如何?” 戚渊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扑到凰羽熙身边,搂着她的胳膊讨饶,“陛下!” “玩笑罢了,看把你吓的。若真要如此,难捱的可不只有你一个。” 戚渊这才放下心来,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来。他脑中千回百转,早已经有了主意,“臣夫倒是有想法,陛下不妨一听?” “说吧。” “既然臣夫是在马车内闯了祸,那便以马为题。臣夫听闻有种木马术,便是将男子放在特制木马上,将马背上的木桩插入男子体内,前后摇晃木马。听说这种方法可猛烈得很,许多男子下来都软了双腿,数日无法行走呢。” 凰羽熙待他说完,方才慢悠悠问道:“这对贵君来说,究竟算是惩罚还是借机尝鲜呢?” “这……自然是惩罚!”戚渊尾音上扬,不自然的卡壳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他心虚似地又往凰羽熙身上贴了贴,用饱满的rufang和大腿磨蹭着身边的妻主,双手也不安分地游走着,试图诱惑她同意自己的提议。 凰羽熙默许了戚渊讨好的爱抚,她何尝不懂戚渊在变着法子给自己讨甜头?她知道戚渊在性事方面有疾,对于女爱男欢的需求比寻常人要频繁许多,因此虽然二人之间并无多深的情感牵绊,但在床笫之事上却十分相合,甚至凰羽熙的许多新奇尝试都是在戚渊的引导下进行的。对寻常男子来说强烈的刺激,对于戚渊来说不说小菜一碟而已。 “既然贵君说了,那便这么办吧。”凰羽熙倒也不想步步紧逼,索性遂了他的意,“回宫后你便可命人制造,至于尺寸之类细节,想必贵君不会让我失望。” “是。”戚渊喜不自胜,为自己通情达理的妻主献上一次美妙的舌侍,当他的舌头滑出凰羽熙的花径,马车的速度也开始减慢,侍从在车外通报,目的地就在前方。 车内萦绕着情事带来的淡淡腥气,戚渊卷起帘子,两人沉默地享受着性事后的困倦与满足。 “陛下,贵君,明春园到了。”侍男的声音传来,两人一先一后走下马车。凰羽熙知道,接下来几天等待着她的不只有满园春色,还有满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