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同人小说 - 品尝琴酒在线阅读 - 无法逃脱8

无法逃脱8

    

    我走进房间,他现在正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大开着,挂在洛恩的肩膀上,在洛恩凶狠的动作间,苍白的双脚无力的敲打着洛恩宽阔的后背。洛恩有力的双臂钳制着他的细腰托起,粗长的yinjing从红肿的xue口抽出,白色的jingye迫不及待的从张开的洞口流出,又被猛然插入的yinjing堵住,他发出一声细弱隐忍的呜咽,又在洛恩狂暴的动作下将那双红唇咬出血。我看着交合的两人,洛恩怒瞪双目,凶狠的脸更加可怖,健硕的身材爆发出极强的攻击力,xue口处的jingye都被拍打成白沫,而他就在洛恩身下,张开身体用后xue承受洛恩猛烈又刁钻的cao干,激情下的呻吟声呜呜咽咽的,又是满足又是难堪,苍白的身体泛着红,那张冷酷的脸也蒙上一层红晕,细汗和泪水打湿了脸颊和银色的长发,看着如同狂风暴雨下的玫瑰,脆弱又惑人。

    另一侧的沙发上,哥哥正品着酒,将琴酒被cao的样子尽收眼里,我看着哥哥拧着眉冷笑的样子,不禁为哥哥担忧,看着杀死嫂子和侄女的凶手被折磨,哥哥似乎并没有那么开心。

    “停下……哈啊……滚出去……疯狗……啊——”

    琴酒的手被捆在背后,只能扭腰试图逃离,倔强的嘴巴喘息着辱骂洛恩,啧,这样子只会让洛恩更兴奋啊。

    果然,洛恩顶着xue口又是一记捅刺,宛如小臂的yinjing噗嗤一声贯穿红肿xue口,琴酒抽咽一声,双腿夹紧洛恩钢筋铁骨的脖颈,脚趾抽搐般抠紧,憋红的性器可怜兮兮的从被钻石堵住的顶端小口吐出一点点jingye。

    “滚出去?你的屁眼可是紧紧的吸着我不肯松口呢,不过……你既然都求我了,我就放过它吧……”洛恩抽出yinjing,xue口被cao干了许久,一时间合不上口,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肠rou和yin乱的白液。

    洛恩拨开琴酒翘起的yinjing,手指在腿间摸索一会,捏起一根粉色细线,我这才注意到琴酒的女xue里有道细微的嗡鸣声。

    “前面xiaoxue快急坏了吧?”洛恩嬉笑着扯着细线时不时拉扯下,琴酒随着细线动作顶腰,小腹处微鼓的线条一览无余,我不禁咋舌,琴酒到底被喂了多少jingye能把小腹撑开。琴酒呜呜啊啊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他的女xue在我们之前从未用过,在我们的调教下完全开发了女xue的yin荡本性,每次仅仅摸一摸插一插都会热情的吸上来。

    洛恩快速抽出深埋女xue里的工具,“啊啊啊!!!”琴酒终于忍不住放声喘叫,工具被扔在地上,我这才发现是一个头部带软钩的按摩棒,此时按摩棒在地上还在颤动着拍的地板咚咚响,yin乱的xiaoxue一定被cao的很爽。

    洛恩用手拨开肿大一圈的yinchun,肿起的阴蒂如同饱满的石榴籽,洛恩随意用指甲刮了两下,温热水液从女xue里喷出,“这就喷水了?别着急,我来满足你。”洛恩在琴酒的摇头拒绝下,像杀人一般捅进琴酒的女xue,我在一旁清楚的看到他的绿眼睛蓦然瞪大,张大了嘴猛然喘息,洛恩毫无怜惜的一把抱起他,让人坐在他的yinjing上,琴酒的双腿垂在两边痉挛,洛恩掐着他的腰,将人串在自己的yinjing上抬起放下,从下往上的将女xue整个贯穿,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琴酒的后背,看到他银色长发湿哒哒的粘在粉色的皮肤上,看到他仰起头颤抖着嘴唇无声的呐喊,看到他抽搐着身体却只能被一次比一次强烈的贯穿。

    洛恩这个人,在美国黑帮里厮杀多年,早已和温柔体贴分道扬镳,尤其是面对,曾经击败了他吞并了他的市场给他留下贯穿伤的仇人,洛恩每次都像是要把琴酒干死在床上一样,庞大的yinjingcao的xue口变了形,就连卵蛋都被塞进xue口,这性事强烈到琴酒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发出如同哭泣的呻吟声。

    这让我很嫉妒,琴酒这样的恶人,就应该变成这样。

    “停下……不要……呜啊啊啊……住手……”他如同待宰的羔羊,虚弱又无力的开口拒绝,糜烂的xue口连吃几下捅穿,yin液一股股的泻出,洛恩扯着他的银发,将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你的zigong张开口了呢,给我生个孩子吧!”

