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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忽然有一天清晨,当我悠悠醒来,看着窗外的晨光,我错觉我已六十岁。这是非常可怕的错觉,足以让人对生活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杰克贪恋我的rou`体,而我要依附于他才不会死去。我无力招架生活,任何的一切都容易令我崩溃。你们永远不知道罪犯究竟承受过何种痛楚,如果他们招供,这种苦楚也不是等同的。 可是你却杀了他。比伯警官说。 是的,我杀了他。三十岁的我重复道,当他强迫我的时候,我已不想活着。 没有人再开口,我垮着肩瘫坐在椅子上,比起一天天衰老的意识,更可怕的是回忆,这几乎掏空了我全部的力气。 正当我以为这场审讯到此为止时,警官问,你知道杰克是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吗? 我沉默不语。 你什么都知道,你的母亲只承认只有你一个女儿。 哦,谢谢mama。 我看着比伯警官肩上的徽章,它所散发出来的银色的光辉逐渐变得模糊,而我的眼眶开始湿热。 谢谢你,mama。 我会替你向她转达的。 警官这样说道。 审讯结束。 ☆、西蒙 我第一次完完全全占有A的那天,看着他沉睡的脸,激情的红潮已褪去,我加重了搂抱他的力量,天真以为这便是结局。 不管A有多少个jiejie,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只能是我,西蒙。 我等待着我们重归于好,恢复到以前的生活,我想念A卷翘的刘海和爽朗阳光的笑容,淘气如长不大的男孩子,一个令我坠入幸福之河的天使。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相伴,可是我敏锐地察觉出A已经变了。 他认识我的时候小心翼翼压抑的东西,不想让我发现刻意去掩藏的东西,A终于不再让它背对着我。 甚至肆无忌惮。 西蒙,我穿上那条裙子,你觉得好看吗? 他指着前方背对我们的女子道。 我立即觉得那条白色的长裙格外刺眼,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A,说,A,你是男孩子,男孩不需要裙子。 然后A的脸色变得黯淡。 在学校里,A一直着男装,可是他的言行举止却在面对我的时候已不复以前。当我们约会时,他每回都打扮成女子前来赴约,我责备他不应该着女装来和我约会,因为我实在是不喜欢。 好的,西蒙,我下一次会记着啦。A向我撒娇道。 可是始终不见那一次。 我心里的那团火焰在一点点熄灭。 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听我一次话呢? 在A订好的房间里,我们刚进门,我按耐不住将他按在墙上,不断亲吻着他的脸,痛苦地恳求。 A回应我的只是一遍遍的呻吟,他的手伸进我的衬衫里,慢慢抚摸着我。 假发被我粗暴地扯去,我脱去他的外套,手指顺着衣摆潜进里面,沿路摸索。 当触碰到某样东西时,我停了下来。 A似乎发觉我的异样,他碰碰我的脸,轻声问,怎么了? 我明白那是什么,我的心变得冰凉,手指僵住不再动弹,仿佛一瞬间那东西浇毁了我对A所有的热情,我对眼前鲜活的rou`体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你穿内衣。 显然这不是一个疑问句,我注视着他,缓缓地说,你穿内衣。A,你居然穿内衣来和我约会!来和我**! 我发觉我控制不住来势汹汹的愤怒,我怒吼着,发泄着这几天的怒气,A,你到底想怎样,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爱你,可是我爱的不是像个女人的你!对着你的假发,你的内衣,哦天啊,你能不能放过我,别这样? 我多次表明过我的立场,可是这些恳求A丝毫不妥协,他依旧要做他的维纳斯。我答应付出无限的时间帮助A,可是这一刻,我筋疲力尽。 我想毁约。 好不容易爱上的一个人,如今变得如此陌生,我和A都没有考虑到为对方让步,我们坚持着自己的步伐,不曾考虑退让。 我希望A能为了我丢弃他的裙子、假发,而A却希望我能为了他而接纳女性的他。 我想让你爱上这样的我,西蒙。我没想过改变,我不会退让。 A一字一句地告诉我,他的脸昂着,像在宣判我的死刑。 他激怒了我。 A,我冷淡地说,并整理好我的衣物,不管你多么喜欢扮成女人,这都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你没有阴`道。可是,我喜欢男人,而这个世上,有阴`茎的男人不只有你一人。 A不可置信地抬眼看我,西蒙,你是认真的? 我急欲抽身离开。我捡起了地上的外套,A却按住我的手,西蒙,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很恶心? 我挣开他的手,在局面还能得到控制之前把他一个人留在孤独的房间里。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对A说重话,我隐约觉得那会毁了他。这样一来,我的怒气无处发泄,A对我的无情让我心冷,也许在他的心中我的地位比不上他的jiejie,那个教他女装打扮,把他带上误途的jiejie。我并没有错,我千方百计想让A通往正常的方向,只有我在绞尽脑汁,像个蠢蛋在着急,他甚至都不肯移动那么一小步。 也许A已经有了两种人格,虽然可能是雏形的,不对,不是这样,我觉得异常怪异,有一些地方完全不对。 我和A一步步走到今天,有太多地方不对劲。 等我意识到这次的磨合闹得太大时,已经迟了。 A的手机换了,不再和我联络,我拜托他的同学帮我递个话,同样得不到回应。我怀疑他已经退学,和我永远说再见了。 为什么?我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A?我询问着,终日像一只迷路的蚂蚁,找不着我的蚁xue。 你的心思是怎么转的,我发觉我们曾经那么贴近,我却没有走进过你的灵魂。到头来,我们还是像毫不认识的陌生人,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那天天气阴沉,我在这个截然相反的日子里,去了我和A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空荡荡的店里只有一个女人在收拾托盘,这种天气很少有顾客上门。 打扰了,请问,你认识A吗?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是A母亲的朋友,也就是这间手工饼干作坊的老板。 哦,是,老板挺着大肚子,露出友好的笑容,我是露丝的朋友,A叫我凯特阿姨,不过现在A不在这里。 我艰涩地问,A还会回这里吗? 凯特似乎有着敏锐的直觉,她收起笑容,轻声说,噢,不,你是 事到如今,我无须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