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驯染不是人了怎么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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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长长长长长长尾巴的人鱼萩】 “嘁,什么叫我们不遵守规章制度,我们明明是去救人啊!” 松田阵平拿着拖把在公共浴池里拼命输出,将愤愤不平发泄在处理污垢上。 “所以也奖励了我们救人成功嘛。”萩原研二拄着拖把杆,休息休息,他负责的那部分已经处理完毕了。 “在警校里就立功的情况确实不多见……”诸伏景光补充解释着。 “那就不要惩罚我们打扫浴室啊!”松田阵平的大嗓门在公共浴室的空旷空间中回荡,显露出他的不甘。 降谷零好不容易在教官那儿解释完情况,还没走进浴室门就听到有着回声音效的吼声,差点没笑出声来。 【松田阵平,其实是个直接到有点好玩的人?】本届综合成绩第一的优等生稍稍放下了一点对他无故挑衅之人的戒心,好不容易掩饰下嘴角的笑意,才跟在伊达航的身后进了浴室。 抄起放在墙边的清扫工具,加入了被惩罚人员的队列里。 “喂,金发混蛋,你为什么也在这里?”松田阵平将拖把像木棍一样架在肩膀上,活脱脱的混混形象。 降谷零抬头,“因为,宵禁时间不在宿舍里的也有我一个?” “……嘁”松田阵平皱起眉,“你不是被卷入了抢劫案里嘛。” “你不也是为了找超过宵禁时间没有回去的我吗?就算有理由,违反了纪律还是要受罚的。” “教官没有惩罚你吧!” “那不能影响我应该接受惩罚。” 松田阵平的怒气值快化作实质,脑门上青筋一根根凸起。但最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僵着脸勾起嘴角,露出个极道般的恶人笑容来。 “小子,你挺有勇气的,那就来受罚吧。”隐藏着【我果然讨厌你这家伙】深层含义的话语,说得咬牙切齿,让所有人都明明白白听出了他的另一层意思来。 浴室里的几人,不是捂着嘴,就是浑身颤抖,要不直接转过身去,一个个忍笑忍得拖把都拿不住,最后笑声还是充斥了整个浴室间,将之前的怒气冲得一丝不剩。 警校的生活本应单调重复又无聊,可自从认识了几位同期,不打不相识,冤家成好友,日子似乎又精彩纷呈了起来。 然而意外的发生似乎毫无征兆。 警校的学习时间并不长,对于喜欢联谊的人来说需要抓紧一切时间才能与警校中的每一个人认识——特别是美女。萩原研二由于自己的特殊情况,经常要去水中泡泡,使得平日的时间格外紧迫起来。 这天他也极力促成了一次联谊,把因为某个奇怪理由关系变得好起来的几位同期都聚集了起来,美其名曰是为了让不平衡的男女比例显得和谐一点——至少不能只有他一个男生。 如果不是因为超强的听力听见每晚班长都要和女朋友打电话,萩原研二甚至会拖上伊达航一起。 后续约了其他男生,结果被放鸽子等坎坷不再多提,总之那天他们相约在离警校不远的一家小饭店门口见面。 小店虽小,但日本颇多这种由街坊领居支持着开了几十年的小馆子,每一家都有独特的味道。在东京这样的大城市里也一直生存着是有其独有的特点的,比如当地人喜欢的酱料、全日本仅此一家的餐点又或者漂亮的手工餐具。 在这种小店里,大家会比较放松,更容易促进男女生感情发展,不会因为拘束而抱憾终身。 以上都是萩原研二选择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店的理由。 这段时间里诸伏景光正在调查一件旧案,由于萩原研二平经常在休息日离校,他只通过降谷零的只言片语得知了这件旧案的相关线索,是发生在诸伏景光家的长野惨案。 无论谁遇到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的事件也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因而萩原研二也有在探听相关消息。奈何他作为人类没有长野县的好友,作为一条人鱼更是与日本屋嵴的长野县没有什么相交点,只靠日本稀疏的摄像头和网络信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他能做的可能只有在诸伏景光提出要先去某个地方做些事,又不说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候,给予足够的宽容与尊重。 因而在联谊前,诸伏景光才最后一个到达约定的地点,与其余三人挥手打招呼。 萩原研二已经与诸伏景光混得很熟了,他上去勾住对方的肩膀,颇有些嬉皮笑脸地玩笑道:“小诸伏,我的景光姥爷,我四下一看,觉得你是我们当中对我的‘万人迷’地位最有威胁的人了,但你,要认清自己的‘地位’,你只是个凑数的!所以~来来来,请你务必配合我。” 