    …………琴酒突然停下了呻吟,在我担忧的目光中,他一头撞向洛恩,可惜他太虚弱了,被洛恩轻松躲过。

    “哼,你以为自己还有的选吗?你吃了多少次我们的jingye了。”洛恩阴下脸向上抬腰让自己的yinjing进入的更深,琴酒冷抽一口气,腹部上凸显出yinjing移动的痕迹,yinjing一路向上,琴酒突然软下身靠在洛恩身上颤抖,“接好了,我要射进你的zigong里!”洛恩按住琴酒试图逃离的腰,手用力到在细腰上留下可怖的青紫色掌痕,琴酒摇着头,一头银发凌乱又不失美丽,紧闭着双眼忍耐着洛恩的内射刺激。

    我看着琴酒的小腹又鼓起一些,看了眼哥哥,果然哥哥现在脸色非常难看,我偷偷叹了口气,糟糕了。

    事情会变成这样,是我完全没预料到的,自从雅子和美子被琴酒暗杀后,哥哥逐渐陷入癫狂,满心都是对琴酒的仇恨和报复,为了达成目的,我们出卖了挚友的帮派,才得到和这几个人合作的机会。我以为哥哥在折磨杀死琴酒后就会变回原来那个理智可靠的兄长,结果现在我们和那群人将琴酒囚禁在这里,每天和他进行身体上的媾和。一开始我还单纯的想着,哥哥是想打断琴酒的傲骨让他成为一个只知道找cao的娼妓。可是,哥哥现在每天都必须射在琴酒的zigong里,对其他人难掩的排斥,似乎真的想要琴酒给他生下子嗣。

    哥哥,我们争不过他们的啊。

    洛恩射完后也没有拔出来,他就着两人连在一起的样子将琴酒抱在怀里转一圈,这下子我清楚的看到琴酒的脸。

    他已经失了神,绿眼睛呆滞的看着我,眼周红了大片,俊美的面容染上情爱特有的潮红后多了几分娇艳,湿热的小舌微微吐出向人索爱。

    他的身上也很糟糕,遍布各种吻痕和咬痕,鉴于我们每个人都和他有仇,咬痕更多一些,这些糟糕的痕迹多到甚至掩盖了他身上原有的疤痕。

    他可怜的rutou高高挺立着,又红又肿,乳rou上的齿痕层层叠叠,令我有些惊惧,我上前捏了捏饱满的乳rou,手感还是那么的好,令我诧异的是,一股甜腻的乳液从红肿rutou里流了出来,这是……

    看出我的诧异,洛恩得意的用手抓着琴酒的双胸,泛红的乳rou被握紧后从指缝间溢出,如同妄图出墙的红杏,就在洛恩挤压胸乳时,rutou泻出更多的乳液。

    “小医生的功劳,仅仅几针,这sao货就开始喷奶了。”

    “嗯……嗯啊……住手……不要……嗯……不要再捏了……”琴酒扭腰摇身,嘴上说着不要,胸脯却挺的更高,追着洛恩的手将胸部送上玩弄。

    冷血的杀手被cao到喷奶,这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却令我后退几步,洛恩并没有在意我的退缩,哥哥在一旁已经抽身凑过来,他走过来俯身用嘴巴堵住琴酒的声音,手指摸向琴酒的腿间。我听到一阵咕叽咕叽的黏腻声,看到琴酒突然发狂的摇身,但是这具身体被两人完全限制,琴酒的呻吟拒绝都被哥哥的唇舌堵住,只能传出唇舌相交的yin乱之音。

    我看着哥哥扶着自己的yinjing,从手指拉开的缝隙插进已经含着yinjing的女xue,琴酒发出尖锐的哭喊声,很快在两人共同的起伏下转为沉闷的喘气。

    我看着这一幕,yinjing硬的发疼,却不敢凑过去,他们会让我加入,琴酒后面的xiaoxue还空着呢。但是上次我被那个意大利教父和FBI拉着一起cao过琴酒,当时琴酒如同濒死之人惨白了脸,我们cao的他差点撕裂了两张xue口,他拼死怒骂诅咒的样子让我有了愧意。

    我对琴酒是什么样的感情?我恨他,这是毋容置疑的,他杀死了如同母亲的嫂子雅子,他还杀死了我最疼爱的侄女美子,我的哥哥也因此陷入深渊。但是我也爱他,在第一次见面那天,他被扒下防御赤身裸体着如同祭品被同伴献给我们,这个男人在第一眼就完全俘获了我的爱。

    所以我更希望我们会直接杀了他,而不是这样强jian他侮辱他。

    但是我是个怯懦的人,我只能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偶尔被他们拉着一起,不情愿的在他的xiaoxue里驰骋,难以自拔的射满里面。

    哥哥和洛恩cao了琴酒大概半个小时,也许是之前两人就劳动了许久,这次很快就结束了,等到两人抽出来时,琴酒已经陷入昏迷,洛恩将人放在床上,用按摩棒堵住两个xiaoxue,还恶劣的用枕头垫在琴酒大腿根下,将琴酒的腿根抬高,“射进zigong这么多可不能让它们流出来,也许他就怀上我们的孩子了。”

    哥哥和洛恩收拾一下就离开了,自从上次他趁医生松懈时打晕医生逃跑被抓后,我们就决定,每次至少两个人一起看着他,而这次应该是我和医生以及那个日本大叔。

    其他人离开后房间里一下子就只剩下我和昏迷的琴酒,我无所事事,就坐到床边看着琴酒。

    哪怕陷入昏迷,他还在皱着眉头,长长的睫毛湿的粘在一起,我用手摸了下他的眉眼,颤抖的睫毛在掌心扫出一阵阵瘙痒,他哼哼了一声,将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嘴唇上,可怜的嘴巴上被他自己咬出很多伤口,哥哥在亲吻他时磨的厉害,嘴唇现在也是又红又肿的样子,我用拇指擦过唇线,他自觉的张开口期待我入侵他的口腔,我顺着小口看到口腔深处浅色的硅胶,那是一个口枷,不会影响琴酒说话吃饭也能避免他咬舌自尽。

