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点,刚一震动,便让她如遭电击。 身体被牢牢绑缚甚至连最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全然的承受着这忽如其来的强烈快感。 凝胶与跳动的按摩器相连,与它同一频率的波动颤抖,如同一张细密的小嘴完完全全包覆着花核,用着至高的频率吸吮震动,极细微的电流按着一定的频率不停的刺激着脆弱的花核。 3倍于平素敏感的花户被这极致的快感汹涌淹没,大脑一瞬间空白,几乎是车子发动不久,还没有驶出加速的直道,她便猛然的向后仰起了脖颈。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身体被全然禁锢,xiaoxue儿疯狂的抽搐,大股的花液汹涌而出,却因为姿势和按摩器的拥堵,有大半儿被滞留在了体内。 然而,就在她的颤抖尖叫中,车子猛然一个转弯,愈发飙上了另一个速度。 体内的按摩器顿时提升了频率毫不给她喘息的,疯狂颤动起来,而那凝胶的吸盘还在车子转弯的一刻皱缩了两下,全方位的挤压着那颗早已肿胀挺立的花核。 "啊!呜呜……不……不要啊~"小腹一酸,刚泄过一次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快感来的近乎痛苦,然而车速却还在不停地拔升。 急转弯、猛冲、点刹……种种刺激,不仅是速度与感官,更是转化成了那不间歇的折磨与刺激。 她几乎叫不出声,只觉得自己要被这样的玩弄弄坏掉了。 而车子却一个加速,提升到了最快的速度,她哽咽抽搐,车子冲上了上坡滑到,很快便到了顶峰,车子随着强大的惯性一下飞到了半空,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向着地面坠落。 自由落体时,人体因失重产生的,不仅是心悸的惧怕,更有肾上腺素激增的死亡快感。 这种应激反应正是大脑对自我的催眠欺骗,坐过山车的快感正是由此而来。 那一刻……她真的有了种死亡的感觉——就这样,在灭顶的快感漩涡中窒息、死亡,被cao死吧,就这样死掉吧…… 身体不能动弹,失重的感觉让人仿佛什么都抓不到、握不住,极限的速度让耳膜只剩嗡嗡,而体内的罪恶之源却用着最高最快的频率揉虐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濒死般沙哑的嚎叫从喉口溢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茫然,而身下,却汹涌彭拜的喷泄。 当车子最后停下来,她身下的坐垫,包括脚下的那片踩着的地面都变成了雨天。 她失神了好半天,才细细的颤抖呻吟着醒转过来。 身体整个软绵绵的无力,而小腹则因着液体的积存微微的鼓起,xiaoxue还在颤抖的抽搐,不停地推挤,想要将那折磨人的刑具推出体外,按摩器的一个艳红色的头部已经被推到了窄紧的花xue口,小花核则被凌虐成了完全肿胀凸立的一颗,泛着紫红的色泽一抽一抽的颤动。 她看起来狼狈至极,长发无意间就被她大力的摇头摆成了一团凌乱,脸上全是泪痕,喉咙沙哑的刺痛。 第五十五章 基础款?(微H) 驾驶座上的人却完好又悠闲的看着她这幅凌乱狼狈的模样,他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拍了一下,顿时惹来一阵委屈似得低哼呜鸣。 "啧~这么可怜啊,帮你排出来如何。" 她颤抖着摇头:"不……不……"有气无力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一只手大力的一个摁压。 "啊!"她崩溃的大声尖叫着,"啵噗"一声,那按摩器终于因着巨大的压力被完全推挤出来,那xiaoxue在吐出按摩器的一瞬间,就同时喷出了一大股汹涌的花液,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她抑制不住的颤抖抽搐。 按摩器随着这压力被喷吐而出,连带着,将那片紧贴的凝胶也扯离了身体。 按摩器直接落在了眼前的地板上,躺在一片狼藉中弹跳了几下,像一只滑稽可笑的粉色老鼠。 "怎么样~被我的车子干到泄,是不是很爽?" 她无力回应,几乎每次呼吸都要痉挛着颤抖。 他却不容她逃避,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头扳了过来,他的双眼紧盯着她的眼眸,一字一顿,近乎冷酷的说着:"我在问你,爽不爽?你这个,贱货。"把这个冷酷的词语吐出来之时,他似乎毫无迟疑,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不符合他审美的词汇,也是做了许多心理建设才被他冷酷的说了出来的。 凌虐她人,尤其是可怜楚楚的女孩儿,或许会给很多男人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这是一种近乎于背德的快感,越是平素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或许越是喜欢,他不是正人君子,以往床第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也说过不少,但那都是在彼此都到达了某种程度后"升温"的手段,像今天这样,单纯为了羞辱而羞辱,还真是几乎不曾有过。 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更遑提是她。 他清晰的看到小姑娘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然后惶惶然的坍塌了下来,他几乎是差一点就要扔掉调教师的面具,伸手抱住她安慰起来了。 然而最终,他听到自己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呵~看来还是不够爽,还要再来开两圈才够吧。" 她倒抽冷气,只是回想方才的过程就足够她头皮发麻,惊惧万分。 过多的欢愉,就是痛苦…… 她近乎哀求的摇头。 "不要?那就回答!舌头被猫叼了么?" 那一瞬间,他几乎感觉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怨恨,然而下一刻,只有一片近乎惶然的柔弱。 她磕磕绊绊的含着眼泪开口,回答着那冷酷的问题:"……爽……" "什么?什么爽?"他继续逼问。 "我说……我说我很爽……"她大声的说着,眼眸却仓皇的逃开他的盯视,眼泪更是簌簌如雨。 知道今天已经不能逼迫的更多了,他放开了手,在她头上拍了两下,毫无意外,女人的身体在他手下逃避般的颤抖。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他宣布了"特殊课程"的结束。 于是她不再压抑,侧过头,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肩窝里,就在发丝的掩映下痛哭起来。 四肢依旧被固定着,甚至有了些麻木的感觉,面前所见所感的狼藉,都在无声的凌迟着她的神经。 聂逸风无奈的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