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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螭羽宫,玄英林。 天色晴好,远处水声涳鸿,宛若遥遥古琴音,古雅厚重。密林葳蕤,一片蓊郁青黛漫向远方,天光自扶疏树影摇落,片金流光。 山风中带着湿润的青草气息,草尖上晨露星星点点,多情含泪一般。长生斜躺在溪边草地上,一双雪白赤足随意泡在山溪中,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玉腕抬高,玄衣宽袖滑落,露出一截莹白肌肤。 看着那只在一旁悠然散步的黑豹,她不免有些气弱,“哥哥,你挺喜欢自己的兽身的啊。” 又是两声漫不经心喵嗷,金色猫眼儿晶亮敏锐,尾巴扫了扫她手臂,痒痒绒绒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地格格笑起来,反手搂住黑豹脖颈,滑嫩脸颊蹭着它,娇声讨饶,“哥哥,哥哥,我错了,你快变回来和我说说话吧!” 真是奇怪呢,一开始她想驯服这只敏捷矫健的漂亮大猫咪,想想都觉得威风。谢玉树那个老贼头想要折腾他,她第一反应就是不依。开玩笑,她是堂堂水族龙女,大荒首屈一指的御兽师,看上的黑豹自然归她管。 但是,还有更多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逐一萌发。即使她只是个毛毛球儿的时候,谢长平也对她非常、非常好,那双漂亮晶眸中偶然掠过的空落的寂寥,令她心脏不由自主地收缩。 有点酸,有点软。再後来把他打包带到神帝泉,他把她也一起拖到水中,他那时候一定不知道自己修行的是女娲心法吧,掌住她肩膀,眼神生动至极,像在问她可否。 她脾气实在古怪至极呀,那时候她心中已经是情潮汹涌,却矜持地推开他——不为别的,她要让他彻底地知道真相。真是奇怪,越是觉得喜欢,越要把自己最任性,最坏的一面展示出来。 谢长平,哥哥,你看,真实的景况就是这麽别有用心,我就是那麽坏,就想着驯服你,不管是心还是身…… 这样的我,你还可能喜欢吗?眨着眼睛,若我不说出来,你能否猜到? 他们曾经在冰天雪地中交颈合欢,沉浮於欲海情天,旖旎冶艳。知道他要走开,明明该信任他的,却还是划开他的胸膛放了一只蛊虫。 他的每一个心思波动,她都能知道。所以木族前线派驭兽师引爆北方兽潮,困他於险境的时候,她才能第一时间赶到。好在她拥有御兽至宝珊瑚箫,虽然费了一些功夫,也终於在屍山血海中将他拖出来,带回螭羽宫。 大猫喉咙间发出咕噜噜地声响,金眸半眯,像是对她的讨饶撒娇很满意,却还是没有恢复人型的意愿。 她懊恼地嘟起嘴,待他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已经将“两心许”销毁。这下可好了,她要怎麽猜到他的心思啦? 黑豹抖了抖耳朵,温顺地躺下来,舌头舔上她的指尖,像是安抚撒娇的她。 嘻嘻,真可爱。指尖传来一阵温暖,有些粗粝,却放得轻柔了。脸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另一只手抚着油光水滑的皮毛,沿着脊背向下,调皮地把玩着尾巴根,“哥哥,”语气缠绵婉转,“你不变回来,若是我想要了可怎麽办?” 手心下的肌rou突然紧绷了起来。娇躯乍凝,微微颤抖,刚要反身挣开,黑豹前肢就制住了她。 咆哮低吼,脑袋挤到她酥润腿心间,利齿咬开衣裙,“哥哥!……啊,长平……哥哥……”她吓了一跳,嗓音先是惊慌尖锐,柔韧腿儿推挤着他,反而令绒毛搔得腿根越发酥软,声音也甜腻低迷了起来,如泣如诉。 兽类嗅觉更敏锐。除了清幽体香,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催人幽情的勾魂味儿,低吼着拱得更深。 像是要将她吞噬入腹。 长生,长生,张开腿。 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已然有晶莹春露汨出,花户饱满肥腻堪比新剥荔枝果。一只娇美玉蛤,线条分明,水光润泽,莲溪当中一道湿濡粉红细缝,两片嫩嫩的酥脂悄然护住娇润欲滴的入口, 粗粝厚舌卷上花户,yin靡地舔过腿根,引得她浑身轻颤。灵活地啜饮源源不断的春水,舌尖在莲溪中轻轻一刮,那枚娇小阴蒂便羞答答地探头出来,沐浴银光,几乎要变作半透明的粉晶一般。 “呜呜……不要,不要……”身子僵挺,她呼吸骤然变得浓重起来,动情得厉害。小玉芽儿翘得更厉害,在那灵敏舌尖上怯怯承欢,仿似电流在那点小小的易感放肆流窜。 “唔啊……快、快放开……嗯呐,哥哥呀……”好坏,那舌头舔开花瓣,直直地钻到桃源之中,舌面凸起的小颗粒擦过娇嫩玉璧,刺激非常。玉道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像是不肯放过他一样。 好热,好热……体温越来越高,胸脯急剧起伏,不住娇喘,失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晶莹赤足无措地踢动着,呜呜娇吟,好……好刺激…哥哥、哥哥!…” 她简直要疯了,虽然已经与他合体交欢,但是……他现在是兽型呀!快慰,酸美,矜持和理智混乱做一团,全部集中在那不断肆虐的宽厚舌头上,娇躯绷紧,被他舔得手脚虚软,最要紧的那一点还被他反复舔舐摩擦,更是热情难耐。 “呜呀……”一声失神娇啼,甜腻入骨,她颤抖着xiele身,花户深处春水泛滥,连黑豹的面颊都被喷得潮湿了…… ------------- 舌下花浆浓稠,似海潮起时淡淡潮气,兼之她情热体温升高,肤下幽香与汨出的春露混杂,不禁心醉情迷。舌尖卷着丰沛yin液,不想那沐浴在情潮中的小玉芽儿又一次颤巍巍抖动起来,桃xue口濡成湿融融的一团。 余韵未散,又一次被抛上巅峰。她浑身乱颤,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只绷紧了腰腿,手儿乱抓,指尖陷入黑豹颈部柔软毛皮当中。几乎迷失在绚丽的高潮当中,唇缝勉强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支离破碎,“呜呜……、好、好奇怪……” “哥、哥哥……我,好、好难受……”玉道仍在不停地收缩着,像是渴望更圆满的填补,绚丽过后的空虚麻痒,令她开口娇娇哀求,“嗯……哥哥、我、我……” 可是、可是她不想这样,好难为情……这实在太疯狂了…… 衣襟早已散乱,鸦青黑缎下那双挺拔娇嫩的粉团一晃便满眼雪酥酥的浪,yin艳可人,两点桃尖儿更是落寞地俏立着,期待着他的肆意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