    就在我欣赏琴酒安静的睡脸时,日本大叔来了,他带着蔬菜水果,如同一名普通的丈夫。他进来后跟我打了声招呼,就进厨房处理食材了,等到他做好饭了,琴酒还没醒。

    “医生还没有来?”大叔凑过来一起看琴酒睡觉。

    “还没有……也能理解,他和琴酒以前就认识,一时间还是不太能接受琴酒现在的样子。”医生对琴酒的身体十分熟悉,甚至在我们扒开琴酒双腿前就知道他还有个女xue,不过医生既然参与进来,也不像是琴酒的前男友或情人,我不禁感慨,琴酒也挺能招惹人的。

    大叔瞥了我一眼体贴的凑过去把睡梦中的琴酒摇醒,我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作秀,琴酒清醒后看到大叔瞳孔骤缩,立马扭头避开大叔温情抚摸的手掌,我担忧的看着大叔,大叔并没有说什么,自然的将手放在琴酒肩上。

    “好了,别闹脾气了,要我带你去洗澡吗?”

    我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我看到琴酒沉默一会僵硬着点了点头,大叔示意我去布置餐桌,我点点头看到大叔将琴酒扶下床,在我盛饭时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让我想起暴雨中无处可逃的可怜小狗。

    等他们出来时,我已经坐在餐桌前了,大叔扶着琴酒裹着浴巾走过来,琴酒昔日坚强有力的长腿,颤巍巍的挪动着,大叔环抱着琴酒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两人坐下后我们开始就餐。

    因着我们三人之间诡异的关系,我们每个人都没有聊天的欲望,一时间餐厅里只有就餐的声音,直到被琴酒的呻吟声打破,“啊……好痛……啊啊啊……停下……”大叔不为所动的拿起一颗刚采摘下的草莓,送到琴酒唇边磨着饱满的唇线,“只是打开按摩棒罢了,你连两根都能吃得下,还怕一个按摩棒,乖~来颗草莓。”

    琴酒高昂着头没有理大叔,他已经无法控制身体此起彼伏的颤栗,想来也难怪,哥哥和洛恩绝不会轻易让他休息,那两个xiaoxue一定被cao的很惨,刚休息了小半天就被按摩棒cao,xiaoxue怕是要被磨破了皮。

    被忽视的大叔一瞬间阴沉了脸,我手疾眼快的收了他们面前的餐盘,大叔抓着琴酒被捆在背后的手,将人按在桌子上。

    “痛?挺好的,你当初耍了我之后我可比这痛的多了。”大叔掰过琴酒的脸,手指用力到琴酒的脸颊被捏的发红,“要不是我到处求人,我差点被你害死了,呵呵呵呵……现在我还是内阁大臣,而你已经成为我的阶下囚。”

    大叔抽出埋在xiaoxue里的按摩棒,从前方果盘里捏起一颗草莓,“既然上面的嘴巴不吃,你就用下面的嘴巴吃吧。”

    “放开我废物……”琴酒也不甘示弱的嘲讽,“是你自己像个哈巴狗一样贴过来的,组织不会留废物,办不好事还想我放过你?别忘了你只是一条狗而已!”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为琴酒担忧,这种情况下反击大叔只会让大叔更愤怒。

    果然,大叔狞笑着将琴酒的头狠狠压在桌子上,将草莓一颗接一颗塞进他的女xue里,红艳的xue口毫不吃力的吃下这些红果,大叔塞了大概十来颗,一直塞到xue口堪堪露出最后一个草莓的绿蒂。

    “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狗上的滋味。”

    大叔的yinjing用力的贯穿女xue,在琴酒的惨烈尖叫声中,将草莓在他的xiaoxue里捣烂碾碎,果汁在抽插间被甩的到处都是,yinjing进进出出时捅到了xue口敏感点,琴酒抖着腰泻出水液,殷红果汁顺着xue口像破处一般流出来,空气里弥漫着草莓的香甜和性别的腥甜,甜的仿佛要溺死人。

    琴酒如同被钉在桌子上,瘫软身体接受大叔的cao干,细长的双腿在空中迷乱的蹬着,偶尔红色果汁会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出。

    大叔拔出yinjing时琴酒的女xue抽搐着喷出大量yin液将果泥冲出xue道,还不等琴酒缓口气,大叔就拎着长腿,就着果汁一口气干到后xue深处,琴酒的女xue又喷出股股yin液。

    “啧啧啧,你看看你自己,被狗干到不停的喷水。”大叔捏了捏琴酒的yinjing,那个可怜的性器还在被钻石堵住出口,不过看着没有jingye流出,也许是大叔在浴室里让它泄过一次。

    “这个没有作用了啊,干脆给你切了,彻底变成我们的女人好了。”

    大叔愉快的看着琴酒愤怒的瞪视,我能理解大叔的想法,失去手脚的杀手,再怎么威胁也只是像小猫的炸毛一样,让人心痒难耐。

    在大叔啪啪啪的cao干琴酒时,医生姗姗来迟,年轻的医生走进来就看到琴酒被压在餐桌上,cao到汁水四溅。

    我敏锐的注意到医生的停顿,有点紧张的看了眼大叔,虽然这个医生很年轻,但是他在医学界颇具盛名,据说还是个天才,所以才年纪轻轻就成为院长了吧。

    关于他和琴酒的过往我们只知道他被琴酒威胁过做了什么事导致他留下心理阴影,琴酒逃跑被抓回来后,他把琴酒的腿筋脚腱切断了,只是因为琴酒是用腿把他踢晕的。

    但是他对琴酒又是格外的温柔,除了日常身体上的关照,在性事上,怕琴酒受不了刺激,专门做了一副药,强jian被他搞的像是迷jian一样,不过也多亏了他的药,琴酒在我们身下越来越yin荡,现在每天都离不开我们的喂养。

