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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在乎的人要求越多,许乐敢打包票,这要是看见了方春野和他老婆,关郁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 没意思,不提了。 “最近我的审美发生了一些改变,还是喜欢Maggie这款。”许乐说。 关郁:“行,祝你成功。” 许乐:“可我不打算陪她去利比亚,与谈恋爱相比我更惜命。” 他继续道:“我还年轻,不想就这样葬身于地中海。” 关郁:“……” 许乐又问:“你有没有注意她看我车的眼神,明明就在园内工作,还要特地出来看一眼,这些女孩儿为什么要这么早露出破绽呢?” 她们的目的决定了许乐对她们的态度,为钱而来的也只能得到钱。纵然许乐想认真谈恋爱,很多时候也是谈着谈着就变了味道。 “啊……”许乐等红灯时再次发出感叹,“想谈一场轰轰烈烈、不含杂质、目的纯粹的恋爱,好难。” 关郁将头扭向窗外,感觉他这话把自己也给带上了,索性不再搭话。 晚饭后,关郁接锤锤回家。到了新环境的锤锤没了大草坪和照顾它的保姆jiejie,可能是有些抑郁,待在狗窝里蔫头耷脑的,不出来。 由奢入俭难,关郁对锤锤的行为进行了批评教育,希望它能早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于不能改变的事情要试着说服自己去接受。 锤锤:“嗷呜。”发出委屈的哼唧声。 关郁摸着狗头,门开了,陈凫走了进来,与客厅里的关郁打了个照面。锤锤从狗窝里跑出,连跑带滑地到了陈凫身边,扭着屁股叫了几声。陈凫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它,它真可爱。” “锤锤。”关郁发号施令,锤锤回头看了他一眼,身体先做了反应,跑到他身边。 陈凫擦了下自己的汗,明明进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结果见到真实的狗后还是有些不适应…… 关郁什么人,一看陈凫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问:“你怕狗?” 陈凫带上门,换鞋,走到关郁面前,却站得很远,他勉强笑了下:“我小时候没少被狗咬,所以……不太适应和它们亲密接触。” 关郁想到被狗咬的小男孩哇哇大哭的场面,出于人道主义,心疼了他几秒,他问:“碰见流浪狗了?” 陈凫:“有家养的,有流浪的,我拽它们尾巴。” 关郁:“………………” 陈凫说到这也无奈笑了:“手欠罢了。” “锤锤喜欢你。”关郁把锤锤从地上捞起来抱进怀里,“遇到有的人它就狂叫。” 当然,这对陈凫的安慰作用等同于零,他面上道:“我会尽快适应的,然后好好照顾它。” 关郁换了话题:“今天你去学校,导师怎么说?” 最怕金主突然的关心…… 陈凫有些警惕,“他还好,没说什么。” 关郁:“吃饭了吗?” 陈凫:“楼下吃了碗面。” 关郁:“就吃这么一点?” 陈凫:“……啊,不饿。” 关郁也觉得问这么多没意思,他摸着锤锤,口吻随意地说:“你在学校那边注意点,别背着我动什么心思。” 陈凫认真点点头,低眉顺眼的,语气异常诚恳。 “肯定不会的,您放心。” “呵。”关郁笑了声。 陈凫:“?” 关郁:“没事了。” 陈凫:“……” 金主怎么突然奇奇怪怪的。 接下来几天,许乐再叫关郁出门就叫不出来了。电话那边的他既感动又可惜地说着:“我知道这些年你不容易,但也得保重身体啊!好不容易开了荤……” 关郁:“我在看书。”恶补游戏专业理论知识。 许乐显然不信,在他的思维中,两个人都住在一起了,要是什么都没发生,那他兄弟关郁也太惨了! “好的好的我都懂。”许乐说:“不管之后怎么样,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吧宝贝儿!” 关郁干脆地挂断电话。 随后许乐再找关郁就只能上微信了,在他再三保证不会胡言乱语之后,关郁才大发慈悲般地回了个句号过去。 许乐:我和刘欧原说好了,今天下午见面,你有时间来一趟啊? 现在还早,午饭都还没吃,关郁看了眼时钟,在想陈凫遛狗这么久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顺路买菜去了。 他今天有点想吃西红柿炖牛腩。 许乐还以为关郁生自己气,接连发了好几个卖萌表情。 关郁回:多谢,下午准时到。 许乐:……您别吓我啊少爷,说什么谢呢。 关郁也知道许乐虽然表面上不靠谱,本质上却是个很认真的人,要不然也没办法相处这么久。他回了句“应该的”,拿起手机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眼,没看见人,于是给陈凫打了电话,谁料没人接。 情况有些不正常,关郁打了三遍电话,结局相同,只能下楼找人。 小区容积率低,入目全是绿植,关郁绕着楼走了圈,突然在草坪里看见个熟悉的狗。 黑白花法斗看起来在赶路,苦于找不到方向,边走边做记号,关郁叫了一声:“锤锤!”狗抬起头与关郁对望,半天后欢快地跑了上去,发出喜悦的叫声。 关郁有些嫌弃地收回脚,用行动告诉它,刚尿完就不要往人身上蹭。 不知道怎么一只狗在这,附近又没有陈凫的身影,关郁带着锤锤上了楼,用湿巾给它擦了擦,放它自己去玩了。 茶几上手机屏亮了,这回是陈凫打回来的,关郁接通,传出了青年带着怯意的声音。 “锤哥……不是,郁哥,锤锤丢了!” 关郁扭头看着地上啃狗咬胶的锤锤,说:“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可能今天绳子绑的有点松,我带它过马路时它就挣脱了,还差点被车撞到,然后它就跑到马路对面不见了,我越着急越找不到,刚才也一直在找,你打电话我也不敢接,我……” 关郁:“现在怎么敢回电话了?” 陈凫的声音小小的,沙哑得像哭过好几回,他说:“我怕再也找不到它了。” 关郁沉默着,看起来非常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陈凫又说:“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能找回来我下次一定要抱它过马路你别生气了好吗,找不到它我就不回去了,之前的钱也都还你,我知道这点也不够但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赔,我……” 说一说没声了,关郁问:“你在哭吗?” “没有。”陈凫哽咽着回答。 关郁平常对陈凫的话不多,但今天心情好,继续问:“那你怎么这么害怕,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件事迁怒你?”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