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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脱8

    “喂!听说了吗?我们这里来了个新后勤副主管哎。”

    上山东云偷偷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不远处的交谈。

    “啊~你是说那个比利时修道院啤酒海乐星?听说他好像刚得到代号呢。”

    “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希望是个体恤下属的人。”

    “我倒是更担心他实力怎么样,毕竟行动组可是出了名的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上山东云握紧了拳头,我……

    “还好吧,虽然琴酒大人看着很凶,但是只要你不犯大错不动二心,他是不会管你的。”

    “岂止啊!每次行动琴酒大人都会尽量保证其他人安全,对比那些拿我们当炮灰的代号成员,琴酒大人是我的天使!”

    “唉,但是好像琴酒大人和其他代号成员关系都不好呢,我挺希望新来的海乐星能知道琴酒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别像爱尔兰带人敌视他。”

    我知道,我知道他冰雪下的样子,看着很冷酷其实会关心手下人安危,甚至会尽力救下我这种废物。

    上山东云抚摸着右手心的不规则疤痕。前年他作为底层成员,按某位代号成员安排出任务,截杀山口组下任继承人,双方你来我往拼杀近一天,他意外的对上那个继承人,然而还没等他开枪对方就一枪打穿手心,还好在对方未来得及在他脑袋上留下弹孔时,远处一枪射穿了这个黑帮继承人太阳xue,上山东云赶紧隐藏起来,忍着剧痛看向那个方向,只见到一截柔软银纱在空中飘荡隐去,然后那里就被密集的飞弹扫过,他惊惧之下只能尽量隐藏自己向重火力潜行过去,摸到地方之后猛然探出双手齐射,刚被打穿的右手疼到手臂几乎抬不起来,好在援军赶了过来,他听到一声“退”,赶紧一个翻滚撤开,就听到一声巨响,上山东云觉得自己的耳朵几乎聋了,摇晃着脑袋爬起来时,正看到一个银色长发的修长身影拿着手枪给最后一个敌人补枪,等等,银色长发?上山东云揉了揉眼睛,面前的男人很年轻,大概二十四五岁,有着一双宝石般的绿眼睛,皮肤很白,衬着紧身黑色行动服,几乎白到发亮,五官深邃又有点幼态,最显眼的是他那头银白云纱般的长发,一阵风吹过,上山东云呆愣的看着长发绕过男人的猿背蜂腰,不过,他的发呆很快被男人的嗤笑声打断,“喂,你硬了。”

    事后就是一个在上司面前出大糗的小职员慌里慌张的掩饰自己的失态,上司只是冷淡的提醒他事后把枪伤掩饰一下,不然很容易被人抓住尾巴,然后上司拍拍屁股走人。

    两人本就该如此结束……上山东云仰靠着座椅抽烟陷入回忆。

    他和琴酒地位差别太大了,虽然自己一直在关注琴酒的消息,但是刚接手日本分部的琴酒根本没空来静冈这种偏远地区,如果不是那次任务,他再也没可能见到那个银色身影。

    那个他好不容易打探到的任务,琴酒的任务,刺杀来日商谈的一个韩国社长。他向琴酒主动请缨成为诱饵,诱骗目标的保镖攻击暴露他们位置,方便琴酒带队清理。这种事对琴酒来说顺手拈来,很快就片甲不留,让他意外的是,琴酒亲自清扫现场,并找到奄奄一息的自己。

    他永远忘不了琴酒站在他身边,俯下身,咬着烟邪笑着问他,“自己能爬起来吗?”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有多痛了,只记得自己挣扎着坐起来后琴酒递给他一根细烟,自己就着琴酒的手咬上烟蒂,在琴酒弯下腰把火机递过来时,他盯着那双薄唇挺起身凑近,两根同盒的香烟亲吻在一起。琴酒没有推开自己也没有抽身离开,就这样静静的等着烟丝被引燃,而他就全心全意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这时他才看清楚,琴酒的睫毛是浅色的,皮肤很细腻,略突的唇珠泛着微光,嘴唇周围有一些浅淡的毫毛,闻起来有一股清爽的须后水味道。