    我向医生颔首示好,医生文雅的点点头,大叔还在挺动着,分不出精力打招呼,医生也不在意,等到大叔射出来抽出后,医生这才上前检查琴酒状态。其他都还好,除了两张xiaoxue被cao的高高肿起,医生的手指刚刚插进去琴酒就将医生的手夹紧在腿间,医生用手指在两张xiaoxue里扣挖半天,直到水液像溪水止不住的流出,医生才抽出手指。

    “你的yindao和肛门恢复力更强了,今天没有夹不住手指了。”

    医生一本正经的说着,又翻过琴酒的身体检查手臂,手臂被皮革死死固定在背后,就连手指都被固定着无法动弹,这一看就知道是那个FBI干的,医生扯了扯皮革,琴酒发出一声细弱的痛呼,医生拍了拍琴酒潮红的脸将人唤醒,“你的手被勒的太久了,我把它松开,你不要再想着反抗或逃跑,不然,我就把你的手筋也挑了。”

    琴酒点头同意,医生将皮革松开,我几次试图阻止,但是都没能开口,看了眼大叔,大叔在一旁抽烟休息,也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只好闭上了嘴。

    松开锢制后,医生拉过琴酒抖抖索索的手臂为他按摩,偶尔说点贴心话,琴酒也温和了脸色回应,两人之间气氛和谐的好似一对好友。

    也许是因为医生的安抚,琴酒很快就迷离了双眼,靠在医生身上逐渐陷入困倦,我有些不爽的敲了敲桌子,也只是将琴酒惊醒一瞬,随后琴酒继续依偎着医生睡去。

    琴酒当然不是因为相信医生或者爱上医生这种狗屁理由才会在医生身边失去提防,我知道他是太累了身体撑不住了,可是这依然无法打消我的妒火。

    而在我想着怎么发泄时,医生动手了。他拽着那头柔顺丝滑的银发,以一种让我头皮发麻的狠厉模样将琴酒拽醒。

    “谁允许你睡觉了?我们还没开始呢。”

    可怜的琴酒。

    医生拽着那头银发推搡着琴酒走向那张罪恶的温床,他用力一推,饱经折磨的琴酒就跌倒在床上,医生拿出那堆乱七八糟的道具,一个个的加在赤裸rou体上。

    琴酒的后xue里被塞进一根又长又粗还布满虬结的触手按摩棒,前面的女xue被透明的按摩棒顶开,透过透明的塑料能清晰的看到如同花瓣的层层xuerou,以及深埋其中互相挤压的跳蛋。

    琴酒趴卧在柔软床垫上,手指用力的抓紧床单,忍耐许久后夹紧双腿,挺腰尖叫,然后重重摔倒回床榻。医生凑过去一看,他已经昏睡过去,掰开合拢的双腿,透过透明按摩棒看到里面已经堆积了不少的水液。

    医生恨恨的踢了一脚床脚,就在我以为医生结束了时,看到医生又去翻出一对乳夹,乳夹的尖齿闪着银光,恍得我猛地一激灵。

    医生揪着琴酒红肿的rutou向上提,一直到乳rou紧绷到变成一个尖包还在继续,琴酒呜呜咽咽的逐渐醒来,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医生将那对乳夹夹紧了rutou。“呜啊!”琴酒哽咽着醒来,医生抓着他的胸脯如同揉面一样粗鲁的揉圆捏扁,我看着那被揉捏着的丰满柔嫩胸脯,一股yuhuo涌上心头。

    嘶,等下,我没记错的话……

    就在我犹疑时,两股白色乳液喷涌而出,空气中顿时飘荡起一股奶香味。罪魁祸首医生不为所动的继续蹂躏那双嫩乳,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旁边的大叔瞪大了眼睛,yin邪的笑容占据大叔和煦平和的脸庞。

    “真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

    大叔走过去抹了把乳汁细细嗅着,“好香啊。”

    医生依旧一副冷淡的神色,顶着琴酒怨毒的眼神,用乳夹噬咬着的翘立乳尖,新鲜的乳汁在挤压中被一点点榨出。

    也许是因为乳腺是刚刚被开发产奶的,仅仅吐出三四口乳汁就停下了,大叔对着那双嫩乳左右开弓,乳尖在啪啪声中愣是又肿大一圈,乳晕都又红了一圈,乳汁却是流不出一丁点了,琴酒攥紧手下的枕头,强忍着疼痛。

    等到大叔放过琴酒时,胸脯已经红的如同天上的晚霞,偶有几道红肿的掌痕,在我抚摸时颤抖不止。

    “呃啊!!!”本在抓着枕头忍耐刺激的琴酒突然尖叫出声,双手迅速向下摸向自己的腿间,我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抓着他的手腕将手拉开。

    “住……住手……快拿开!!!”琴酒早已筋疲力尽,软软的挣扎两下后只能放软了语气要求。

    我疑惑的用空着的手剥开他的女xue,这才看到一个金属夹子紧紧咬在他的阴蒂上,本来红肿的阴蒂已经痛到发白。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地位。”我第一次看到医生笑,这才知道他的笑有多冷漠有多残忍,医生狠拽一把指间的细链,琴酒猛地弹起腰,“不!!!”

