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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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萩 刀 时间点:萩原殉职后松田殉职前】 滴答。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松田阵平的脸颊上,他抬头,看到好友脸上眼泪纵横,哭得毫无形象的样子。 “小阵平、小阵平,都是我的错……” “啊,确实是你这家伙的错。自说自话地死掉什么的,丢下我一个人什么的……真是个混蛋。” “对不起嘛……你不要冒险好不好。” “我不是冒险。” “你就是!说给我报仇,那么目标就是炸弹犯吧?!从爆炸物处理班转出去,没有任何防护也没有其他有专业知识的队友,不是冒险是什么?” 松田阵平一把捏住萩原研二的脸颊,把他的腮帮子捏得鼓起,成功阻止了喋喋不休的念叨。 “我要做。” 要阻止对方的犯罪,要将对方绳之以法,要告慰萩原研二的在天之灵,这些都是他必须做的,没有放弃的选项。 萩原研二挣开了松田阵平的手,瘪了瘪嘴,居然开始脱起衣服。 松田阵平这才发现,自己说的话好像有些歧义。 “等等……我不是……” 话没说完,萩原研二的外套就丢到了松田阵平的脑袋上,打断了他的话。 视野被遮挡,松田阵平感受到胸口有一股巨大的推力,温柔但坚定地将他推倒在地。梦境中的地面似云雾般轻柔,触感温暖,倒在上面没有痛感,反比另一侧冰冷的自家双人床还舒服些。 “我还以为小阵平已经对我失去兴趣了……四年了,都没有想过我。”显然,最后一个“想过我”有些第二重含义。 松田阵平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他怎么可能不想萩原研二,他天天想夜夜想,想到觉得每天能梦见萩原研二是正常的程度。 可……都已经知道对方殉职了,又怎么会想那种事情啊! 看到萩原研二脱光衣服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松田阵平几乎要对自己的无耻扶额。 【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小阵平都不会相信,所以……”萩原研二露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做就做吧!” 这个“所以”到底是怎么得出的结论,松田阵平表示很想吐槽,萩原研二的脑回路,无论是他生前死后都是一个谜! 梦中的松田阵平穿着黑色的西装,是新调换了工作后的职业装扮。西装革履的造型下,西裤的皮带被解开,露出了纯白的棉质内裤。 萩原研二的着装就很随性了,不过通常会是当季潮流款,像今天就是一件咖色的毛呢大衣,长款,长到这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儿穿都到了小腿处——不知道其他人穿是不是得拖地上了。 萩原研二调皮地弹了一下顶起来的部分,评价道:“小阵平的裤裤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趣啊。”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敏感点被玩弄,松田阵平皱着眉头,翻了个白眼给他。 萩原研二嘻嘻笑着,解放出小阵平来,一口就将挺立的部分吞入口中。他发出喟叹,感慨“好久没有尝到小阵平的味道了。” 梦里还能有什么味道?要不是担心自己的弱点被咬一口,松田阵平几乎要扭头就走了。奈何萩原研二真的舔得很认真,让人怀疑那其实是一支冰激凌而不是某个人体器官。 除了一只手捧着自己的“餐点”,萩原研二的另一只一手向身后伸去,在松田阵平看不到的地方上下动着。 终于舔到令他满意的程度,萩原研二嘴角带着可疑的透明液体抬起了头,“没有润滑剂呢,可能会有的辛苦。” 他像是在给自己舔了这么久做解释,又像是单纯的自言自语。这些都没有制止他接下来的动作,略微起身挪动臀部,将小阵平对准了自己。 臀缝掩藏下的xiaoxue缓缓“咬住”顶端,一口一口,以近乎让人难耐的程度吞下。 两人都不太好受,萩原研二时不时发出闷哼,表示他已经在被松田阵平的巨物掌控的路上了。松田阵平已经躺了下来,男性弱点被吞噬的挤压感让他忍不住扭动腰肢,给身上的人带来更加糟糕的后果。 