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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风没有机会看到小伙伴的女装。 很难说谁更幸运。 “还有一个时辰到你。” 燕长久和方云溪两人正在编导合作的舞蹈,过程出奇的顺利。 “嗯,跳完那场舞,差不多我也该下去了。”方云溪拿手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我还得想办法溜回宗门。” “我也回去,一起吧。还能顺路保护你。”燕长久笑,“对了,你要进那个秘境的话,我们得快马加鞭才能赶得上。” “师姐不能御剑飞行吗?”方云溪说,“或者别的什么法宝。” “我御物飞行……比较刺激。”燕长久想半天才想到这么一个不带褒贬意味的形容词。 那就是颠簸咯。 本剑修会怕这么一点点小挫折吗。 可笑! “没关系,我能受得住。”方云溪自信满满道。 燕长久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又有点开心在里面。 “我会努力的!” 然而不知为何,方云溪看着师姐的那张笑脸,没由来地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方云溪警惕道:“到时候我说停你别不停啊。” “放心吧,我控制得住!” 看着师姐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方云溪明智地止住了这个话题。 “这场舞啊……” 苏玉檀带着弟子坐在包厢里欣赏各色舞蹈,他对这种纯观赏性的歌舞没什么兴趣,自进来以后就坐在座位上静思。 “哇——”季行风扒在看台的栏杆上,两眼亮晶晶的紧紧盯着舞台上的舞者。 天舞楼的看台设置也是一大特色。 不少第一次来的人都会以为自己的包厢恰巧正面对着舞台,其实,包厢的位置和看到的角度完全没有关系。 有一种特殊的装置实境转播舞台表演,包厢里的人转动看台栏杆上一颗水晶球就能从不同角度欣赏表演。 当然,某些角度是没有的。 一进包厢,苏玉檀就和季行风介绍了这些。 俯视下来,整座演艺楼是大环套小环,中间是舞台,边缘是观赏楼,中间隔着的部分根据舞台效果需要变换。 舞者们的表演精彩绝伦,有些是纯粹的舞艺,少部分用上灵力,为表演增色,如天仙般。 “喔——好好看啊!”季行风不禁赞叹,他扭头问道:“这些人都是这里的人吗?” 苏玉檀略一思索,便知道他指的是舞者们是否都属于天舞楼,“并不。有很多都是图一个表演的空间,有不少人都是各个门派的弟子。若我未记错,我们宗门也有人在这里跳舞。这里的待遇不错。” “嗯哼。”季行风眼珠子一转,“我能来表演舞剑吗?” 还可以小赚一笔外快。 苏玉檀淡淡地说道:“你会吗?舞得好看吗?” “唉。”季行风瘪着嘴,“算了,看看就好。师父,你在看什么?” 苏玉檀手一挥,那张白纸就到了他的弟子眼前,“今天有两场剑舞,你可以观摩观摩。” “然后找到自己到底差在哪里吗。”季行风眼睛一亮,“咦,里面有个叫阿溪的,真可惜云溪没有来看看。” “怎么突然提到他了。”苏玉檀问。 “因为云溪舞剑,据说很有感觉。” “你们这么熟悉,都没看过吗?” “没看过,据我所知没有人看过。”季行风理所当然地说,“但是可以想象得出来嘛。” “……”苏玉檀冷静地喝下一口热茶,“那你们倒是很能想象。” “呀,谁叫他的剑花里胡哨的。”季行风嘟囔着又投入进欣赏美妙的舞蹈中。 这话,苏玉檀莫名地深有同感。 他感觉那么华丽精致的剑观赏性远远大于实用性。 但他毕竟是以师父的身份和弟子对话的,他斟酌再三,开口道:“万万不可以貌取人,对剑也是如此。” “我知道——知道。”方云溪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随意敷衍师父。 “……”果然还是随他去吧。 何茉茉欢天喜地和小蝴蝶在药溪边玩耍,她父亲为了让她能和小蝴蝶自由的玩耍——或者说自由地玩小蝴蝶,用一张契约纸绑住蝴蝶,使它只能在距离何茉茉十米以内的范围活动。 小女孩清脆的笑声随着她的跑动时停时续,明黄的蝴蝶在光影中翩跹而舞,薄翼反光,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个光球。 药溪长老欣慰地摸了摸自己好不容易续起来的花白胡子,觉得自己忍痛割爱割得实在值。 “父亲!”小女孩仰头举着小草环,阳光落在她眼里,让那黑墨像是和了蜂蜜一样温软。 “诶!”药溪长老更加欣慰,想不到女儿还会给自己小花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帮我带上!” 小女孩软糯的声音一发入魂,打碎了药溪长老的美梦。 “……”药溪长老强行冷静下来,“哦。” “快快快,到你了到你了!”燕长久急急忙忙地拽着方云溪跑,“哎呀,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把腰饰弄丢在吃饭的路上呢!” 方云溪闭口不言,看起来已经做了深刻的反省。 “呼——赶上了。”燕长久推开自己休息室的门,“从哪间休息室进去都一样,来。” 方云溪先瞄了一眼玻璃幕墙, “什么啊,不急,这不还在跳吗。” “你总不能踩着点吧,会影响状态的。”燕长久以安详的姿势躺在榻上,喟叹一声,“真舒服。” “师姐,你是修什么的?” “我是——呸呸呸!”燕长久凶狠地瞥他一眼,“小姑娘,机密信息不可泄露。” “哦。”方云溪没窝在凳子上,他在整理自己的纱裙,这条裙子设计风格繁复精致,正合他柔美的剑舞。 燕长久保持着安详的状态,突然咦了一声,“阿溪,等你发育了,跳这舞就不太合适了吧。” 方云溪想象了一下自己成年以后青年体型女装的样子,打了个寒颤。 “那个时候应该就跳别的舞了。” 燕长久不知道想到什么,诡秘地笑了。 方云溪沉思数秒,终于想到了形容那个笑容的措辞。 有点痴汉,又有点猥琐。 ☆、两队人马 在季行风的殷切期盼下,阿溪姑娘终于出场。 “哇——阿溪姑娘长得还真有点像云溪。”季行风惊叹道,“不知道卸了妆之后怎样。” 女子的化妆术可化腐朽为神奇,雕璞玉为灵宝。季行风认为以自己的想象力,根本无法想象出阿溪姑娘的素颜。 苏玉檀稍稍看了一眼,升起了那么一点兴趣,“现在天上楼也有这种婉约派的剑舞了啊。” “咦,真的诶。”季行风眼睛一眨不眨,“好厉害,剑器这种煞气十足的兵器也能舞成这样。好像桃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