    阴蒂被高高拉起,琴酒的尖叫声中混着泣音,看来刺激很大啊。

    “要对主人说请。”医生瞬间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挂着阴冷的笑容,将绷紧的细链在手指上又绕了一圈,提着细链时紧时松的拉扯着,琴酒凌乱的哭喊声也跟着他的节奏起伏不定,不过我依旧没听到琴酒低头请求的声音。

    医生得不到琴酒的示弱,变得越来越疯狂,他在琴酒乳夹上也加上细链,如此只要手指翻动就能牵动琴酒的三颗艳果拧动拽扯,琴酒就如同脱水的鱼在床上四处翻滚却逃不出紧咬的夹齿,反而因为自己身体的扭动将它们被咬的更紧更痛了。

    我在旁边看着,只觉以后离医生远一点,他从没有cao过琴酒,却给琴酒留下了极重的阴影。

    琴酒被折腾到几乎彻底晕过去也没有松口,大叔实在等不了就出面协调,医生很大方的停下手,他们说好大叔可以随着cao琴酒的后xue,就在大叔在琴酒后xue里深入浅出时,医生在前面玩弄着琴酒变得火热的女xue。

    “嘶——”大叔一个猛插,突然惊叹一声,“你后面也喷水了呢。”

    大叔贴在琴酒的耳边说着,琴酒已经昏昏欲睡,在医生用指甲勾着女xue猛划痉挛中的xuerou时才清醒一刻。我看到他眨了眨那双深邃的眼睛,迷茫无措,似乎没有理解大叔的话。这个邪恶的杀手,突然有了种脆弱可怜的感觉。

    等到大叔结束时,琴酒已经睁不开眼了,哪怕医生用夹子将阴蒂蹂躏到肿到缩不回rou蚌里,他也只是抖着腰干性高潮。

    见此情况,医生也无可奈何,他只好收手,他并没有收回那三个夹子,不过也没有再用什么塞在琴酒体内,他将琴酒送回床上,琴酒终于可以得到珍贵的休息时间了。

    我们三个闲的无聊,稍微聊了下天。不出我所料,大叔很快就没有什么空闲时间过来了,他在内阁的地位也致使他有很多国家大事党派争议要处理。至于医生,当他说他也没多少时间了,我很诧异,他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仇得报的原因,他不会再被心魔折磨,可以正常入睡,也可以站在手术台上了,他要把空缺的这几年追回来。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有意剥夺琴酒的睡眠。

    等我们要入睡了,琴酒还没有醒过来,考虑到今天他确实被折腾的不轻,我们也没有喊醒他,照常将他的手束缚后就休息了。

    我贴着琴酒的身体,离开性爱后,他的身体又恢复成有些冰凉的体温,我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上,感受到皮肤下那蓬勃有力的心跳,我不合时宜的想起初次知道他的时候,从哥哥手里看到他的照片。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黑风衣带着黑礼帽,紧裹的衣装下泄露出银色长发,优雅神秘又危险。

    我们还能困住他多久呢?

    半夜里我被身边的guntang惊醒,我伸手摸了摸,琴酒身体烫的惊人,我连忙起床开灯,他苍白的脸上生出两坨红晕,额头上布满冷汗,我连忙喊医生过来,医生为他量了体温,赶紧为他打了消炎针,又给他用酒精进行退热,折腾到天亮,高热才慢慢退下。

    对于病人哪怕病人是琴酒,我们也实在不能做的太过分,接下来两天也就平平淡淡的cao他罢了。医生依然坚持不亲自上,不过他借用道具给琴酒上药,将琴酒磨的对我们索取更多了。大叔借着机会感受一把在琴酒发烧时cao进去的体验,‘很热,吸的更紧了,cao起来更棒了。’

    等到琴酒不再反反复复发烧头晕目眩时,医生和大叔要回去工作了,好在意大利黑手党教父和FBI要过来了,不然,我一个人和琴酒共处,我还是有些担忧自己会不会放跑了他。

    教父最先赶到,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他带来了一个保镖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教父亲自推着轮椅,保镖在身后一前一后的跟着,教父心情很好,很有礼貌的向我和琴酒问好,我鞠躬问好后,注意到琴酒皱着眉盯着轮椅上的男人。

    “啊,琴酒,你们也很久没见了吧?你和我的儿子。”

    我狐疑的看了看男人,确实他和教父有点像,不过他坐在轮椅上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让我一时间没法将他和成熟稳重的教父联想到一起。

    “我们确实很久没见了。不过他还能认出我吗?看他的样子,已经完全废掉了吧?”琴酒冷笑一声,蔑视了一眼男人,“你带他过来想做什么?让我和他重温旧情吗?你的大儿子在天堂看到会被你气死的吧?哦不对,他已经死了。”

    我张大了嘴巴,原来琴酒和教父的两个儿子都有过关系?那教父为什么要强jian儿子的心上人呢?