    正在他看的入迷时,眼前一白,琴酒抬起身走了。

    还好,这次没有出糗。

    ………………

    等下!回忆往事的上山东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好像每次见到琴酒都挺狼狈的……

    就连第三次相见也是,哦,那不算相见,就是一通电话。琴酒打过来开口问他有没有对象,他想了一下回复对方他有一个暗恋对象,然后被对方毫不客气的命令,忘了她吧。还没等他反驳那个人不是女性,就被挂了电话。然后就是一条短信,让他买好第二天11点钟东京飞往瑞士的飞机。

    第三次相见是第二天直到他要走出飞机时,抬头遇到从头等舱出来的琴酒,他瞪大了眼睛,琴酒淡然道:“来不及帮你订票了,回去机票我再帮你订。”“不是,你今天穿的真好看。”琴酒愕然停下了脚步,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脚步变快了一些。

    然后他就稀里糊涂的和琴酒扯了证,跟着琴酒‘回’了他们在瑞士的新房,进了房间脱了衣服滚了床。

    当两人赤裸相对时,上山东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等下,我们这是任务吗?”

    琴酒葱白的手指正抓着上山东云的弱点,“不是,我们是在上床。”长年持枪的手指抓着缩成一团的rou团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呃!那你……那你为什么找我?”上山东云可不信琴酒看不出来他的右手已经废了,难不成琴酒喜欢废物利用?

    “啧,你废话太多了。”琴酒不爽的捏紧了手,rou团吃痛之下很快就涨大了,他咬上东云的耳垂,“你真的不想cao我吗?”

    怎么可能不想,我每天每夜都在想啊!琴酒的手上被上山东云的性器蹭上不少湿液,上山东云抓起作乱的手举到唇边,把这只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舔一遍。琴酒坐在上山东云身上,垂着头看着男人像是在爱抚什么宝物一样,真可笑啊。

    上山东云顺着那只手往上一边亲吻一边噬咬,很快就蔓延到琴酒的肩头,他亲吻着肩头上的一条粉色刀疤,新生的皮rou不禁挑拨,圆润的肩头不停抖动着,琴酒抬起头享受这种细微的刺痛感,雪白的胸膛快速起伏着。

    “唔!”

    粗糙的双手抓着放松状态下柔软的胸乳,像揉面一样画着圈揉着胸乳,将两团雪rou聚拢挤压出乳沟又推开。“哈啊——哈—哈啊——”琴酒急促的呼吸着,guntang气息靠近喉间,他反射性伸手抓着男人的脖子按下去。

    “抱歉。”上山东云真心实意的道歉,是他的失误。

    琴酒盯着男人失落的脸,按压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小动作太多了。”我不需要这样的温情。

    “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

    得到男人再三保证,琴酒才松手。刚刚得了自由的男人,谨记琴酒的要求,抱着琴酒的臀部,揉着紧致的rou团,张口咬上眼前凹陷的胸尖。“啊哈~”琴酒的手握紧男人的肩,男人舔的胸口好痒,“呃啊!”rutou慢慢探出直立起来,被守在外面的利齿钳制住强行拉高,rutou被尖牙叼着磨蹭,疼痛中缓解了瘙痒。沉迷胸口快感的琴酒没注意到男人的手顺着臀rou安抚着隐藏在臀缝间的xue口。

    不是错觉。在臀rou间作乱的手上传来湿意。琴酒对被cao很熟练了。

    手指在后xue门关轻轻一按,被xue口熟练的吞吃进去,里面很湿,已经做好被cao的准备了,虽然如此,上山东云还是装作不知,用手指一根根进入xue口扩展,随着手指在xue口的进出,爱液被带出打湿了门口。

