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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老成,深沉得不得了的样子,“你听没听过这个游戏。” 居燃竖起耳朵,也认真起来,“什么游戏?” “你过来、”危亦明招招手。 居燃举着小布丁凑近。 危亦明往前一凑,一口把他的小布丁全部含嘴里了。 居燃腾一下找了火,推着危亦明的身子就要抽他的冰糕,哪知道这冰糕进了危亦明的嘴,出来就只剩下了一根冰糕棍儿。 那时候他还是小小的年纪,词汇量也没那么大,他盯着那根光秃秃的棍子愣了一会儿,再看看危亦明的嘴,脑海里只有一个词语——血盆大口! 居燃心疼得不得了,他排了半节课间才排到的!他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红,站在原地哇一声哭了。 这回吓傻了危亦明。他盯着居燃跟开了水龙头似的眼睛,堵都堵不住。 他给他一块钱,让他明天买两个,他不要。他给他两块钱,让他明天买四个,他还不要!他就要今天这一个。 危亦明实在没办法了就诓他,“其实小布丁有一个魔法。” 居燃抽抽搭搭地停止了哭泣,抱屈道:“啥魔法?” “把手伸过来。” 居燃把手伸过去。 危亦明照着居燃的手上轻轻咬了一口,顺便把刚才留到他手上的奶汁儿给舔了。 “疼不疼?!” “不疼、” “不疼就说明是假的,你在做梦,我没吃你的小布丁,你回去把这个补丁种在那儿,明天就会长出新的布丁。” 居燃眨眨梨花带雨的大眼睛,“真的?!” 危亦明无奈,我能说假的吗?“真的。” 居燃听后果然不哭了,回家就把冰糕棍给种花盆里了,天天浇水,还给他晒太阳。 居mama看自己的儿子魔怔在一根冰糕棍儿上,心里老不是滋味儿了,第二天趁居燃没注意,把她儿子浇了几天水的冰糕棍扔了,给他换了一个新的冰糕。 居燃会到家看到他的白色小布丁竟然长成了一颗紫色的香草巧克力脆皮,心里别提有多乐了,这是一根多么神奇的棍子! 他举着雪糕兴冲冲地冲出家门,咚咚咚地敲危亦明家的门。 开门的人就是危亦明,他在午休,被扰醒了,这会起床气正大着呢。 “干啥?!” 居燃举着他的香草巧克力脆皮,“亦明、亦明、你看!” “看什么?!”危亦明不耐烦。 “看你昨天说的冰糕棍,真的长出雪糕了!”居燃兴奋道。 危亦明鼓起鼻孔,深觉眼前人不正常,“你上几年级了。” 居燃伸出三个指头,“二年级!” 危亦明继续道:“二年级的傻子!”说罢、砰得一声甩上门,回屋继续睡觉去了。 居燃愣愣地站在门口,哇一声又哭了,边哭便往家里拐,嘴里还嚷嚷着:“亦明说我是傻子?!我有病!呜呜……” 后来居燃边哭边把巧克力脆皮吃了,吃完又把冰糕棍种那。亏得居mama配合,没过几天居燃的新雪糕又变成了红豆巧克力脆皮。 …… “你那时候总是欺负我,小学!”居燃从回忆里出来。 “后来不是不欺负了吗?”危亦明揽着居燃的肩。 “你不仅欺负我还抢我小布丁吃,还骗我!” “老婆、你怎么这么记仇,那时候咱俩芝麻大一点的年纪,懂个屁啊!”危亦明捏着居燃的脸,爱不释手,“知道我为啥爱欺负你吗?过年的时候,我妈就会蒸特别多馒头,我从小就不爱吃馒头,但是我妈做馒头的的时候,我特别爱捏面团。内时候,你的脸就跟那小面团一样,又白又软,我特想捏,你不让,我只能欺负你逼着你让我捏了。” 居燃脸皮子又热了,“你真是、从小就流氓。” “嗯、是、老婆说的对,我从小就流氓,流氓到骨子里了。”危亦明拉着长腔,手上一用力,把居燃拽得坐到自己怀里,伸手就挑他裤子上的拉链。 “你干什么?!”居燃护着裤子,紧张得吓了一跳,危亦明从来没打过他裤子的注意啊! 危亦明邪嘴一笑,隔着裤子一把捏住小小居。 居燃抖了一下,吓得往后缩,后边就是个车窗,他无路可逃。 就只听见危亦明埋在他脖子里一边舔,一边蛊惑道:“乖、让老公吃一口你的小布丁。” 作者有话要说: 哈~你们看到这一章一定难以置信。 怎么还会有第二章……还是三千字…… 没错、就是有~ 第29章 第 29 章 车再开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半点了,居燃被危亦明折腾得没劲儿,仰在车上睡着了。 睡着还不老实,一个劲儿嚷嚷要回出租屋。 危亦明无奈,出租屋哪有你老公疼你啊!他盯着刚才帮居燃清理身体扔在车子角的几团卫生纸,眼神微眯。以后不能老由着自己的性子欺负人了,嘴里说着不欺负,一上手就欺负狠了。 居燃今天特别累,车开进小区颠簸了一下,都没把他震醒。 危亦明也没舍得叫醒他,自己先下车,再拉开居燃那边的车门,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地把人横抱上了楼。 开门的人是那天他俩吵架时见过面的小张。 小张一脸惊恐,她面前站着的人不就是那天跟居燃在楼梯口吵得很激烈的那个男人吗?那天状况有点乱,她没敢仔细看。今天映着屋里的灯,这人原来是长得这般俊生生的。 这么俊的人怎么发那么大脾气呢?! 在小张朴实又单纯的世界里,俩人能吵那么大的架,把他这个这个和气善良的小室友搞得生那么大的气,那他俩一定是仇人。 再看看她室友现在状况,还把脸藏那人怀里,这不会是被打肿了吧。 “内个、先生啊、你俩打架了吗?”小张怯怯地问,“要不去医院吧。” 危亦明挑眉,“没有、我是他男朋友。今天他工作加班,太累了,车开到楼下就睡着了,我抱他上来。” “哦哦、”小张让了一条路。表面十分平静,内心风起云涌,宛如柯南附体,正在充分发挥她的想象力。 危亦明把人抱上床,出去接了一盆热水,脱了居燃的衣服,拿着热毛巾给他擦拭,脖子上又亲狠了,热敷一会儿,省得明天起来他皱眉头。 小张站在门外,心理活动已经从谋杀脑补到了凶手处理案发现场。她此刻应该逃命。但是居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