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9
明之处。 哦~听他这话,贾琏眉头不由一动,下巴轻抬,看了人一眼,摸摸鼻子,眼眸闪了闪。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但这种事情还是随缘,等他搞定了悠悠众口再说。 否则,地下恋谈起来,太不保险了! 你先帮我收拾文书,我去看看父亲与小依收拾的如何。 嗯。闻瑾语低头,并未发现贾琏离开的脚步略快,神色带着一丝的微红还有一抹泛起的算计。 --- 贾琏前去找贾赦,漫步平安大学里,看着里面洋溢着青春小脸的芊芊学子,猛然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但是一抬头,看原本众人正说笑嬉闹的神色忽地正色起来,恭恭敬敬的分列两侧,给他鞠躬行礼,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如今,他是万人之上,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 面带微笑的学生含笑挥手,贾琏踱步朝着校董办公室而去。看着办公室铭牌上硕大的金子两个字,嘴角抽搐。 他爹死拧着性子一定要学孔子,老子,孟子等称谓,给自己取了个如此高大上的称号。 而且,平安大学所用教科书,封面都有一行小字--此书翻印由金子所提供。至于其余教授讲师所编的教材,他爹在里面打杂,也弄个编汇者,校对者,封面美工等职位。 如今,随意抽一本书,封面出书人定有金子大名。 敲敲门,门自然推开,贾琏看着抱着棋子悔棋的贾赦,又看看面色稍微红润,于一年前把人从京城接回的三爷,笑了笑,眼眸一扫面前的五子棋。 他爹光长年纪,不长智商,更不长经验。玩多少次了五子棋了,跟三爷下找虐不说,还竟会赖棋一招。 琏儿,你三舅他又欺负我! 父亲,不跟他玩,跟小依他们玩去。贾琏随意的找个沙发坐下,一入座,顿时柔软非常,不由摇头感叹一番,他爹就会享受。 那输了多没面子啊!贾赦眼眸转转,盯着棋面,还在蹙眉思索,边好奇问道:大军开拔,你现在不是正忙着,怎么有空过来了?还有啊,你有没有一点皇帝样子啊,出门就带一个。 三爷抬眸看了一下人,嘴角一勾,话语直白,你在矫情什么? 贾琏: 面上一僵,讪笑两声,贾琏缓缓道:京城那位置,我还真适应不来。边说,便懒懒的躺倒在沙发,平安这一切都是我一手创下的,这些臣子我也费劲心机调1教,使人各司其位,如今一切都是按着我规划前进,可若是去京城,总少了一种感觉。 嗯。闻言,贾赦也放下棋子,开始附和,我的大学在这呢,我划了那么大片土地,最近还新建了篮球场,正好玩着呢,一入宫,哪里来的自由。 听父子两接二连三的吐出哀愁,三爷恍若看外星人一般,诧异的挑挑眉,神色淡然,你不喜欢,将京城设为副都不就行了,你是皇帝,又没人规定要呆皇宫之中。 贾赦贾琏: 规矩死的,人活的。 对啊,一时钻牛角尖了。贾琏朝着三爷深深一鞠躬,而后告别两人,挥挥衣袖,率众入京。 文恩三年十月十六日,帝驾撵抵京,接管京城一起事务。 十月十九日赴皇陵,祭祖。 十一月五日,接降书,正式登基为帝。 贾琏一个多月来跟陀螺一般,连轴转动,累的不由直喘气,默默腹诽,要面子的皇帝做不得。 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衮服金冕熠熠发光的模样,嘴角抽抽,听到外面有人叩殿请驾,便慢步行了出去。一眼扫去,目光在帝撵处巡视了一圈,而后悠悠望向左右两侧的禁卫,皆是铁衣铠甲,身形挺拔,面色带威。跨步上撵,看着周围栩栩如生的飞龙,眼眸微微一闪,而后放下帘幕,众人看不起他此刻面上的神色。 步辇行了约莫两柱香时间有余,而后重重一顿,有人恭请他下撵。 贾琏面无表情的下撵车,而后一步一步往前走,见过潘石双手奉于他的剑,又接过四块伏虎,双手一拢,继续朝前走,一步一步跨上丹阶,朝至高的九五之尊位置而去。 落座,而后依礼接受降臣国书,接受众人山呼万岁。 贾琏听着整齐一致的呼唤,怔怔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依旧有些没回过神来,分明都是熟悉的面孔,可却忽然统统变得不真切起来。 但是观众人三跪九叩,他立于众人之上,忽地就心里涌出一股万丈豪情来。 至此,站在权利巅峰。 俯瞰众人,原以为是美好滋味,但是尝试过,身上沉重的衮袍,就在隐隐告诉他,欲带王冠,先承其重。 ☆、第102章 双玉 贾琏正式登基之后,因接受京中内外,明暗事务着实忙碌了一番,尤其是他要跟众大臣扯皮,要移都晋江。 刚提出之时,满朝哗然。 但是,贾琏乃是握兵之皇,且利民之措众多,平安旧部皆服,定居晋江又有何妨?!而且他们也深深觉得晋江城内已经混熟,而且都已经规划好,尤其是大学,作坊这两样根据地都在晋江城内,其余也慢慢的势力扎根。比起京城中旧部冗杂,还是晋江适合他们。 于是当手握重兵的武将站在贾琏身后,宰相文臣也拜于贾琏身1下,不过区区几个秉持所谓正统旗号的老臣哑然无言对方的人多势众。 只能跪求一番,全了自己的耿谏名声。 文恩四年正月初一,大赦天下,赐爵封侯,赏百官军士,贬降者叙复,流配者释放,承诺万民永不加赋,令免税两年。 万民竞相叩首,感其恩惠。 但被感谢的贾琏正寻常装束,带着斌依悄然的推开了尘封多年的张家大门,跟随左右的还是被有唤过狗剩如今名为张延的孩子,年幼懵懂,不过已经养于三爷膝下,拜其为师,传承张家血脉。 贾赦呆坐在张家坟墓的边沿,看见形色匆匆宴庆天下后而来的贾琏,一儿一孙,眼眸闪过一丝的黯淡,三舅子还别扭着,不肯来? 父亲,三爷之殇贾琏揉揉张延的小脑袋,一想起当初自己想当神棍忽悠人一把,虽然事出紧急当时没时间忽悠,但是此后也趁机来一把,却没想到被火眼金睛识破,反被教育了一顿,莫要沉溺与迷信之中。 聪明人钻牛角尖,死过一次还释然不了。 心病,需要心药医! 挫败的回忆戛然而止,贾琏顿了顿,接口道:给他一些时间,现在我正寻找当年诏狱时间的后裔,太子已经翻案,此等无妄之灾,也需翻案回来。 人死盖棺定论!忽地一道虚弱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三爷面色微白,身上裹着裘皮大袄,挑眉看了贾琏一眼,眼眸一闭,低哑着嗓子道:如今,不论旧事,我我且来上柱香。 贾赦闻言,忙把香烛给人递过去,嘴角裂开,露出大大的笑意。 一行人肃穆的扫完墓,又互相拉扯着悄声离开,把场地留给三爷。 三爷目光缓缓的看向父母的碑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