    “要我现在进去吗?”男人终于放过被咬肿的rutou,琴酒的脸颊已经泛红,他急切的点头示意。

    “啊~”迫不及待的xue口大口吃着硬挺的yinjing。

    听着坐在性器上的琴酒满足叹息,上山东云感觉性器更涨了!琴酒的rouxue有着处子的紧致和荡妇的热情,上山东云刚插进去就被吸到差点xiele,定了定神,上山东云抱着琴酒的腰,真的好细啊,缓慢的在rouxue里抽插,感谢父母,他的yinjing又长又粗,把rouxue塞的满满的,每次抽插rouxue迫切的吐出吞下,顶端顶着rouxue里的一块凸起,根据他之前的学习,那里应该就是琴酒的敏感点,他抓着琴酒的臀rou,用力到琴酒的xue道忍不住抽搐,将yinjing对准敏感点狠狠压下yin荡的屁股,琴酒平坦的小腹被顶到微鼓。“呃啊……好舒服……哈……快点!”琴酒被cao的舒服极了,手指大力的抓紧丈夫的肩膀,听到琴酒的命令,上山东云乖巧的把被cao到腿软的琴酒压到身下,抬起琴酒的一条腿,抽出yinjing,看到xue口被cao红了,xuerou依依不舍的吐出yinjing,丰沛的肠液跟着流出,打湿了床单。cao!上山东云抓着膝窝抬起琴酒的右腿,将憋到紫红的yinjing对准微阖的小口,他想让琴酒叫起来,他把他的力气灌注在yinjing上,狠狠的捅进去,xue口柔顺的张开任由yinjing贯穿,“啊!好大好撑……”里面的rou道根本没被喂饱,饥渴的对着yinjing又绞又吸,上山东云挺动着腰,对着rouxue里的凸起,拿出自己的瞄准天赋,每次干的又快又准,就连yinjing附近的体毛都跟着cao进rouxue,rou道被干的搅动不止,敏感点就像一块海绵一样被yinjing顶端不停按压,挤出一阵阵潮水般的快感,琴酒觉得自己身体每一处都陷入缥缈痛快的快乐,他张开口毫无顾忌的大叫着,称赞着自己的丈夫,前面的性器在丈夫更加疯狂cao干中,在自己的尖锐的yin叫声中,绷紧了脚尖,射了出来,白液喷到丈夫挺动的腰腹,高潮中上山东云把自己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发泄在妻子体内。

    处男上山东云能坚持这么久挺出乎琴酒的意料,不过看在自己做的很畅快的份上,他很乐意看到这样的超出计划内的情况,两人缓了一会后又重新黏在一起大干起来,房间里充满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床架的吱呀声,运动到最后床单整个湿透了,上山东云用yinjing在琴酒的rouxue里磨着敏感点:“你的水好多啊。”琴酒正跪趴在床上享受深入的爽感,听到这句调戏抓着抱枕向上山东云扔过去,上山东云反射性扭腰躲开,yinjing顶着敏感点转了一圈,肠rou被yinjing拧动摩擦着,琴酒抖着腰又一次高潮了,上山东云咬着牙在抽搐高潮中的xiaoxue里硬是又cao干了十几下才射在里面,拔出yinjing后,xiaoxue还在颤巍巍的收好丈夫的jingye,被上山东云好奇的用手指们撑开xue口,看着白色jingye像小溪一样从红肿xue口里流淌下来。

    太yin乱了!琴酒难堪的埋着头翘着屁股任由丈夫细看着yin乱的xue口。他本就绯红的身体更红了。

    欣赏完美景,上山东云满足的抱着琴酒躺下了,琴酒的薄唇已经被咬到红肿,之前吸引自己眼目光的唇珠变得红润丰满,上山东云忍不住亲吻上这双性感的嘴唇,咬上可爱的唇珠,深入所爱的唇齿,和藏在里面的小舌缠绵悱恻。

    新婚夫夫怎么可能战斗一晚上就够了,接下来一周他们在别墅的每个地方都翻云覆雨过,上山东云深信自己迟早要死在琴酒这副rou欲浇灌的胴体上。

    最后的白日宣yin后,上山东云在琴酒去浴室清洗时打开房子的所有窗户,流动的空气带走房间里的情爱的气味。他们不会被邻居投诉污染环境吧?上山东云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着,虽然两人成为合法夫夫,但毕竟地位差别在那,回到日本后他还能见到琴酒吗?到时候他以琴酒丈夫的身份去基地会不会被当成骗子杀了……

    繁杂的思路被走出来的裸体打断,琴酒用浴巾裹住自己的长发吸着水擦头发,布满青紫痕迹的削薄rou体堂而皇之的坐在沙发上。两边腰侧被抓的太重留下来发紫的掌印,红色的手指印如同蛛网罩着屁股,分开的长腿上都是吻痕,白皙胸膛上布满咬痕,乳晕涨大了一圈rutou迟迟不能消肿,光是这些就让人不由得猜测被湿漉漉的长发遮住的臀缝间该是怎样的美景。

    毫不避讳的琴酒让上山东云想起之前的一个想法。所以是谁把琴酒cao得这么熟练?