比如,顶到某些特殊的位置,让勉强蹲坐着吞吃的腿部肌rou出现一瞬间的无力,而身体随重力向下落,整个进度以极快速度推进了一截。 虽然萩原研二很快回过神来,加强腿部力量并用括约肌阻挡入侵者的步伐。但一瞬间过强的刺激让他的脑壳一阵嗡鸣,不由昂首,喉间溢出些许悲鸣。 他们俩的呼吸都很粗,急切的喘息带着些微颤抖。 萩原研二张口喘了一会儿,让身体中的躁动略微平息,又努力向下吞吃了一点。太久没有实践,他的动作和技巧都生疏了不少,好在身体的契合没有因为时间而改变,他沉溺于逐渐下沉的过程中。 rou柱像把钝头的武器,缓慢捅入他的身体,开拓出熟悉的道路。而拥有刀的人已经开始逐渐不满足于被掌控的节奏,一把夺回了自主权。 松田阵平双手撑地坐了起来,身体的位移带动了身上的人。萩原研二不稳地晃了晃身体,不出意料地被牵扯出了好听的呻吟。 “小阵平?”他有些茫然地半睁着眼,一双热烫的手压在了他的后腰。 紧接着,向下的力让他猛的落了下去,臀部与松田阵平的胯部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啪”。 萩原研二张大口,发出短促的“啊”,随后就连一声都发不出了,只能瞪大眼睛承受着惊涛骇浪的快感。 松田阵平没有等萩原研二平息,他将对方拖入进入了快节奏中,疯狂挺动腰部。像是刻意欺负萩原研二一样,故意对着对方的敏感点,用力、高频率,冲刺进入。 萩原研二觉得自己像是坐在疾驰的马上,而马背上还有一根折磨人的东西贯穿在他的身体里。随着马儿的奔跑,他上下颠簸,那温热的巨物就在狭小的甬道中进进出出,挤开一条勉强裹住它的窄路,还将rou壁带出些许,又狠狠捅入。 他发出尖锐但小声的悲鸣,呜咽着,喘息着,好容易在惊涛骇浪中找出一丝间隙,断断续续地埋怨,“小、小阵平,啊……你是、真的、狗……呜、嗯……” 于是松田“狗”起身,将坐在他身上的萩原研二推倒,两人姿势一变,成了松田阵平伏在萩原研二身上。 “这样才是狗。”松田阵平挺动腰肢,飞快耸动。 萩原研二说不出话,持续被攻击弱点,身体却被控制着,想要扭动腰肢逃跑也无法顺利达成,使他只能疯狂摇头,表示自己无法承受更多了。 “确实,不够谨慎。”松田阵平故意理解成另一个意思,在濒临顶峰的时候突兀挺住,退了出去。 萩原研二迷茫地看向他,被翻了个身,背对着对方。他的臀部被抬高,但上半身却松田阵平压着,不让他起身。 他醒悟过来,这确实是狗性交的姿势。一瞬间他本就因为激烈性爱红扑扑的脸变得通红,身体也红成了虾子,这次是羞的。 松田阵平没有体恤他的意思。梦里有什么可体恤的,何况这个人……已经殉职了啊。 他厌恶自己,居然对一个烈士有卑劣的欲望,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好友与伴侣。 他自暴自弃,让自己沉静在一时的欲望中,又更加陷入自我厌恶的恶性循环中。 松田阵平高频率地耸动腰肢,身下被透入的人发出如同哭泣的悲鸣。当他大力顶到了身下人敏感处时,这人竟还忍不住要逃,手脚并用地向前一步,像是这样就能逃离似的。 松田阵平也不阻止他,只在他爬停下地时候换个角度戳弄。 就这样,萩原研二竟然一步、一步,被顶一步爬一步地爬出十余米,最后手脚无力,软倒在地。 松田阵平把他抱起来,紧紧搂着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忏悔。 萩原研二低低笑起来,哑着嗓子说:“我说,这种事就应该这样嘛,以前小阵平都太软(温柔)了,我又不敢说……要好好满足我啊,小阵平。” 果不其然又被深深顶到里面,阻止了他后续的胡言乱语。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激烈性事,松田阵平不用在意萩原研二的身体,也不用在意弄出什么动静。他们反复在各个地方zuoai,把云朵般的地面做成桌子椅子水池料理台书桌阳台栏杆又或者奇怪制式的椅子,直把萩原研二做得意识模糊,这才罢了手。 松田阵平一睁眼,发现时间到了要上班的时候,赶紧起床洗漱。空荡荡的房子一切如常,只有客厅里的鱼时不时抽一下尾巴,虚弱无力地在水里飘着,像是人类腿儿抽抽的样子。 他打量了一会儿金鱼,收获了一个“都怪你”的眼神。 “我的精神问题大概挺严重的了。”他这么自言自语,毫不意外,态度自然地给自己准备早餐去了。 今天出门的时候,松田阵平把金鱼也带去上班了。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他这么想着。