他凑到诸伏景光耳边,想要密谋什么“小计划” 但气音落在诸伏景光耳中,却是:“有人跟踪你。” 诸伏景光被打趣而展露的笑颜如同画在纸上的伪装,瞬间定格。他僵硬着身子想要回头去看,却被萩原研二死死勾住。 “不要回头,我看到他了,是洗衣店的老板。” “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诸伏景光动了动唇,勉强挂着笑,似是接着刚才的话题,“这个计划我要考虑一下。” 萩原研二确定同期不会随意回头暴露自己,松开了对方的身体,转而抱住诸伏景光的手臂,把他往角落带,还给松田阵平和降谷零打手势,让他们不要靠近。 降谷零似乎真的信了他的伪装,笑着看起了风景,松田阵平则是“嘁”了一声,掏出手机开始摆弄起来,打算用手机打发些等待的时间。 转入角落的小巷里,跟踪者的视线就无法触及他们了。萩原研二边问诸伏景光最近查到了些什么,边迅速掏出手机,此时松田阵平已经比他快一步发来了询问的信息。 诸伏景光开始整理自己调查到的线索,努力回忆当年的事,也思考最近有没有“得罪”到对方或者别的什么人,但都一无所获。 “我最近并没有与他人有过冲突……如果是和我家的案件有关……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诸伏景光的性格确实不是容易与人有冲突的类型。在关系比较好的几人中,伊达航因为班长的职责容易得罪不喜欢听令的人群,降谷零过于板正不懂变通容易得罪人,萩原研二自己过于耀眼会抢人风头容易得罪对女生有意的人,松田阵平更是能得罪所有能得罪的人。 只有诸伏景光温和、不爱麻烦人,只有他做和事佬的份,倒没见过和什么人有龃龉。 【果然是过去那个案子吗?】 洗衣店老板姓外守,如果他与那件案子有关,那就意味着他跟着诸伏景光从长野来到东京,并且跟踪他超过15年……就算统计发现犯人有回到案发现场的倾向,跟踪受害者家庭成员超过15年也是个非常极端的个例了。 他是有什么所求吗? “诸伏,当年的案子,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诸伏景光如猫儿般的眼睛低垂,略显暗淡,他懊悔中带着痛苦,“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犯人的身上有杯子的纹身。” 他苦恼得抱着头,手指不自觉抓紧了头发,“但哥哥说我躲着的地方是不可能看到犯人的……我……” 萩原研二注意到他的动作,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他的手,温暖的手心缓解了诸伏景光的痛苦。 迷茫的警察预备役抬起头,映入一双透彻的蓝眸中。如被海浪包围,如回到母体,如被无垠的古老神秘包容,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信息流,远古的、未来的。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神秘的知识,不知凡几的庞大内容入侵大脑,让他感到头痛欲裂,心因性的痛苦不再占据他的心灵,无序的、也可能是对现代人类来说无意义的真理在大脑浅层短暂停留,又被更多更繁复的内容替代。 此时,比起有人跟踪自己的无稽与荒谬,诸伏景光的全部心神都被头疼所占据。他对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感到恐惧,但更害怕知识无法停留在脑海,当一个真理从大脑的浅层消逝时,他会以为自己的生命都随之失去了一部分。 年轻的男人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住了萩原研二的手臂,他的脖子上鼓起青筋,满头满身都是汗水。 萩原研二发现了对方的不妥,他想起自己并没有在几位同期面前展露过自己身为人鱼的某些特质,诸伏景光与那些看见自己“真容”的人很像,但他的同期明显更幸运也更具有接受力,他似乎在人鱼所属的神秘力量冲击下知道了什么。 等诸伏景光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浑身被汗水浸湿,肌rou酸疼到无法站立,只能软倒在萩原研二的怀里。萩原研二此时正状似轻松——可能也是真的轻松,将他公主抱抱在怀中。他的好友降谷零与松田阵平正假装斗嘴,阻挡了小巷的入口,将外人的视线隔绝在外。 诸伏景光忍着肌rou酸疼带来的颤抖,扶着萩原研二的肩膀站起了身。他对同期道谢,反而收获了对方的道歉。 “抱歉,小诸伏,你现在这样,可能是我的关系。”穿着时尚的年轻男人有些羞愧地挠了挠脸颊,微皱的眉头表现对好友的担忧,“对不起,我……我有点特殊,没能控制好自己。” “说自己特殊什么的……”诸伏景光的声音有着明显的虚弱,他停顿了片刻,缓了缓神,“还真是你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