    最终上山东云还是没有问出自己的问题,回到日本后就收到关于新郎上山东云的命令,他得到一个代号,海乐星。

    海乐星,比利时修道院啤酒。

    上山东云看着琴酒看着短信沉思良久,他没敢开口,琴酒看着非常非常非常不开心。

    新婚燕尔的另一位也得到礼物,琴酒的丈夫将作为后勤副主管被分到他的基地,前来传话的贝尔摩德,浅笑着送上那位先生的祝福,“祝我们的top kill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送完祝福的贝尔摩德意味深长的看着上山东云,哦不,应该称他海乐星,和琴酒打着趣,“恭喜你哦~成功得到小奶狗一枚~这几天小奶狗表现如何啊?”

    琴酒很冷淡的给丈夫面子,“还不错。至少比瓦伦丁(比利时白啤酒)那废物强。”

    “哇哦~”贝尔摩德星星眼看向……海乐星下面,“有空借我玩一下?”

    “哼,他可是那位同意的人选,你要想玩可以去找瓦伦丁。”

    “那还是算了,瓦伦丁那家伙听说你把他pass了,天天向那位先生打小报告呢,不过你放心,”魔女给琴酒一个wike,“你新婚那天那位先生就把他派到非洲分部去了。”

    琴酒面无表情的表达了对“那位先生”的感谢以及不日将亲自过去回礼。

    有点像回娘家的感觉啊,海乐星听的一愣一愣的。

    贝尔摩德离去时看着身高相近的新婚夫夫,海乐星绷着脸但是魔女还是看出了他的笑容,琴酒日常的酷哥脸上两颊微红(琴酒:我是热的!你拉着我在大太阳底下说谁不热啊!),确实有一种家庭幸福的感觉。她难得的真心送上祝福,“Tous mes compliments 。(

    向你献上我所有的祝福。)”

    回忆完人生大事,海乐星重振精神,从前线一下跳到后方,还肩负副主管的职位,他必须要付出200%的全力才行啊。就先从收服手下开始吧……

    结束婚假的新婚夫夫很快被组织繁重的工作占用了所有时间,经常外出行动的琴酒不说,就连海乐星也是在基地里又搭了个窝,好在他和主管爱尔酒关系还不错,爱尔经常提点他,有时两人会谈些家常,爱尔经常问他有没有再见到琴酒。当然了!后勤主管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知道一些行动方便提供支援,他也可以借此找机会和琴酒独处。爱尔听完表示不错不错你真是个好丈夫难怪那位先生这么快给你代号。

    说到那位先生,海乐星有一个问题,“那位先生每次行动后都会找负责人汇报吗?”琴酒这个月出了六次行动,被那位先生喊过去了四次。

    “不是啊,看任务重要性或任务中有什么情况吧,不过第二种都是负责人先提出汇报申请。”

    爱尔扭头盯着海乐星,“那位先生现在每次都让琴酒过去?”

    现在?海乐星摇摇头,很平静的掩盖情况,“没有,只是听说琴酒可以见到那位先生,有点好奇。”

    爱尔看着他欲言又止,沉思一会,语重心长的告诫海乐星,“不要打听自己不该管的,还有,琴酒从一开始就很受那位先生重视,但是,福不及家人。”他把手搭在这个看好的年轻人肩膀上,送给他最重要的提醒,“不要忘记我说的,我们首先是忠于先生,忠于组织,再谈个人。”

    海乐星顺从的点头说明白,他知道这些。但是他太好奇了,为什么每次琴酒从任务后回来都会带有一些情爱后的印迹,一次还可以说是可能用美人计了,从他和琴酒住在一起后光是他看到的就已经有八次了。难道琴酒在外面有人了?可是琴酒为了他和三个绯闻对象打架打到人尽皆知了,他确信琴酒不会找别人,他只想到一个人,但是每次他想问出来时,看着琴酒坦然自若的带着别人的痕迹向他打开身体时,他就问不出来了。

