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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丰年 8

    

瑞雪兆丰年 8



    温热的水流漫过手指,分不出是泉水还是meimei流的水。

    饱胀的阴蒂被一下下揉捏着,有时稍微用了点力,她也只会呜呜咽咽地往他怀里靠。少女绒绒的头顶正往他的鼻尖上蹭,像一只把脆弱的脖颈和肚腹袒露出来的小动物,想向依赖的兄长寻求更多的快感,更亲密的接触。

    ……他血中之血,骨中之骨。

    指尖每次若有若无地拂过xue口,她浑身都轻轻地一颤,两条腿浮在泉水中分得更开。谢怀月爱怜地吮吻着meimei的耳垂,只觉掌心包裹住的rou阜软得不成样子,放轻了力度,极富技巧地抚弄着那块敏感的软rou。

    被哥哥抱在怀里这样玩着阴蒂,连绵不断的刺激很快逼得少女哭出了声。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裸露的头颈也被哥哥温柔地吻着,零下三十多度的严酷冬日里,她浑身竟然好像都在升温。

    被这样的攻势磨得快要发疯,xue口好像已经在隐秘地翕张着,谢萦下意识地去想去拨开哥哥不紧不慢地作乱的手,但手忙脚乱之下不但没成功,反倒像是让他轻轻扇在了她已经异常湿润的xiaoxue上。

    一声轻轻的“啪”。

    女孩撅着嘴想躲开他的吻,环在她腰间的手却紧了紧。背脊撞上坚实的肌rou,谢怀月笑道:“哥哥错了……宝宝这么乖,不该被打屁股。”

    ……打屁股……

    从小到大哥哥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这样含有责打意味的动作,更是连在床上都没有过。这三个字在情色意味的玩笑里说出来,让少女的脸色一下子就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被掌心扇过的xiaoxue里好像也有热流涌出。

    身后抵在臀缝间的yinjing已经硬得根本没法忽视,有时她支撑不住自己往下滑的时候,钝圆的guitou都会直接顶撞到小花蒂上,谢萦不懂哥哥怎么还能这么耐性十足地指jian她。

    她挣了挣谢怀月的手臂,在水里转身,将两条腿缠在他腰上,想用xiaoxue压在他的yinjing上面磨。

    周围都是蒸腾的白色水汽,将视线模糊成一片,谢萦看不太清哥哥的表情,只觉他一边将自己搂住,一只手托在自己屁股上,指节深深陷进臀rou。

    “不是说要cao我到日出的时候……”女孩软软地靠在他颈侧撒娇,“哥哥都已经好硬了。”

    哥哥没有回答,掌心却裹着臀rou向外拨开,借着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手指暗示性地抚过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入口,反复温柔地画着圈。

    思绪已经被折腾得混乱一片,谢萦花了点时间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想cao那里。

    温泉水如同天然的润滑,但第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还是相当谨慎,用指腹轻轻按着,很小心地往里试探。

    插入后xue的手指被死死咬住,简直寸步难移。谢怀月极缓慢地转动着手指,一点一点往里挤。女孩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好像在发出很细微的鼻音,他在侧面一瞬不瞬地盯着meimei表情的细微变化,侵入的动作当即顿住:“要哥哥停下吗?”

    meimei不说话,只摇了摇头,凑过来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

    谢怀月一向把前戏做得极充分,这次更是有无穷的耐心。

    三根修长的手指缓慢而有力地撑开缩叠的软rou,旋转着极富技巧地将入口扩张开。这样温柔的进犯,甚至不像是入侵者,起初的痛感很快演变为某种酥麻。

    刺激一层层地堆叠着,谢萦小声呻吟着,被托在哥哥掌心里的小屁股轻微地发着抖,好像那个未被抚慰的xue口也在一张一合。

    扩张得足够充分,guitou顶进去的时候好像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但她还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伸手去握还没完全干进去的茎身。

    谢怀月知道她不是被弄疼了,可缓慢插入的动作还是随之停下,meimei软软的掌心握在根部,有些犹豫地抚摸着,分得大开的双腿内侧微微发着抖,简直像是主动把这根已经坚硬如铁的性器一点点插进自己的身体。

    yinjing勃起的时间已经太长,这样的亲密接触几乎让兄妹二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一点一点被碾开,湿润不堪的rou缝裹紧胀硕的茎身,身体被拓开的深度好像前所未有地大。谢萦不停地喘息着,小腹好像都被带得一阵酸麻。

    不比第一次被插进xiaoxue少的刺激,比起饱胀,更多的反而是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最后一个未被涉足的隐秘之处也在向哥哥完全地打开。

    谢萦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浑身好像都软成了一滩水,所有的感官都吊在那根直插到底的yinjing上。而哥哥还是不急着动,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适应,才托着她,缓慢地小幅度地前后挺送。

    “不会滑下去的,哥哥抱着你呢……小萦,放松一点,”随之响起的声音好像压抑着某种隐忍的喘息,“别这么夹哥哥……”

    后xue被这样cao开,已经湿润到没法更敏感的xiaoxue和阴蒂几乎像是被压在哥哥的腹肌上面磨,这样的刺激,好像把那些有力撞击的空隙也填满,让她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

