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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恺摸着下巴猜测:“指不准就是跟谁打赌打输了,喝成这熊样儿回家不得被他爹揍死。” 江凛一边开车一边来了一句:“他扛揍。” 是真的扛揍,章少爷在外面天天浪荡这话被章董听见不少回了,早就想揍揍他让他收敛一下,只不过有时候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人,加上看他又没作的太过分,正儿八经落在他身上的棍子倒也不多。 周奕恺哈哈哈哈了一阵以后扭头问沈礼:“你知道章少爷章昭然吗?” 沈礼说:“不想知道。” 周奕恺:“……” 江凛的复式楼里有客卧,三个人连拖带拽地把章少爷给扔到了床上,吐完浑身舒服了的章昭然睡得十分的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倒也不闹腾,眉眼间是能瞧得出的富裕人家孩子身上常有的贵气。 周奕恺左瞧又看觉得没他什么事儿了,拽了拽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说:“我得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可不想刚转正就被我们头儿骂。” 沈礼看了一眼床上的章昭然伸手阻拦道:“太晚了,你留下睡吧。” “嘿嘿。”周奕恺笑得跟偷了灯油的耗子似的,“你怕江凛跟顾他的时候忽略了你对不对?没什么的,江凛跟他虽然认识的早,但是算不上是发小!” 现在都流行这么不打自招的吗?江凛余光看了看分辨不清楚情绪的沈礼想。 第10章 飞来横醋 现在的人最常使的戏码就是过河拆桥,周奕恺前一个小时还十分正经地举杯致谢,一个小时后就拍了拍江凛的肩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架势拍拍屁股滚蛋了。 其实本来不觉得沈礼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吃飞来的横醋,可被周奕恺这么眉飞色舞地铺垫一番,现在倒真的觉得沈礼的脸色不太好看。 屋子里只有两个大活人,江凛看了看沈礼,说:“让他睡着吧,我们也该休息了。” 沈礼先出的门,江凛顺手关灯,沈礼最后关门,随后又盯着那门锁想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把人彻底锁进去并且活活饿死他这种事情不太实际也就放弃了这一方案。 折腾这么一遭一身的汗臭味,江凛说:“你先洗吧。“ 沈礼答应了一声,随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都是两个大男人,□□相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早就没了羞涩的状态。待脱的干净利落的时候沈礼望了望坐在床上的江凛,问:“你要干嘛?“ 江凛没打算干嘛,折腾了这么一趟现在好不容易歇下来只想躺一会儿,奈何又有洁癖,身上脏一点儿都嫌难受,准备撑着等沈礼洗完自己赶紧进去冲个痛快。 沈礼望着他也不说话,那眼神儿表达的意思分明是想一起洗。 江凛却不想,江凛摸不透现在沈礼心里在想什么,决定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先杠着,等弄明白了现在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情绪再以不变应万变。 要是搁平日里,鸳鸯浴的事情他也不强着他,可今儿个却不一样,瞧见江凛没松口的意思,沈礼手往前一伸,握住江凛的手腕儿二话不说地我把人拖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还是温的,沈礼手里的劲儿大,江凛身形一个不稳就整个身子都往浴缸那儿栽下去,好在沈礼握着他的手把他往回收了收,这一个力度直接把人拉到了怀里。 一个□□裸,一个衣冠楚楚,这浴室的浴霸还开着,热得人脸发烫。 沈礼不温不火的声音伴着炙热的感觉传了过来:“我帮你?“ 好好的一个鸳鸯浴弄得跟刑讯似的,江凛有些不高兴,衣服脱的也磨磨蹭蹭,终是把沈礼的耐性磨没了,拖着直接浸了水,衬衫上的几个扣子也在撕扯下掉了几颗,一地的狼狈。 最后那场是怎么收的江凛不记得了,次数也不记得,动作也不记得,倒是那种从头到脚的酥麻感以及又痛又不舍得脱离的痛快感让身体记忆犹新。 趴在床上,江凛乏累地闭着眼睛,听见身边儿的沈礼无奈地问自己:“你到底有几个发小儿?” 江凛心生无辜,这总不能任何一个认识久一点的朋友就是自己的发小儿吧,话说回来这是在自己的祖国,朋友自然相对多一下,要是定居在了沈礼从小生活的U国,那到底是谁吃醋还真讲不准。 他为自己发声道:“那不是发小。” 十八岁才认识的人还能叫做是发小儿吗? 沈礼被他义正言辞的狡辩弄得想笑,望着他的后背嘲道:“那是什么,情儿?” 江凛被他这么一句带着方言范儿的嘲讽堵的下句话没说出口,难得赌气的话也跟着说了出来:“情儿不是他。” 打一听他那语气就知道他在故意气人,原本就没太大的火气现在也荡然无存,可手还是犯贱地在人屁股上拍了一下,感受到那两瓣臀rou在手下颤了颤,才顺着他气人的话继续问:“他不是你的情儿,那谁是你的情儿?” 灯都没开,莫名被毫无征兆地打了一巴掌,江凛脑袋一别,话也不说,一副‘反正是我对不起你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架势。 沈礼瞧见人不说话就拿纤长的食指戳了戳江凛的手背,结果江凛嗖地一下把手收了回去,脑袋枕在双臂上,还是一言不发。 沈礼还是没忍住摆起了架子:“你还有理了?你瞧瞧这一天天的事儿,先是一个叫周奕恺的发小儿,又是这么一个章少爷,我怎么觉得只要一放你出去全天下都有你认识的人呢?” 江凛反驳:“不讲理是不是?总不能我一个除了你以外的朋友都不能交啊。” 沈礼觉得躺着说话难受干脆一骨碌坐了起来,解释道:“当然可以交朋友,但你看看这两个人哪个跟你的关系简单了?周奕恺就不说了,发小儿就发小儿了,一个钢铁直男罢了,可这章少爷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玩意儿这个词是沈礼最近看小品学来的词儿,平时他也不说这种方言词,今儿个突然带出来喜感极强,逗得江凛忍不住笑出了声,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摆起一副吵架的面孔,继续道:“首先他不是个玩意儿,其次他就是单纯的一个朋友而已。” “那你之前怎么跟我只字未提?”沈礼坐在那里望着黑夜里那黑黑的一团继续问。 江凛闷声说:“认识的早归早,但是还算不上特别好的朋友。章昭然跟我们也不是一路人,他家有权有势,他老爹平日里天高皇帝远的也管不着他,也就养了他那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