    被琴酒拿儿子嘲讽让教父扭曲了脸色,“如果不是你,我的儿子们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你要向他们赎罪。”

    琴酒依然毫无愧意,“赎罪?他们两个为了点zuoai的事自己斗成一团,让我赎罪还不如给他们补补智商……哦,可怜的小少爷,现在应该是先让他恢复智商才对。”

    我在一旁冷汗直流,无论如何,琴酒在教父的雷区上疯狂踩雷,教父一定不会放过他,等等……根据教父之前的行为他本来就不会放过琴酒……

    教父的脸黑的吓人,目光心冷如刀,完全展现出他作为黑手党教父特有的震慑力。而琴酒,哪怕被捆住了手却依然无所畏惧的瞪回去。

    在他们沉默又激烈的对决中,我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招惹他们的怒火,最后是轮椅上的小少爷打断了教父的施压。

    “咿……呀?”小少爷歪着头看着琴酒,张开口发出模糊的声音,口水从他控制不住的嘴巴里滴落,身后的保镖熟练的用手帕为小少爷擦干净,小少爷颤巍巍的向琴酒伸出手,像是看到玩具的婴幼儿。

    教父叹了口气,慈祥的推着小少爷走近琴酒,保镖上前一步用钢铁般的臂膊按住琴酒,小少爷发出欢快的咯咯声,手指在琴酒的长发上脸颊上到处乱摸,琴酒厌恶的扭头,被保镖按着头转向小少爷,小少爷的手指一不留神戳进琴酒的嘴巴里,琴酒用力咬下去,虽然因为口枷并不能完全咬死,但是也足以让小少爷痛到嗷嗷叫。

    教父赶紧上前为儿子揉揉手指,他看着一脸抗拒的琴酒,慈爱的笑了,“看来我的小儿子还是很喜欢你。”教父招呼我拿开新的口枷,用口枷将琴酒的嘴巴撑到圆圆的张开,然后他如同一名慈祥的父亲,拉着小少爷的手,伸进琴酒大张的口腔,“你看,必须要把他的嘴用玩具打开才能进去。”

    小少爷发现没有再被咬住,惊喜的用手指在琴酒的口腔里四处游荡,一会捏着他的软舌揉捏,一会戳着柔软的上颚。琴酒口腔里的津液很快积了一小洼,被小少爷用手指在里面搅拌,玩的津液到处都是。很快小少爷就没了兴致,他好奇的看着琴酒湿红的口腔深处,两指并拢着向深处探去。

    “呜呜呜……呜呜呜……”琴酒努力的挣扎,也只能被固定头部,任由自己成为一个玩具,小少爷的手指进入的深了,琴酒痛苦的痉挛了喉关,难受到几乎翻起白眼。

    好在小少爷在深入喉关后就没了趣抽出了手指。

    小少爷被琴酒的胸脯吸引了注意力,雪白的胸脯上才残留着我们的咬痕,小少爷疑惑的揉了揉那些咬痕,在琴酒屈辱的目光中,用自己的唇舌覆盖在乳尖上的咬痕,模仿着婴儿吃奶粉样子对rutou又咬又吸。

    “怎么这么久了,他还没有产奶?”教父在一旁打量着另一个rutou,rutou刚刚退了红肿,现在俏嫩嫩的如同蜜桃尖尖。

    “不是,他需要大量的性爱刺激才会产奶。”我顶着琴酒杀人的目光告诉教父。

    教父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亲切的拍了拍爱子的脑袋,“别着急,你小妈还没准备好。”

    教父从后面接手了琴酒,他用手在琴酒嘴巴里搅拌几下,就用沾满唾液的手指在琴酒的后xue扩张着。

    琴酒仰头试图用头锤击教父被小少爷扯住了头发,小少爷拽着他的银发,将脸贴在银发上蹭来蹭去,时不时蹭蹭琴酒的脸。

    教父在后面看着这和谐的一幕,满意的笑了,一用力噗嗤一声捅进琴酒的后xue,深谙琴酒身体敏感点的教父对着琴酒后xue的敏感点猛冲,九深一浅的干着,时不时的转着圈磨着xue道。琴酒的身体得了趣,自发的夹紧了腿,yinjing也一步步的硬起挺直。小少爷着迷的看着琴酒逐渐染上红晕的脸,抽出口枷,手指用力捧着琴酒的脸,用唇舌舔过琴酒的嘴唇笔尖,在眼睛处舔弄。

    在两人夹击下琴酒很快就拦不住嘴巴,嗯嗯啊啊的闷哼着,在教父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冲刺中陷入高潮,随着后xue的高潮,他的胸乳熟练的转为粉红色,rutou涨大挺立,小少爷捏了一把,rutou挤出几滴乳液。

    “真的产奶了,儿子,快吸吸小妈的奶水。”

    小少爷自觉的贴上去,张口含住吸吮,“呜呜……不……不要……松口……别再吸了……”琴酒不禁哽咽了声音,胸脯挺的高高的,更方便了小少爷。

    “不要?你明明很开心啊。”教父在身后用力一挺,琴酒倒抽一口气,教父抓着他的腰,更用力更热情的cao着xiaoxue,琴酒咬着唇,在小少爷咬着另一个rutou用力一吸下泄出呜啊声。

    等到小少爷结束时,两个乳尖湿漉漉红彤彤的,格外诱人,不过我知道,这个时候加入会被教父记恨的。

    小少爷抬起头,琴酒的绿眼睛已经湿漉漉的了,他疑惑的低头看看,原来是琴酒的女xue,在刚才性事里自发的xiele爱液,小少爷疑惑的用手摸了摸女xuexue口,沾了一手的水,教父看到后愉快的笑了。

    “好儿子,你还记得你下面那根怎么用的吗?”

    小少爷迷茫的看着教父,真可怜,连这个都不懂了,教父应该很着急吧?