    四下都无处着力,她没两下就被插得呜咽起来。少女泪眼朦胧地抬头,本能地想往哥哥怀里钻,可是她明明已经在用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紧紧吸吮着这个男人。

    不够……

    第一次高潮来得异常快,哥哥扶着她的腰,将仍然硬挺的性器缓缓抽出。

    她的发尾浸在水中,早已湿润地漂浮起来,谢怀月抬手,把她的碎发轻柔地拨到耳后。

    破晓之前万籁俱寂,北国沉浸在严酷的冬季里,所有生灵都销声匿迹,只有静静的水声,和这对兄妹喁喁的私语。

    “你还没有……”少女小声说,“哥哥还没有射出来。”

    “我没关系。”

    “不,”她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甚至突发奇想地抓了抓他的长发。“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你变成那个样子好吗?想让你变成原本的样子和我做……”

    谢怀月将手覆在meimei光洁的小腹上轻轻按揉,像是笑了。“那样你吃不下的,宝宝。”

    “试一试,就试一试嘛,平时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呀?”谢萦贴在他耳边,“求你了,哥哥……”

    *

    ……一如既往地,哥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环抱在腰间的手臂松开,她独自浮在水上。谢萦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张开了手臂。

    弥散的白雾中,波光里浮起了妖异的影子。

    就像一轮月亮正从水中升起,银鳞如镜,流曳着剔透的寒光,再到影影绰绰的长尾上,变为沉郁的黑。

    ——尾生黑鳞,须缠银霜。

    蛟、螭、虬、虺、螣……古代神话里用各种各样的名字来形容这种介于蛇与龙之间的妖魔,可只有真正目睹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绝不是什么尊贵吉祥的象征,它现身的刹那就带着恐怖而又华美的森严。

    无声无息地,巨蟒般的长尾缠住了少女的腰肢。

    这只大妖魔的身体接近二十米长,即使绝大部分的身体都还藏在水下,可是仅仅露出水面的这一部分,让她双手都无法环抱住。

    谢萦轻轻抚摸着那些闪着微光的银色鳞片,它们正在她掌心下滑过,像是巨蛇在她的身体上缓慢地盘绕游移,将她完全包裹其中。

    天色漆黑苍茫,四周没有光,水面之下的景象她完全看不见。双腿都正在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开。可是仅从触感和面积就知道,那的确是根本不可能插得进去……

    哥哥说得没错……她会被撑坏的。

    她低下头,将脸贴在他坚硬的身体上,有些委屈地小声开口:“哥哥……”

    哗的一声,有巨大的影子在水面重重扫落。无数水花登时四处飞溅,仙境般的白雾仿佛也随之被荡开,宁静的泉水如同一面被瞬间击碎的镜子。

    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她一瞬间就被重新拥在了一双坚实的手臂间。

    从水中再次现身的谢怀月已是人形,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谢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哥哥的yinjing已经径直捅到了底。

    完全没有留力的cao弄,每一下都尽根没底,xiaoxue被超负荷地塞满扩张,xue口软rou几乎都被插得陷进甬道。有种烟花正在眼前炸开的幻觉,剧烈的动作让她眼前的一切都支离破碎。

    舌头撬开齿关辗转地亲吻,额头抵着额头,她看见哥哥的眼睛。

    尚未完全变回来的竖瞳……

    这样一双冷血动物般的眼睛,足以将谢怀月画中仙子一样温和柔润的气质打得粉碎,谢萦抬起手,用一根手指沿着他的额头,鼻梁,鼻尖,嘴唇,下巴……逐渐滑到喉结。

    指腹下的喉结轻轻滚了滚,哥哥说:“叫出来,小萦,这里没人听得见。”

    没有人听得见……可是,日出之前薄荷灰色的云层,划过耳畔带着凉意的风,结着剔透冰层的白桦和樟子松,都见证着这对兄妹以天为被以水为床的野合。

    谢怀月猛地一挺腰,少女整个人都被顶得腾出水面,双手一松,腰肢向后弯倒下去,乳尖高高翘起,像一座柔软的拱桥。

    身体正在被撞得越来越酸软,饱胀的伞状前端快要顶开柔嫩的宫口。皮肤摩擦之间,无数神经电信号发疯一样窜上大脑皮层,少女已经哭得发不出声音,两条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小腹都在这样剧烈的冲击下微微隆起了隐约的轮廓。

    担心她忘记怎么呼吸,谢怀月低下头吻住meimei的嘴唇,而正被凶狠碾开的内壁猛然绞尽,她啜泣着死死咬住身体里的硬物。

    抵在zigong口的guitou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有力的jingye直接射进了meimei身体的最深处,如同潮汐涨落,一遍遍将他体内的海推向她。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后背微微弓着,一线熹微的光倒映进女孩迷离的眼睛里。

    像半只鸭蛋黄一样,苍白的太阳正从雪原的尽头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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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do个大的就要do满三千字!(握拳)

    我是非常在乎反馈的互动型选手,所以请老公们多多评论吧嘤嘤嘤,第一次写这种体量的长篇,写着写着心里也没底所以很想看到大家的反馈……(对手指)评论对我来说就是唯一の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