    当海乐星又一次有机会和琴酒云雨后,琴酒坐在他的怀里,屁股里还夹着他的yinjing,缓过神后,冷淡的向海乐星传达了那位先生的邀请,邀请他下个月亲自面见。“啊?我可以去吗?”海乐星皱着眉回忆着那位先生的谨慎。“放心,你的忠诚那位先生一开始就看在眼中。”

    好吧,看着琴酒潮红的脸,海乐星心里痒痒的。

    “……”感受到屁股里崛起的异物,琴酒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丈夫,“今天晚上你帮我清理干净。”

    紧张!难以遏制的紧张!

    海乐星低头不敢看坐在面前的那位先生,先生的容貌传说一直没人见过,他不能保证自己看完后就不能活着离开了。

    那位先生也没强迫他,只是问了问是否适应新工作,有没有什么需要,还问了几句琴酒近况,平易近人到海乐星停不下越来越快的心跳。这时候先生的电话响了,接起电话后,海乐星敏锐的听出那是琴酒的声音,两人聊了两句,先生让琴酒亲自来汇报,挂了电话后,先生微笑着让海乐星到里面休息室等他,虽然心有不愿,海乐星只能照做。休息室完全不隔音,琴酒走进来时的脚步声,海乐星能听的一清二楚。非常平稳,很好,看来没受伤。

    海乐星听到琴酒汇报任务细节。讲了许久,停顿片刻,琴酒提出自己的想法。

    “威士忌组能力强,但是我觉得他们还是有些疑点,先生,只做了几个任务就信任他们太危险了,我们应该再……”

    “好了,”那位先生打断琴酒,“我会让朗姆给他们安排一些任务考验一下,”那位先生语气突然变得欢快,“琴酒,我突然想念起你以前的样子了,也是这样急躁的向我表达不满。”

    沉默,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海乐星偷偷扒开门缝,正好能看清那位先生和琴酒,两个人正在面对面僵持。

    然后海乐星看到,自己的妻子,琴酒,绕过办公桌,和那位先生接吻。

    琴酒对接吻不是很喜欢,每次都是自己主动亲他,但是这次,他主动亲了先生。

    海乐星清晰的看到自己妻子口中被别人的舌头搅弄,看到妻子含不住的津液从粉色的嘴角流下,看到自己喜爱的唇珠被别人用舌尖描画……

    这个婊子!

    海乐星不得不用手掐着大腿才能忍住心中的怒火。

    偷情的两人吻到呼吸困难时才停下来。

    “脱掉裤子,自己趴过去。”

    琴酒沉默着迅速脱下裤子,穿着黑色内裤,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屁股对着先生,也对着藏在后面偷窥的法定丈夫。

    作为一米九的男人,琴酒的骨架有些细窄,但是紧实丰满的肌rou将这副骨架充满rou感,令他的身体看起来挺拔有力又纤细优美,身体上的伤疤更增魅力。当琴酒趴下来时,那个rou感十足的屁股显得更加浑圆。海乐星不禁搓了搓手指,他还记得那个屁股摸起来是多么勾人。

    那位先生有些细纹的手掌从内裤底部摸上去游荡,绷紧的内裤勾勒出色情的模样,海乐星看到如同触手的手指向两瓣rou团中间蠕动,一步步凹进去。

    “啊!先生!”琴酒的发尾披散在桌上,在他喊出声时发丝跟着颤抖。

    先生左边的手已经完全陷入rou团间了,内裤撑到勒起腿根,在腿根留下一条红艳的线条,往上提起的内裤还暴露了前面鼓鼓囊囊的一团,随着那团黑色在前面鼓动,海乐星才明白先生的另一只手在干什么,很快琴酒挺立的性器从内裤侧面探出,被先生抓着。拿捏了前后弱点的先生,一个抽插一个撸动,磨出身体主人的呻吟声,他的妻子尽力用手撑着上半身,更努力的撅起屁股,让先生亵玩。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妈的……海乐星松了松裤子,心里又气又急。