    “没关系,你用手摸摸这个地方,等会用你的那根棍棍插进去。”

    教父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拉着儿子的手,一起摸进琴酒的女xue。琴酒的两个xiaoxue都是极品,没有人能拒绝它们的诱惑。果然,小少爷在探索琴酒女xue时,他的裤子逐渐支起一个帐篷,保镖帮他把裤子拉链拉开,一个粉色的至少有二十厘米长的yinjing支楞着,yinjing头部如同蘑菇头一样圆润巨大。

    琴酒摇着头,在教父身上扭动抗拒,教父一把抱起他的长腿分开,就着插着后xue的样子将琴酒的女xue对准儿子的yinjing,在琴酒的辱骂声中,沉下身体。

    “滚开……杂种疯子……额啊……废物!拿出去……不要……啊哈……”

    琴酒夹在父子中间,前后被两人一起贯穿,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他对着小少爷歇斯底里的咒骂,被教父的一颠打碎了声音,小少爷的那根确实很长,以致于我能看到它在琴酒xue道里侵略的样子,等到琴酒彻底将小少爷的那根吃下后,他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不要……不要动……太难受了……”

    小少爷犹豫的看着琴酒,也许是过往的爱意,他似乎还是很在意琴酒的要求。

    教父在身后冷哼一声,撞了怀里人一下,琴酒摇摇晃晃的倒在小少爷的怀里,在教父的抽插下,琴酒的身体忽上忽下的律动着,小少爷被女xue咬着yinjing,紧致的xue道随着身体律动撸动超长的yinjing,yinjing头部完全侵犯了女xue深处,从外面看似乎已经顶到了zigong的宫口,琴酒一被cao到zigong就完全被打破了矜持,“不……好深……好酸……停下不要……啊啊啊!!!”教父在后面顶着后xue往前一顶,小少爷的yinjing在琴酒小腹突显出它进入禁地的轮廓。

    “不……拿出去……不不……呃啊!拿出去拿出去!”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格外默契的动作着,一起进入一起拔出,将两个xue口cao的汁水淋漓,琴酒在父子的夹击下像过了电似的颤栗不止,教父放开抱着双腿的手,重力作用下,小少爷的yinjing被xue口吃到根底,琴酒抖着两条长腿,自觉的盘在小少爷的身上,试图缓解yinjing的深入,但是教父在身后的大力贯穿让他的腿使不上力,无助的夹紧小少爷的腰身后,被yinjing一次次的干穿宫口。

    在多次贯穿下,琴酒绷紧了肌rou,瑟缩着达到高潮,小少爷猛地一挺,在琴酒破碎的呻吟声中,他的小腹被一点点填满。

    “好儿子,你做的很好。”教父满意的摸了摸小少爷的头,又转而掰过琴酒的脸,“你为我儿子生下孩子的话,我就放过你。”

    琴酒已经陷入情爱的漩涡中,他失神的看着教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话。

    “呵……呸!去死吧,混蛋。”

    …………我默默咽了口水,琴酒的反应在我预料之内又在我期望之外。

    教父很生气,他按着琴酒cao了他很久,途中累了就让保镖抱着琴酒坐在他儿子身上,让他儿子在琴酒的zigong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那个小小的zigong里的jingye多到溢出来,被教父用道具堵死zigong口。

    教父把琴酒放回到座椅上,水液从两张xue口里往下流淌,将椅面上全部打湿。

    “好儿子,你喜欢他吗?”教父的手在琴酒的小腹上画着圈,看着轮椅上的孩子。

    “a……a……Amo”

    不懂意大利语的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温馨的氛围变得冰冷。

    “我不介意你喜欢他,我的儿子,但是你不能爱他。”

    教父语重心长的警告小少爷,“我可以让你留下来,但是你要记住,他说的话不能信,无论是什么时候。”

    接下来几天,教父身体力行的教小少爷怎么和琴酒玩耍,也教导了小少爷不能相信琴酒,小少爷学的很快。琴酒说不想要,小少爷cao的琴酒抱着他呻吟不止。琴酒说不喜欢,小少爷吸咬他的乳尖时他急切的用胸脯磨蹭小少爷的脸。

    教父很满意自己儿子的学习成果,对保镖多次叮嘱后,给琴酒喂了一肚子jingye,离开这里赶赴意大利。

    小少爷看着痴傻,有时候意外的精明,他发现琴酒对zigong被cao很恐惧,就经常拿这个刺激琴酒,我第一次看到琴酒自愿给人koujiao,我直接惊到忘记掩饰自己的表情。

    就在我恍惚迷离的时候,讨厌的FBI来了。

    这个FBI据说是一个很厉害有点权力的小领导,他和琴酒的仇怨大概就是他带队追踪组织成员时被琴酒设了圈套,结果琴酒用炸弹炸死了他最好的搭档已经近一半的队员,如此血海深仇,他绝不会允许琴酒被官方抓到或被杀,这对于琴酒的罪孽来说太轻松了。

    我曾经和他以及教父一起看守过一次,那次让我印象深刻,除了教父让我们三个一起cao琴酒的两个xiaoxue外,这个FBI的手段更加可怕。

    小少爷最近喜欢接吻,FBI走进来时,琴酒正被小少爷搂在怀里亲来亲去,琴酒在频繁的舌吻中脱开身就看到FBI摆着一张死脸,我敏锐的看到琴酒僵硬了一瞬,但是很快琴酒就隐藏起自己的恐慌。

    “过家家玩的开心吗?Gin~”美国人很喜欢咬着琴酒的发音拖长,这听起来像是把琴酒变成他的玩具一样。

    “没有你这个禽兽,我很难不觉得舒服一些。”

    FBI凑过来准备把琴酒拉过去,保镖一马当先拦住了他。

    “不好意思,现在少爷在使用他。”

