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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燃心里还没放下过那人,或许说是从来没有放下过。 可是那又怎样,他贺砾想要得到的从来不在乎所有权归属,如果属于别人他就抢过来,不需要很激烈,他有的是温柔的手段! 贺砾抿笑,胸有成竹,他这陷阱已经铺上了掩护。 居燃扶额思考了一下,“那还是送我回家吧。” “好!” 一路车程,贺砾习惯性谈笑风生。 很亲切,居燃直观的感觉。 以伴侣的形式考虑,贺砾应该一个不错的伴侣,温柔,幽默,善解人意。 这么说来,贺砾就像一杯有年代的威士忌,有前调,有基调,入喉之后依旧可以回味无穷。 但是这些,居燃无福消受,不是威士忌的品质不够好,只怪他食辣已深。 你喜欢我,与我无关,我不喜欢你,也与你无关。 居燃推开贺砾骤然靠近帮他解安全带的手,静静道:“贺先生、我们、太近了。” 近吗?其实也不算近,二十厘米的距离,呼吸还没有喷到对方面上就已经先凉了半截。 可是这样的距离,这样交错的角度,在车外的另一个人看来却是那样亲近,更像是——在接吻。 危亦明蹲在不远处的自行车棚处,静静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仿佛有一击重拳沉重地打在他心上。 今天他所知道事实已经超出了他的范围。 他辞职的第二天就开始饱受相思的痛苦,终于明白了“得不到还能苟且,得到过就不想姑且”的道理。 “名门苑”的几个老总有一个是他舅舅。 舅舅赏识他,带着他去房地产开发商们的宴席上应酬。像他这种年轻的设计师,多半是挡酒的用途。他以前不太喜欢跟着舅舅去应酬。可是这次他头一回尽职尽责地帮着舅舅一排一排地挡酒。 灌醉了他就有理由去找居燃了。危亦明有点想嘲笑自己,小时候哄居燃哄得那么上手,现在就特么只能找到这一个破理由,还特么这么损! 危亦明,社会在进步,你特么在退步!连老婆都不会追了! 他一个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现在既要赶走原配,还要撵走小三,这老婆还真难追。 危亦明坐在计程车里,酒劲上头,他也想不清怎么解,扶着脑袋靠窗郁闷。眼前走过他老婆的原配。 原配怎么扶着个男人!动作这么亲密,而且这个男人!不是居燃! 危亦明半道就付钱下了车,上去拦住了赵钰。 他恐怕脑子真的是昏了,赵钰出轨多么好,他应该拍下照片,发给居燃。这样就轻而易举地先除掉一个。可是他现在却只想为居然打抱不平。 打抱不平的话还没说出口,赵钰倒是先把让他更吃惊的话说在了前边。 居燃从一开始就没给自己机会,拎个“假女友”来敷衍他。联合着一整个工作室来敷衍他,危亦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在居燃心里算什么,难道连一句实话都不愿跟他说了吗? 危亦明眼中通红,一眼不眨盯着车里的二人。 那么亲密的动作。 他咬着牙没有冲到车子前边跟贺砾怒吼。 这个男人喜欢在居然面前装优雅,他不想让这个男人留下将来在居燃耳边吹耳旁风的把柄。 居燃上了楼,贺砾的车子在楼下停了一会儿才开走。 危亦明踩着潮湿的脚步上了楼。 居燃进屋,就倒在沙发上卸力,似乎今天格外累。 室友小张今天要跟朋友出去通宵,他可以不用慌张整理杂物,好好松懈一下神经了。 居燃提着电热壶去接水。这时,玄关处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小张今天又不通宵了?居燃打开门半开玩笑半责怪的语气对门外的“小张”笑道:“你是不是又忘拿什么东西了?” 门外的“小张”冷笑:“我忘了要一个答案。” “危亦明、你、”居燃的笑僵在了脸上。 居燃拿着电热壶打算去推门外的人,可是门外人的情形让他下不去手。 危亦明从上到下被雨水淋了个透,映着屋里的灯光,可以看清危亦明上来的足迹拖着两排长长的水渍。 “我们、不是说好了……”居燃眼睛瞟向其他地方。 “说什么?!”危亦明凉飕飕道。他真得是已经把居燃翻来覆去换汤不换药的借口烂熟于心。 冰凉的口气压下了居燃心里还在堵的气。今天的最低温度还是零下,这人从上到下淋个透,会生病吧。两个人再怎么说也有过交情,又不是仇人,他犯不着这么狠心。 居燃犹豫着要不要把人请进屋。 那人却比他更先一步,上前就推了他一把。 居燃没意料,身体向后一个趔趄,却又被危亦明一把拦腰带进怀里。 “危亦明!”居燃挣扎惊呼!手里的电热壶滚到了玄关一角。 “你放手!” “你闭嘴!” 呯!大门合上了。 居燃掉进了一个冰冷潮湿的怀里。 这个人带着和他怀抱一样温度的吻,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欢迎来捉虫,小可爱们~~(这个破转折点,挤了我一天的血~哼、) 嗯……那个那个……肿么死活不涨收藏啊。哭唧唧 我三百六十度旋转跳跃,上下翻滚求收藏啊!!啊啊啊! 鞠一下躬、、 原文名是 为啥要改名呢?今天编编跟我说晋江不提倡烟酒。 在此向同学们呼吁,不要像居危一样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的哈~~(我知道你们一定不会跟他们一样哒,嘿嘿、) 第18章 第 18 章 危亦明的湿透的衣服沾湿了居燃的衬衫。 这人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嘴里却是烫人的温度。 两个人从玄关挪步到鞋架处,把小张摆放整齐的高跟鞋哗啦啦撞到了一地,在从鞋架处辗转到沙发。 危亦明一个用力把人压进了沙发里。 居燃身上被另一个人压着,唇上被迫承受着迷乱的吻,这回他是真的被堵住了嘴,再也找不出什么借口来推据。 危亦明的冰冷浸到居燃身上,白衬衫被浸了个透,他脸上憋得通红,呼吸乱溢。 居燃心里凉疼凉疼的,仿佛被匝线缠紧的鱼,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危亦明的吻挪到了居燃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