    好消息是先生停下来玩弄。坏消息是,先生把琴酒的内裤脱掉,然后让琴酒整个人跪趴在桌子上,“看不太清楚里面呢。”他还善意的让琴酒自己掰开臀rou。

    顺势看清妻子xiaoxue的海乐星五味杂陈。

    那位先生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大概幼儿小臂长的按摩棒,那个按摩棒完全仿照男人的yinjing做的,顶端还向上翘着。

    先生拍拍琴酒的xue口,xue口张合着吐出一口爱液,“真懂事,看来我们不需要润滑剂了。”先生的声音很愉悦。

    他将翘起的顶端对着xue口,没有征兆的突然捅进去,琴酒的腰猛的弹起又乖乖趴下,先生抓着琴酒的腰,游刃有余的用按摩棒,一次接一次的在xue口里插进抽出,琴酒埋着头不出声,但是根据那个一直颤抖的屁股和流水的xiaoxue来看,想必也是爽的不行。

    “你们两个人的性生活怎么样?”突然听到先生提及自己,海乐星躁动的心不由得一寒。

    没有听到琴酒的回答,先生报复性的把按摩棒整个抽出,再狠狠捅进去,连手柄都被推进去了,琴酒差点倒下,他强撑着颤抖的腰继续跪着,开口时声音都在发抖,“还…还可以,他的技术和体力都很不错。”

    “体力啊……真让人嫉妒呢,”得到答案的先生反而更加不悦,手里的按摩棒在xue道里东戳西刺,插得琴酒的后背都布满了一层细汗,“既然你说他技术好,好在哪里呢?”

    “唔呃……他……嘶……他喜欢用不同的姿势cao我,”琴酒的声音暗哑了几分。“他会抓起我的腿,从上往下的cao我,把我填的满满的……啊哈……还会把我抱在怀里……cao我,能插到我的结肠口,唔!啊哈……轻一点……”

    “那你最喜欢他插你的哪里?结肠口?还是你的敏感点?”先生不遗余力地逼问,手里的按摩棒打开了震动,震动的身体甩出沾上的爱液。

    “都喜欢……哈啊!好爽……我都喜欢!”

    “哼,真是个yin荡的xiaoxue!”先生打开最大挡的开关,海乐星发誓他在休息室都能听到震动的嗡嗡声,高速震动的按摩棒被先生完全塞进xiaoxue里,xue口被震到合不上嘴,“啊啊啊啊!哈啊!太…太快了…哈啊…不要…慢一点呃…”琴酒带着泣音喊出来,当然这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你的丈夫cao你还是我cao你?”先生揉着颤抖的臀rou,xue口已经止不住的流着yin液,被先生拢着摸在臀rou上,不一会臀rou上就湿漉漉的满是yin液。

    “先生……先生!是先生!”被cao的杀手跪趴在桌子上仰着头尖叫出声,一股白液在空气划过。

    cao,真yin荡!海乐星双目通红的瞪着被玩具玩射的妻子,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刚射完的琴酒把涨红的脸贴在桌面,高潮后的身体陷入疲软,但是后xue里高速震动的玩具,磨着敏感点硬是逼着性器快速充血硬起。

    “先生…我想要先生!”琴酒声音软软的,先生温和的拢起他的长发,“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要先生cao我。”

    先生的动作一顿,又继续慢悠悠的戏弄杀手,“你不想去找你的丈夫cao你吗?”

    “我想要先生。想要先生用yinjingcao我的屁股。”杀手饥渴的哀求着,示弱的杀手让另两个男人yuhuo中烧,先生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已经硬挺的yinjing,关闭并抽出那个做乱的按摩棒,宽慰着自己的属下,“真乖,把xiaoxue露出来,我现在满足你。”

    噗呲噗呲……性器持续贯穿着艳红的xue口,丰沛的爱液使性器的插入毫无阻碍,饥渴的xiaoxue对着yinjing掏出十二分热情,吸得先生头皮发麻,泛红的身体被先生干的摇摇晃晃,琴酒被干的不断流着汗,银发都被打湿了。因为担心身体会晃来晃去,琴酒努力绷紧肌rou控制身体,绷紧的括约肌让先生cao起来有些吃力,让先生起了惩罚之心,顶到敏感点后,对着敏感点一直磨蹭,磨到琴酒含着泪,“先生……动一动吧~xiaoxue好痒……”眼神一暗,先生抱着琴酒的腰,恨不得用yinjing钉死yin乱的杀手,耻骨啪啪的拍在臀rou上,很快雪白的臀rou都被干红了。