    也许是保镖这物化的用语取悦了FBI,FBI挑了挑眉,没说什么离开了。

    我看着FBI笑着去整理自己带过来的东西,有了不好的预感,看了看琴酒,小少爷纠缠着要吃他的乳汁,琴酒几次要动手却被保镖按住。

    最后小少爷将琴酒咬的不停发出抽气声,却依然没得到乳汁,就在小少爷臭着脸要发火时,FBI过来哄骗他。

    “我带了很多好用的玩具,可以让他很容易就流出奶水,而且他会很快乐,你要不要一起试试。”

    小少爷欢欣鼓舞的同意了,我在心中警铃大作。琴酒死死瞪着FBI,恨不得冲上去拧断他的脖子。就连保镖也是一脸怀疑的看着FBI。

    等到FBI准备好后,我才顿悟他有多恶毒。

    他在一个座椅上装好两根形似花苞的按摩棒。我知道这个座椅,这个铺着厚厚软垫的座椅下是大功率马达,震动起来最强功率可以把坐在上面的人甩起来。之前他在琴酒身体里塞满电击跳蛋,用座椅将琴酒困在上面左右摇晃,跳蛋在琴酒的双xue里来回碰撞释放出电流,琴酒被玩到哭喊到嗓子都哑了,初开发的女xue不断高潮,喷出的水液把整个软垫都浸透了。也是那次让我见识到FBI的可怕。

    琴酒也是回忆起那次噩梦般的精力,他拼命挣扎着,但是双腿使不上力,仅靠一双手臂怎么摆脱的了两个大汉的控制。

    保镖抱着琴酒,将前后两口xue对准那两个矗立的按摩棒,按摩棒并不是很大,但是FBI不会这么好心,xue口没有经过扩张,有些艰难的一点点吞下按摩棒,等到还剩一截时,琴酒已经满身大汗,“住手……呃……好难受好想吐……塞不下去的……”FBI过来拨了拨后xuexue口,绷圆的xue口蠕动着努力张开点缝隙,FBI拍拍保镖的肩,保镖顺从的松开手。

    啪嗒!

    “呃!!!”

    在微弱的贯穿声中,琴酒翻着白眼被两根按摩棒顶穿了xuerou。

    刚喘了一口气,FBI就打开了座椅,座椅微微颤动着,琴酒坐在上面抓紧了扶手,“呃啊!……停下……”维持了一分钟左右,座椅加快了速度,琴酒抓紧扶手试图稳住身体,却被座椅的一抛惊松了力,啪叽,等他摔回椅面时又被按摩棒贯穿了一次。等到琴酒好不容易快适应时座椅摇晃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有几次我都能看到那两根黑色按摩棒露出一截泛着水光的柱身,很快又狠狠的捅穿落下的xue口。“停下……住手……”这一次FBI确实将机器停了下来,但是不是为了放过他,而且为了将琴酒的双腿连带双手分开捆在两边的扶手上,等到捆好了一切又开始了。

    大开的双腿将着力点集中到臀部,这使得每次震动摇晃都会带着按摩棒狠狠的欺辱着两口rouxue,没多久琴酒就呜咽着在座椅上被一次次的研磨贯穿,两张xue口的潮水顺着按摩棒噗嗤噗嗤时流出来。

    看着琴酒张开口失神落魄的被cao的软成一滩烂泥,我咽了咽口水,FBI玩的很花但是确实能将琴酒最yin荡魅惑的一面逼出来。

    不过明显FBI还有后招,他看琴酒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就拿出遥控器,在微笑下按下开关。

    已经彻底软了身的琴酒突然发了疯一样的摇晃,手脚拼命的挣扎着,很快手腕脚腕就被柔软的皮革留下红痕。

    我诧异之下,仔细打量,才看出琴酒的肚子被什么东西撑大了,难道是被灌肠了?而等了一会鼓起的腹部又逐渐恢复了平坦。

    ?这是什么情况?我专注的样子引起FBI的注意,他贴心的解释,那个按摩棒,打开开关后就会像花苞一样缓缓张开直到形成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花,每个花瓣上的顶端被打磨抛光,不会划伤内壁,同时能刮蹭到每寸xuerou,带来极致的刺激,旋转一圈后,花瓣会逐渐收回,花瓣上的软刺会扫过每个褶皱,让xuerou瘙痒难耐。

    我听完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说的好听,那不是要让琴酒不断体验被拳交吗,这该多痛啊。

    果然,在按摩棒运行时琴酒的汗几乎像流水一样不断的流下来,小腹时不时被撑大,几轮下去腹部皮肤上都留下凄惨的红色,他的嗓子已经在无数次尖叫呻吟下失去发声的能力,同时他又好似愉快到极限,全身生出粉色,rutou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喷溅出乳液,膝盖紧拢着在花瓣收起后难耐的磨蹭着。

    我已经分不清琴酒是在痛苦还是在快乐了,他自己似乎也分不清了,一会摇头拒绝十分抗拒一会摇臀摆腰吃的更深。

    也许这就是FBI的目的,让琴酒分不清快乐和痛苦,从此以后当他疼痛就会快乐到高潮,当他想要高潮就需要凶狠的性爱。

    等到我们把琴酒抱下来时,拔出按摩棒时琴酒忍不住抱着面前的FBI用下面蹭着对方身体,FBI抱起他就是一顿猛cao,不过他也记得和小少爷说好的事,小少爷在前面贪婪的吸食新鲜的乳汁,琴酒就如同玩坏的性爱娃娃在两人间婉转吟哦。

    我在一旁和保镖看着,嫉妒让我怒火中烧,理智让我掩盖情绪。快了,很快FBI也会走,到时候一个痴傻的小少爷,一个忠一不二的保镖,解决不掉就拉他们入伙一起,把琴酒变成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