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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水儿。 居燃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隐约记得后来亦明带他又去洗了一次澡。 昨晚危亦明有点过分了,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大约是将近中午了。 醒来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到了,满床的玫瑰花瓣拥着他,床尾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双层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站着两个穿西装的Q版小人儿。 居燃知道,那小人儿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危亦明。 套房的客厅有动静,过了一会儿,危亦明开门进来了,“你怎么醒这么早?我还想让你多睡会儿呢。” 刚才他摆放东西的时候极其轻手轻脚,他自己也知道昨晚过火,没掌握好分寸。 早上看他那么疲惫,他也借着这个机会刚好给他一个惊喜。 当然,这个惊喜有点土,当危亦明把一大束俗套的玫瑰花递到居燃面前的时候。 居燃一愣,“怎么过起了情人节?” 亦明笑着把他揽进怀里,“只要你开心,咱们天天都是情人节。”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折磨我已久。 因为是破镜重圆。 他俩在二十章重圆之后,我一度觉得后边的都是番外。 有些催更的评论,我都不敢回了,深觉对不起。 这文我卡在这了,想了好久,也耽误了其他文的进度。 主要是太腻了,写不太下去了,不知道这个结尾你们喜欢否? 不喜欢的,就去看我楼下的一堆小甜文解解闷吧。 后边的两个番外提醒一下,是第一人称。有些矫情,雷的童鞋慎进啊~~ 第40章 番外 【居燃视角】 上了高中,迎接居燃的就不再是并肩走在喧闹的集市口。而是每天听着起床铃跟着陌生的室友去赶早自习。 整个高一年级被分了25个班,我在实验班,他在那个传说中卡线的吊车尾班。 这是一所半封闭学校,一个月放一次假,所以理论上讲我们两个只有一个月才能见一次。比牛郎织女还能勤快点。 当然我认为实际行动上,我们还可以一起见更多次,一起吃饭,一起回寝室,大课间去cao场上兜圈。 或许是初中受惯了危亦明主动,所以我一直都处于一种被动状态,等着他来找我,等着他揽着我的肩有说有笑,无话不谈。 可是他并没有如我期待的那样。 他的人缘看起来特别好,每次从楼梯口下来都是前呼后拥的,他就站在一顿人中间,转这个篮球,看起来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的座位在窗户口,我们隔着一层玻璃和两层薄薄的空气,他与我擦肩而过。 他的个子很高,站在一片阳光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平头就看起来就那么明媚。微风鼓动着他宽松的秋衣,那种青春洋溢的感觉竟让我感到有些自卑。 突然之间,我和他隔上了一层无形的墙。 什么时候开始不说话了呢? 同桌问我了一道关于受力分析地题,我抽出卷子开始跟他耐心得讲。 或许我也应该变得优秀一点,才配站在他面前不丢人。 于是,我爱上了学习,不是主动爱,是被迫爱,就是极度需要别人的重视,期待着自己每次考到前一百名时,学校广播里报出来的优异名单里有我的名字。 这个播报是25个班都能听见的,我想危亦明也一定能够听见。 实验班的老师要求很严,早自习和晚自习大家统一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有些跟不上进度的同学还要继续挑灯夜战。 我偶尔也要挑灯夜战,基础打好很重要,题量刷得够了,做题都会有手感。 当然我也是很多年后才知道,自己当初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每个月月底的时候听见危亦明的那一句夸赞,“我兄弟真厉害!” 真得想变得像他口中得那么厉害。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同性恋,还不知道吃醋是什么,却首先感受到酸味的时候。我就想变得很厉害,变得比每天围绕在危亦明身边的那些男生都厉害。 第一次产生了自私欲,希望危亦明就只有我这一个兄弟。 当然,兄弟并不能代表什么,直到我看见他身边有一个漂亮的小女生,个子不高,笑起来很甜。 两个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跟一道风景线似的。 我作为兄弟,应该上去祝福他,或者跟着他他其他的兄弟一起起哄。 可是他走到我们班窗户根往我这望的时候,我下意识回避了视线,掏出一本书,乱七八糟地给同桌画起了重点。 同桌以为我犯神经了,笑着打了我一拳。 我在那一刻是心虚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就只知道我的“好兄弟”要被人抢走了。 我很烦恼,越是烦恼,脸上越是起青春痘,特别是我见危亦明脸上光洁干爽的时候,又是一阵自卑,大夏天,我跟别人说我重感冒,就带起了口罩。 青春这种东西真玄乎,就像跌宕起伏的股票。 在长达两个月的寂静无声之后,我们终于有了交集。 我跟危亦明有一节体育课是一块上的。 每每老师宣布解散的时候,危亦明就会跟着一堆男生打篮球。我就跟着我们班其他所谓的好学生们回班,继续刷题。 那天很特殊,好端端的,我晕了。 就两眼一黑,到底了。 当然我意识恢复得也很快。 是在危亦明的肩膀上被颠醒的。 我不知道,我们班同学在哪。 身边围着的是危亦明和他的一群哥们。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 “医生说你内分泌失调,贫血,营养不良……”危亦明皱着眉,看得出他有点难受,可他下一句却问得是,“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居燃。” 随后就是他的一群哥们哄堂大笑。 我霎时黑了脸,“你才来大姨妈,你全家都来大姨妈。” 或许那时我已经在潜意识里不能把他当兄弟看待了,所以当他周围的兄弟因为他的话笑话我的时候。 我的小脾气上来了,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觉得他并不在乎我。 一气之下,不知道哪来得蛮力甩了众人就往外跑。 出门时,听见医生说我学习压力太大。 我还没跑到教学楼,就被危亦明揪住了后衣领,出来追我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我不说话赌气,赌得也不知道哪门子气。 危亦明揪着我衣领不放,一副要打架的气势,气势汹汹地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