    海乐星看着妻子yin乱的样子和难得哀求的模样,yinjing快要被自己撸的起火。

    “你的xue好舒服!好紧!cao你这么多次了还像个处子一样。”先生干的越来越快,刘海被汗水打湿垂落下来,“这样被我们两个轮番干,到时候怀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琴酒仰起头张着口喘气,在自己满载情欲的喘息声中被cao射。“到时候挺着肚子让我cao你!屁股翘起来!”先生狠狠扯住银色的长发,“接好了,我来喂给你jingye了!”

    先生射进他的妻子里面,他只能射到自己的裤子里面。

    缓过力气后,先生抽出软下来的rou茎,拿起一个跳蛋塞进翕合的xue口,xue口赶紧合上嘴,把jingye和跳蛋含在体内,先生拉起软倒的属下,“穿上裤子,回到家才能拿出来。”拿着内裤的琴酒僵硬一瞬,把内裤放进裤子口袋里才抖着腿提上裤子,先生赞扬性的亲了下他红红的脸颊,举起开关按下最大档的按键,琴酒猛然刺激之下趴在桌子上,“唔唔,轻一点……别揪……”先生毫不留情的捏着rutou把琴酒拉起来,松开手后,脆弱的rutou已经红肿直立起来了,琴酒强忍着快感套好衣服,一拐一扭走出去了,扬起的风衣下,海乐星看到裤子臀部中间湿了一块。

    先生看着琴酒离去的背影,对着休息室感叹,“果然,从别人手里抢来的才是最好的,无论是生命,还是爱人。”

    海乐星木着脸从里面走出来,先生毫无愧意的看着他:“有没有把里面打扫干净?”海乐星回是,先生满意的点点头。

    “先生,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选我?”

    “不是我选择你,”先生笑着告诉他,“当时琴酒被另一个黑手党首领纠缠,我们不想和他交恶,只能让他结婚,琴酒自己提议的你。”如鹰一般的眼睛盯着海乐星,“他说你是可以信任的。海乐星,不要辜负我们的信任啊。”

    原来如此,所以,他才是插进来的那个人。

    海乐星告别了先生回到家,冲进浴室,就看到琴酒赤裸着身体,一只手插着后xue,xue口张合着吐出jingye被水流带走,他沉默不语的看着这yin乱的一幕,琴酒冷笑出声:“在先生那不是看了全程吗?怎么还没看够?”“我回来前先生特意嘱咐我要照顾好你,”海乐星走近自己的妻子,衣服头发被花洒逐渐打湿“我当然要看好你了。”然后他猛的抓住出轨的妻子,转过yin荡的rou体,对准还在吐jingye的xiaoxue狠狠干进去,“啊呃!”本来被挤到xue口的跳蛋一下子被撞到里面,年轻的yinjing进入的更深更有力,“好深……海乐星,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你啊哈哈……啊~用力……哈啊~~”海乐星把人压在墙壁上,挺腰化身刺刀,将人死死钉住,跳蛋被yinjing一次次一次更猛烈的撞击顶到深处,在肠道深处蹂躏着rou道。

    第二天琴酒醒来时,先是感觉身体好酸腰好痛,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在海乐星的怀抱里,昨天这家伙抱着他cao到他昏过去。琴酒阴郁着坐起身,后xue的撕拉感让他停下来动作,这才发现他的后xue还含着某人的东西。琴酒不禁捏紧了拳头,拧腰准备给身边人一拳,“呃啊!”琴酒瞪大了眼睛被海乐星抱住,rouxue里静伏的巨物逐渐充血涨大,顺势又开始在xue道里蹂躏红软的rouxue。“啊…啊哈……你精虫转世吗……哈啊……”“我要喂饱你啊,我的妻子。”

    一日之计在于晨,房间里充满了晨起的运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